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啊,别怕,妈马上带人来,那沈家敢欺负你、妈跟他们拼了。”江妈妈一接通电话,不等江狱说什么就气势汹汹道。
沈江河围了他的庄园,江狱不用猜就知道他们肯定也会去他家里闹事。
这不,一听就是了。
江狱道:“没事,不用来,沈家不能拿我怎么样。”
江北川冲着手机叫到:“兔崽子,你又惹什么事了?闹这么大动静。”
江妈妈转头就冲丈夫喊:“吼什么吼。”
“陆家的陆展刚刚来过我们家了,听陆展说沈家和盛家有过仇,是不是就是十四年前盛氏一事,沈南知的事是不是真的和你有关?”江宴问。
江狱只回答了一句:“是。”
江宴连忙又问:“那沈南知现在怎么样了?人在哪儿?这沈家和陆家可是一条心,沈南知要真有事……”
江狱:“放心,我不会连累江家。”
一听这话,江北川当即气恼道:“兔崽子,说的什么话,看不起谁呢。”
江狱说自己能处理好,让他们不用插手对自己就是最好的帮助,也让他们别担心。
一天过去,沈江河硬是拿江狱没辙,毕竟没证据,不能强闯。
更气人的是,江狱竟然还厚颜无耻地报警了,说自己家被群恶势力给威胁包围了。
还申请了保护令。
警方来了,却是两边谁也不敢得罪,只能夹在中间叫苦,沈江河气得差点没暴走。
陆家沈家倾巢而动,满城搜寻沈南知。
借口在羊城出差的陆延修迟迟未归,在陆家再一次打电话来催时,陆延修以天气恶劣航班取消没法回为由打发了。
只说会发动势力派人帮忙去找。
天暗了下去,已经一天一夜了,沈江河渐渐沉不住气,试图和江狱交涉,要求当面谈,不管他什么条件都能答应,沈南知失踪的事也可以不计较,只要沈南知平安。
可江狱根本无法沟通,从头到尾见到的都只有阿棠,阿棠却是绝口不承认。
因为牵扯进了警方,他们也不能太过轻举妄动,以免最后收不了场,只能加派人手大力搜寻沈南知。
沈家将江狱的庄园盯得死死,箫执想去找江狱问应对药剂的事,却无法躲过沈家的视线,这个时候如果贸然前去,肯定会引起陆沈两家的怀疑,便只能先看看情况。
…
沈南知已经失踪两天了。
沈家乱成了一锅粥,原本暗潮涌动的北城明面上也渐渐起了波澜。
各方大佬坐山观虎斗。
远在南城的陆听晚并不知道北城的事。
她将自己关在盛青远的房间十来天,终于这天傍晚吃过秋姨送上来的晚饭后,她从房间里出来了。
秋姨来了,不用说她也知道是陆延修。
整栋别墅安安静静,听不到一丝声响。
这几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宁静。
除了小耳朵、还有每天给她送饭菜的秋姨,她再没有见过任何人,整个世界似乎只剩了自己。
从楼上下来,一路安安静静。
陆听晚站在冷清宽阔的大厅,孤独如海水般无孔不入地钻进她的心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