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秉,去买盒避孕套来!”
“是!”
薛秉领命,不敢耽搁半分,以最快的速度,下车,直奔最近的超市而去。
诺大的车里,只剩下楼司沉和暮楚。
她的喘息声,在封闭的空间里,显得越渐急促,粗重。
“再忍忍。”
楼司沉沙哑的声线,沉了好几度,凑近在暮楚的发丝边,轻声低语着。
那一瞬,暮楚仿佛嗅到了楼司沉身上那特有的味道,她难受的哼吟一声,绯色的脸颊情不自禁的朝他偏了过来,柔软的红唇若有似无般的碾过他敏感的颈项,厮磨过他性感而坚硬的喉结。
暮楚能清楚地感觉到,喉结在她吻下去的那一瞬,快速的滑动了一下,且变得更加硬朗了些。
楼司沉难受的闷哼了一声,“再等等!”
他没伸手碰她,一是因为她身上伤痕太多,他怕一个不小心就弄疼了他。二是怕自己一碰,就一发不可收拾。无论是他,还是她!
可他不碰,不代表暮楚就会乖乖的。
一沾上他颈项间的皮肤,被药物侵蚀的暮楚整个人就像久旱遇了甘霖一般,软绵湿热的红唇,顺着他的颈项,沿着他性感的喉管,迫不及待的就往上朝着他的薄唇探寻而去。
暮楚细碎的吻,如密雨般,凌乱的落在楼司沉的腮间,许是因为被蒙了眼的缘故,却迟迟找不到他的薄唇。
楼司沉湛黑的眸仁里,墨色浓重,情潮微涌。
低眸,看着她的红唇在自己的腮间心急的探寻着,他微微沉了眸色,目光灼热,下一瞬,低头下去,主动而猛烈地攫住了她那双诱人的樱桃小口。
热潮,一瞬间在两人相交的檀口间弥漫开来。
两人似渴望了许久一般,唇舌肆意的缠绵着,尽情的攫取着对方的味道,却仿佛是,怎样都不够,只想要在对方的深吻里,唇舌间,索要更多,更多……
这会儿,药物已经彻底将暮楚所有的理智全数吞噬,她激烈的迎合着楼司沉落下的深吻,而两只手却早已迫不及待的朝他的腰间袭击而去,鼻间传来阵阵难受的哼吟声。
此时此刻的她,只想要!
只想要发泄!
只想要……深深地占有跟前的男人!
暮楚的手,落在他腰间的皮带上,一顿胡乱的拉扯着,越急越乱,越乱越解不开。
楼司沉被热汗浸湿的大手,蓦地覆在了暮楚迫不及待的小手上,扣住,他沙哑的出声,“别急!薛秉买避孕套去了……”
他说过,他再也不会打没有准备的战!哪怕一次,也不行!
暮楚的手被他捉住,又听他说不急的话,她一下子更着急了些,眼罩下的双眼都不觉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粉红色水汽,她有些气恼的去挣他扣着自己的手,“……我要!”
她难受!
难受极了!
感觉自己像一个被热火充满的气球,若不再把这团火气发泄出去,她不是被爆掉,就是被这团火焰活活烧死!
“我要……”
她带着可怜的哭腔,央着他,小手胡乱的去拨他扣着自己的手。
楼司沉是想要拒绝的,可听着她这软绵绵的哀求声,他哪里还舍得拒绝?扣着她的大手不自觉的松开了去,放任着她的小手在自己的身下胡作非为。
他腰间的皮带,被身上的暮楚三下五除二的就给解了。
“吼……”
感觉到暮楚手心里的温度,楼司沉发出一声难耐的闷哼声,大手蓦地一把从后面桎梏住了她火热的翘臀,哑声指控她,“你这磨人的小妖精!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楼司沉说完,再一次勾住她的下巴,低下头,精准的封住了她诱人的小嘴,肆意的侵占着她香甜的檀口。
却忽而,身上的暮楚,一抬翘臀,居然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朝着楼司沉的坚挺身下坐了上去。
没有任何的前奏,甚至,连楼司沉都有些始料未及!
“楚楚……”
当自己被暮楚那湿热的紧致所包覆的时候,楼司沉忍不住唤了她一声。
言语里的情绪,似是气急败坏,却有似宠溺的无奈。
这样的她,他当真是拿她半点法子都没有!
“唔唔……”
大概是他的尺寸实在过大,暮楚在他身上忍不住发出一道小兽般可怜的呜鸣声,漂亮的秀眉因不适而蹙成一团,可腰间起伏的动作,却完全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楼司沉从来不知道,被女人强上竟是这般激烈的滋味,他膨胀的躯体被她深深含咬着,仿佛是要将他生生吸附了一般,那种紧致的快感,竟让他有种随时快要决堤的冲动。
该死的!
这感觉,也未免太刺激了!
