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原本下一个就要收拾眼前人,看来,得多让他待一会儿了。”天鬼盯着黑袍人缓缓沉声道,沉默少许后,他将闷死那只兔子的尸体埋到了七号地域的边缘,同时对黑袍人暗笑了一声。
黑袍人目光与天鬼交错的刹那,嘴角泛起一丝冷笑,随即叫人又立起了两根柱子,只不过这两根柱子并非和刚才那四根挨着,这两根柱子所放位置是六号地域的边缘处,看上去像是一个大门。
紧接着,他在两根白柱上又刻了几个文字,文字斜对方向正是兔子所埋之地。
“呵呵,没想到传说中脾气暴躁的风水三鬼居然会找人合作,真是难得一见啊”
“哈哈,想来这怪老道的风水局给他们出难题了。”
“是啊,这个屈文杰倒是有两把刷子,不过其他的人也都很不错”
小房子内,六人用望远镜看着这些人的举动,相互议论着。
由于风水三鬼的阴性能量也灌入到了四路黄泉中,使四路黄泉散发出来的阴性能量远超先前,此时整个场上的阴性能量明显得到了较强的变化,沈江涛和丁峰二组的兔子都开始燥乱不安。
“好强的阴性能量”几乎在同一时间,沈江涛和丁峰同时惊呼了一声。
刹那间,沈江涛放在阳鱼眼上的古灯芯开始慢慢催化,原本几乎凝结成化石的蜡烛居然在此刻融化起来,显然,单凭古灯芯加强阳性能量已经不够。
与此同时,怪老道窝里的兔子却安然无恙,这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皱起眉头,风水三鬼和黑袍人乾恩此时紧盯着怪老道所在区域,防御力如此强的八行移魂局还是第一次见到。
沈江涛原本只是想坐收渔翁之利,并不像参与他们的气场能量攻击,但现在出于无奈,只能先把通往这里的阴性能量引到屈文杰的风水局当中。
不过,屈文杰的风水局犹如一口金钟死死的把他筹码所在的风水眼扣住,即便是风水三鬼和乾恩两组联手的阴性能量都无法穿透此风水局。
沈江涛眉头微皱,要知道这八行移魂确实比八门金锁防御力还要强,攻击起来也很难找到生门,比较费劲,不过能抵挡如此强大的阴性能量,他也是第一次见到,甚至说,怪老道现在所布置的这个风水局,有问题。
他仔细观察了许久,眼看自己这边灯芯即将融化完毕,旁边的屈文杰光是感应力超强,可对于风水局却是差得很远,此人现在也在那里干着急,没有任何法子。
好在他们二人都有各自的风水件能够抵挡一阵子这,要不然,刚才的几分钟内,各自的筹码必定难以保住。
沈江涛正思索,蓦然间,眼前一亮,发现,在八行移魂的北边休门处种着八株野花,与此同时,紧邻休门北,修了一条看似很不起眼的小溪,这条小溪在杂草底下埋着,若非他仔细观察,很难发现它。
再看石像和兔笼的距离,结合休门和野花之间距离的比例,沈江涛沉思少许后,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余旭,如果我没听错的话,这场拍卖没规定不可以离开自己的区域吧”
一听沈江涛这话,余旭楞了一下,半响后,呆呆的摇了摇头。
“去把怪老道北边的水源断掉。”沈江涛一边说,一边顺着那条及不明显的小溪指了指,直到离野花距离不到两百米处停了下来。
余旭内心泛起疑惑,有关这个八行移魂虽然他没见过,但也听沈江涛仔细的与他讲过,八行移魂主要的关键在与其内的生死两门,选对则破,选错则败,也没听说什么水源不水源的问题。
不过沈江涛既然这样说了,那定然也有他的道理,他略一犹豫后,向沈江涛所指位置走去。
一旁的丁峰也在奇怪沈江涛的举动,从一开始沈江涛盯那些野花的时候,他内心就有所疑惑,如今又让身边人做一些与破局无关的事情,实在让人难以理解。
余旭快步来到沈江涛所指位置,发现这里有两块普通大小的石头,打开一看,里面赫然是一根粗约两厘米的水管,水流平缓,沿着水流方向仔细看去,有一条与水管粗细相当的小水渠,水渠通往之地正是怪老道的区域。
他把水管后面折了一下,顿时切断了水源,由于水渠本就不大,所以里面的储水量也是相当有限,在余旭断水不久后,只见怪老道眉头紧锁,在那里疯狂的掐指计算。
与此同时,怪老道兔窝里的兔子几乎就在水源切断不过一分种的时间,开始变的面部狰狞,个个暴露出森白的牙齿,对准同类厮杀起来。
着急之下,怪老道也顾不上许多,连忙打开兔笼子人为去阻止,虽说他这样做已经犯规,不过即便是这样,最终也未能阻止悲剧的发生。十四只兔子在短短五分种时间相互攻击而死。
同一时间,沈江涛看了一眼丁峰,说道:“你该知道怎么做吧”
丁峰看了一眼沈江涛,冷哼一声,有些不满,说道:“不用你提醒。”说话间,他将古坠从风水眼内拿出放到了东方与沈江涛紧挨的边界丁点上。
在没有八行移魂风水局的抵挡,他们可以轻松的把阴性能量引入那里,相当于改变了阴性能量的轨道。
当做完这些后,沈江涛那个即将融化完的古灯芯终于停了下来。
“这个青年叫什么名字代表谁而来”小房中,一个中年男子正眉头紧锁,望着沈江涛一组,方才沈江涛的举动他清楚的看在眼里。
“来自清安市的沈江涛,说是代表自己来参加的。”
中年男子深吸口气,沉默起来
余旭回来后,仔细的看了怪老道区域很久,怎么看也看不出其中端详,按照正常理论推算,怪老道的生门应该在自己区域才对,毕竟别人虽然可以离开自己的区域,但不能进入他人区域,他把生门设立在区域外,很是让人费解,在余旭看来,他已然把水源当做了生门所在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