“好啊你,原来你打这么一个主意,难怪你听到江狱有洁癖的时候那么开心。”
“反正你离他远点。”
“你就剩这点出息。”
将小耳朵的东西留下,陆延修放心离开了,有小耳朵这只色狗在,他不担心有洁癖的江狱能越过以陆听晚为中心的小耳朵去够到陆听晚。
最好能因为小耳朵,江狱对陆听晚产生意见和不好的看法,这样省了他很多心。
“嗯?小耳朵没跟着走吗?”盛青远见陆听晚抱着小耳朵回来。
“它要跟着我。”陆听晚只能这么说。
医院——
病房里
“表哥伤可好些了?”沈南知将手里的果篮放下,关心地看向躺在病床上的陆君策。
他接着看了看病房,又道:“怎么就表哥一个人?舅舅舅妈都不在吗?没人照看你怎么行。”
陆君策看着他,惨白的一张脸没有任何表情,只眼里透着丝丝冷意。
“你腿怎么样了?伤到骨头了吗?手术还顺利吧?我听说外公那天也去教堂了,外公怎么会允许陆延修这么对你呢。”
见陆君策只是面无表情看着自己,沈南知来到床边的椅子上坐下。
“表哥是在怪我才来医院看你吗?实在是抽不开身,公司最近事多,沈家的处境你也知道的,因为盛域,出了很多问题……”
“这里没有别人,你装着不累吗?”陆君策冷冰冰直接来了句。
沈南知笑了笑,笑意不达眼底,他一脸无辜地说:“表哥怎么这么说?今天这样的局面是我们谁都不想看到的啊。”
陆君策冷冷看着他:“是吗?对你来说,你的战场才刚刚开启吧?”
沈南知茫然地道:“我不懂,我们不是一条战线上的吗,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输了,沈家现在也成了案板上的鱼肉,我也不好过。”
“你拿我当枪使,利用我引出盛青远。”
陆君策戳破他的虚情假意。
沈南知只是淡淡笑着看他。
陆君策继续说:“你想借着跟盛听晚这十几年的虚假情谊跟盛家打感情牌是吧?你觉得你会输还是会赢?”
沈南知淡淡笑着看他,脸上的笑越来越浓越来越假,假到毫不掩饰。
“我从一开始就表明了自己的目的,我们这场合作透明得很,你不是早知道吗?这场豪赌你本就是孤注一掷,我没有逼你,是你自己不甘心被陆延修打压,是你自己野心大,你明知道只有一半胜算,照样压上了所有,是你自己心甘情愿给我当枪,何必现在才拿我当恶人,不对。”沈南知看着他,虚假的笑容让人心里十分不舒服。
“不是你心甘情愿给我当枪使,是你只有这么一个选择、和我合作。”
陆君策看着他,并没有多大情绪,更谈不上憎恨,因为沈南知说得没错,本就是各为利益的一场合作,谈不上利用一说,互相需要而已,自己现在的下场,也是他已经预算到的。
他输得起。
“其实表哥你也不用心灰意冷,你还没输呢,不是吗。”沈南知又戴上了他那张假面具,恢复那人畜无害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