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正经的呢,你别瞎扯。”
“你是担心他还是担心我?”陆延修问。
“我担心爷爷,江狱是明着不让爷爷省心,你是暗着不让爷爷省心。”陆听晚白他一眼。
按照盛青远订好的地方,车子在一家古色古香的茶楼外停下。
穿着旗袍的漂亮服务员出来迎接,几人随后被带上三楼一间名为郁孤轩的包间。
三人落座,服务员旋即拿上两本精致漂亮的菜单,陆延修伸手就把茶点的那一本给了陆听晚,让她点。
陆延修则拿了另外一本,他这本都是南城各种各样的名茶和特色茶,目录和图片都做得特别漂亮,连材料和口感都写得清清楚楚。
两人一人一本,江狱没有,于是陆听晚赶紧打开随便点了两样,然后就把手里的这本给了江狱。
“你看看喜欢吃什么。”
陆延修立即抬眸看向了陆听晚,目光在陆听晚和江狱间来回转了两下。
江狱看了眼陆延修,跟陆听晚说:“你帮我点吧,什么都行。”
陆延修“啪”地一声用力把手里的菜单合上了,看向江狱。
用眼神询问他是不是想死。
“你赶紧点。”陆听晚赶紧跟陆延修说了句,她怎么有种感觉江狱是故意的。
“那就麻烦把前面这四页的甜点都上一份吧。”陆听晚快速点完。
要照顾两个人的感受,她可真累。
拒绝掉服务员的介绍和推荐,陆延修带着对江狱的火气烦躁地翻着。
翻着翻着,忽然翻到了一款比较特别的凉茶,特别是因为这款凉茶的材料和口感这一块的后面备注了这么一句话:不宜多喝。
他先给陆听晚点了款招牌凉茶,清凉解暑的,然后指着那款“不宜多喝”的凉茶跟服务员说:“这个给我来二十壶。”
服务员看了下,问:“二十壶?先生您确定要这么多吗?”
“确定。”
“先生,这款凉茶……”
“就这个,二十壶。”
陆延修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你水牛啊,喝二十壶。”陆听晚凑过去想看看他点的什么凉茶,要这么多。
陆延修却是把菜单一合,随手还了服务员。
服务员为难地看了看陆延修,又不敢多说,毕竟这个包厢里的客人,非富即贵。
服务员走后,陆延修招手把一旁的小五叫了过来,贴耳吩咐了两句,也不知道说了什么,然后小五就出去了。
“你叫五哥去干嘛?”陆听晚问他。
“没什么。”陆延修应了声,伸手去握住了陆听晚的一只小手,放到自己腿上,目光看向江狱,像是在宣誓主权,一点不避着。
明明就是有事,却说没事。
见他不说,陆听晚一把抽回自己的手,转而没好气打他一下,瞪他一眼。
“等一下。”出了包厢的小五追上了没走多远的服务员。
“先生还有什么吩咐吗?”服务员问。
“把东西如样上,其它的别多嘴。”
“可是刚刚那位先生点的二十壶凉茶因为材料问题是不可以多喝的,喝多了会……”
服务员正准备去找经理和他们沟通的。
“出了任何问题,我们自己会负责。”
小五把话带到,就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