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恨,都源于太爱!
淼月穿过油腻的小巷,恶臭扑鼻的角落里,几个堕落的半妖正窝在那里吸食毒品。她厌恶地看了他们一眼,踩着带有高高防水台的高跟鞋,拐进另一条巷子。
s市最贫穷的地方,也是半妖最集中的地方。似乎没有身份没有地位的他们,只配在这种地方苟活,做着被人唾弃的肮脏生意,过着认人辱骂的低贱生活。
虽然她现在拥有的财力足以买下s市繁华地段的一整栋居民楼,可没有身份,她连购买的资格都没有。
而且,纵使她厌恶,她愤恨,却还是对这个地方恋恋不舍,因为这里每一个角落,都有母亲的痕迹,她爱母亲,也正因为如此,她痛恨这个不公的世界。
“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么久都找不到人?”高大的男人靠在她前面的门槛上,黑色t恤包裹着健硕的身体,手中一只香烟已吸到了尽头。他随手丢掉,凌厉的眼睛带着一抹若隐若现的暗红血色。
“怎么?才几天不见就这么想我?”淼月纤细的手指搭上男人肩膀,神色暧昧。
而后者,则有些厌恶地躲开:“我只是怕你跑了,我们就联系不上小陌了。”
“嘁!”淼月眼中的失落一闪而过,转为更为浓烈的厌恶:“放心吧,我比你们更在乎她的死活。不过,我现在有一个更重要的消息,你要不要听?”
“什么?”男人问道。
淼月塞给他一张照片,男人看去,上面轮椅上,坐着的男人极为眼熟,虽然瘦弱了许多,但那那面孔,他永生都不会忘记:“是,是潇叔!他还活着?”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还活着,而且,是被白千隅给带走了!”淼淼递给他第二张照片,轮椅后推着的人,赫然是白千隅。
“那,那小陌她应该也是知道的!”男人吃惊道。
“你说呢?他们朝夕相处,怎么可能不知道。”
“那她,她为什么不告诉我们?”男人道。
“或许不方便,又或许因为其他的原因,再或许……”淼月嘴角一笑,很是阴冷:“她中了噬心蛊,你知道吗?”
“噬,噬心蛊……”一提到这个名字,男人不由得想起多年前的那件事情,让爸爸内疚自责,以命相抵的事情:“你的意思是……”
“焱挚,你并不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之人,这些事情,你还是自己去问阁主吧。我担心的是,潇叔此刻,怕是早已作为牺牲品,被他们给藏起来了。”淼月说着,把一叠照片塞进男人怀中,穿过肮脏的单元门,上了楼。
焱挚拿过那些照片一一看去,粗犷的眉头渐渐凝固,随后,他长腿一迈,几步爬上楼梯,进入一间房屋后,关上门。
他拿出手机,把这些照片一一拍下,然后寻到列表中的南陌,批量发了过去。
之后,他在下面打出一行字:“阁主,这些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们,老阁主他现在到底怎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