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少说两句,都没证据,一个个乱猜疑什么?”许制片出声打断,而后看向围拢的人群,问:“你们中午谁来过这里?”
大家都说没有,都在睡觉。
人群里,有人戴鸭舌帽的中年男人不自然地低下头去整理了一下帽子,眼神里透露着紧张和心慌。
“都没有来过这里,也没有碰过她的水瓶是不是?”许制片大声向众人确认。
“可想清楚了,现在不承认,要是后面查出点什么,我可是要追究到底的,现在要站出来承认跟大家道歉,这事也就算了,要不然到时候查出来,这造成了多少损失,可是要一一清算的,要是故意的,那可就不是赔偿就完事了。”
许制片说完,还是没人站出来,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像是达成共识般都看着陆听晚,认定就是陆听晚。
陈飞原将胶片交给助理,让他赶紧去找技术人员,看能救回多少。
“行了,都该干嘛干嘛去!这事不准再提。”陈飞原脾气暴躁地吼了句。
陈飞原这明显又是在袒护陆听晚,大家不满。
鹿桑榆的经纪人更不能放过这机会,正要说什么,却听陆听晚先说:“陈导,这事不是我做的,现在大家都认为是我做了不敢认,不管有意无意,我有必要维护自己的权益,至少要说个清楚。”
“这儿也没个摄像头啊,就算有人做了不敢认,让你背锅,他能站出来认?”
陈飞原烦得不行。
陆听晚听完陈飞原的话,看向众人,气势凌人,掷地有声地道:“我陆听晚敢作敢当,剧组几天的损失我陆听晚赔得起,我没什么不敢承认,但这事不是我的责任,我绝不会认,这委屈我也不会受,既然没人主动出来承认,我就是查指纹查脚印,我也会查个清楚。”
陆听晚从小到大最受不得的就是冤枉和委屈。
好好的水瓶被拧开倒在桌上,不管对方是真的要针对她,还是无心造成的失误而不敢承认,她都要查清楚。
“哪用那么麻烦,没有摄像头,不代表就没人看见呀。”一道女声接着陆听晚的话响起。
众人寻声看去,见是白霏霏。
“你看到了?”唐亦问她。
“这事不小,你可别乱说。”鹿桑榆的经纪人看向了白霏霏,提醒她。
白霏霏看了经纪人一眼,说:“我还没说呢,你怎么就知道我是乱说。”
“你看到什么了?”陈飞原问她。
“真是巧呢,刚刚午睡的时候,我起来上了个厕所,刚好看到有人到过这儿,虽然没看清那人到这儿做什么吧,但也有嫌疑是不是?”白霏霏笑着问向鹿桑榆的经纪人。
“而且我看他东张西望,行为举止比起趴在这儿睡觉的陆听晚可嫌疑大了。”
“是谁?”陈飞原问。
“林永浩呗。”白霏霏眼睛直接往鸭舌帽男人身上看去。
大家当即转身,看向了那个男人。
那男人惊慌,张口就说:“我刚刚是去了那里,但我是去那里调摄像机,我没碰过你水瓶,也没倒什么水,调完我就走了,霏霏姐你不能冤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