楼司沉自认自己忍耐力极好,持久度更是不用说,可眼下,他居然会有种快要绷不住的感觉了!
他重重的粗喘了几口气,匀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双手掐紧她的翘臀,“不许过急,慢慢来”
可他的话,暮楚却根本听不着,此时此刻的她,只想要,更多,更多……
当薛秉买了安全套回来的时候,就见那台一向稳定性极好的迈巴赫此刻晃得像是随时要散架了似的,他老脸一红,一时间杵在那,都不知该不该再给人家送套套过去了。
这人家都已经上车了,他半路上叫停的话,好像不太合适吧?
薛秉正想着,却忽而,后座的车窗被滑开了一条细缝,“把东西扔进来!”
楼司沉低沉的声线里噙着浓烈到无法忽视的情韵。
“……”
他们家少主好像有些忍不住了?
薛秉哪里敢耽搁,匆忙把套套透过车窗缝塞了进去,眼睛都不敢往里面多瞄一眼,生怕自己看到不该看的画面。依他们家少主对他们家少奶奶的那点护犊之心,指不定到时候挖了他双眼的可能性都有!
他可不想当瞎子!
安全套终于有了。
“等等!”
楼司沉架着暮楚的细腰,把她从自己身上提了起来。
得到解放之后,他即刻给自己套上小雨衣,而后,再次深深地将身上一片浸湿的暮楚,占为己有!
一次,又一次……
一遍又一遍,反反复复,乐此不疲!
长长的车队,在路边候着,等着前头迈巴赫车里的两位主人完事儿。
薛秉和陆岸琰实在等不住了,走去一旁抽烟打发时间。
这已经不知是他们抽过的第几十支烟了,脚边处烟头都已经开始成堆了,陆岸琰又低头看了眼手上的腕表,骂出声来,“我靠!三哥不会精尽人亡吧?”
“……”
这话,薛秉是不敢说的。
这儿恐怕也就只有他陆岸琰敢这么说他们家少主了。
薛秉睐了陆岸琰一眼,“还不都是你!明明有药可解,偏要让少主亲自上,这回好,这一上,直接不收场了!”
啧啧啧!实在可怕,这都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可车里那两人完全没有要散场的意思啊!
他们这单身狗在一旁候着,那简直是心身俱损,受尽折磨啊!
“悔!悔不当初!”陆岸琰深深抽了口手里的烟,吐了口烟圈出来,同薛秉道:“喂!你要不要再给人家买盒套套送过去啊?看这情况,你那包恐怕不够用吧?”
“……一盒一打!整整十二个!要十二个全用光了……”
薛秉简直不敢想!
那他可从此以后对他家少主和少夫人佩服得五体投地!
“一打……”
陆岸琰打了个冷噤,“要全用完会死人的!咱们三嫂不会一晚上就把咱三哥榨干吧?可怕!”
薛秉也抖了两抖,又把目光朝那辆黑色迈巴赫看了一眼,“我看这一时半会的估计也不会散场了,要不咱们干脆回车上将就着睡一晚得了,指不定等他们完事儿,天都亮了!”
“这个提议,我看行!睡觉去!不然这长夜漫漫太孤单太寂寞了……三哥!你太狠了!”
多虐狗啊!
车外,陆岸琰抗议的吼叫,楼司沉和暮楚自是一句话都听不着。
车子的隔音效果本就很佳,加上两人这会儿正是浓情蜜意的高峰时期,又哪里还腾得出多余的心思关注外面的世界呢?
两人在车内不知缠绵了有多久……
两个小时?
三个小时?
楼司沉已经记不太清时间了,而垃圾桶里用完的避孕套已经有三四个了,而怀里的暮楚,早已因困倦而疲惫沉沉的歪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她的娇躯早已被涔涔热汗染得透湿,此时此刻,不掩一物的窝在他的怀里,性感迷人,却又格外羸弱惹人怜惜。
胸口下方的小腹处,伤口还触目惊心着,楼司沉漆黑的眼潭里,冷鸷的暗芒不断地翻涌着,锐利的寒光,如刀似刃,骇然至极。
果不其然,那些不乖的东西,就不该放纵,当初就该一次性直接扼杀的,才不至于到现在让她第二次受伤!
他用自己的长风衣把暮楚光裸的娇躯裹紧,这才开了车窗,让车内旖旎的气息弥漫而出。
许久,直到车里的空气恢复如初,楼司沉才示意候在外面的薛秉上车。
薛秉上了车后,眼神半分不敢胡乱瞄,只低头问楼司沉,“少主,回哪?”
“庄园别墅!”
“是!”
薛秉启动车身。
楼司沉纤长的手指,有意无意般的把玩着暮楚的长发,却听他凉幽幽却又云淡风轻的开了口:“明天让刘喆带着聘礼上秦家提亲。秦家既然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跟刘家联姻,那我们就成全了他们,反正她秦二小姐不还单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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