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月婷目光怔怔的看着江浩,心中微微有些忐忑,事情展到如今地步,已经不仅仅关系到她一个人,即便她自己有心阻止,如果江浩不同意,她也不好强求,她必须考虑共同利益,以大局为重。?中? 文 网w?w?w?.?8?1?z w?.?
江浩看着唐月婷忐忑中带着询问的目光,面色微微一笑,“我们可以去阻止他。”
听到江浩的答复,唐月婷心中微震,顿时暗松了口气,片刻后又犹豫道:“这么做不会对我们的计划有什么影响吧?你也不用完全考虑我的感受。”
唐月婷觉得,江浩毅然的做出这个决定,多半是因为顾忌自己的感受,是故如此问道。
江浩摇了摇头,“每个人做事都是有底线的,秦柯只能说是个倒霉鬼,不该搅进这个浑水,如果真把他咔嚓了,我这心里也不好过,再说,我智计无双大不了改变其他计划。”
在唐月婷看来,江浩这么做多半还是因为她的因素,江浩和秦柯可以说毫无交集,江浩出手相救,那是情谊,不救也在情理之中,当即,眼眸闪过明媚的异彩,突然说了一句:“谢谢!”
而唐月婷突然如此,弄的江浩好不自在,连忙摆手道:“不要这么客气,说了不是因为你。”
“对了,趁着那秦柯现在还没走,你要不要赶紧跟他约一下。”江浩突然想到了什么。
唐月婷犹豫了一下,“不妥吧。”
江浩一怔,眼睛一转,默默思索起来,片刻后,也嘀咕道:“好像是不太妥,而且由你告诉他也不太合适,他若是知道这一切都出自你的手笔,只怕得恨死你,场面估计很尴尬。
另外。直接在这里把真相揭破有些草率,你和秦柯若真的见面了,只怕会被王坤和赵洪武察觉,现在这关键时刻。双方可都对对方盯得紧呢,而且,万一被赵洪武知晓其中缘由,那事情可就更糟糕了,不能冒险。”
唐月婷也有些头痛。这确实是个棘手的问题,当即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江浩。
江浩看了眼唐月婷,心中暗叹一声,沉思片刻道:“好吧,如果你相信我的话,就把这事交给我全权处理吧。”
唐月婷目光中闪过一丝挣扎,还有犹豫,最后点了点头:“你等我一会儿。”
说完,便起身向门外走去,江浩看着唐月婷婀娜的身影走出房间。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没多久,唐月婷便走了回来,来到江浩的身前,从挎包中拿出一个黑色u盘递给江浩,正是当初交给王坤资料时那两个u盘中,其中一个没有拿出来的u盘。
江浩好奇的看着手中的东西,若有所思道:“都在这里了?”
唐月婷点了点头,“你去处理吧,替我道个歉。”
江浩点头应了一声,“行。你还有他电话吧,一会儿给我传过来,没事我就先走了,回头电话联系。”
江浩回到家。对郭通吩咐道:“盯着点秦柯,若是现他什么时候出远门了,赶紧通知我。”
……
夜幕降临,yn和缅甸的边界线上,数道身影深一脚浅一脚的穿梭在荒山野岭之间,在这几道身影的后面。远远的吊着一个黑影,近看了正是公子。
公子和对方之间的距离保持的很远,但是总能很准确的追踪着对方的身影,公子的脚步很轻盈,仿佛狸猫一样轻松的纵跃在丛林之中,身体灵活的躲避着障碍和脚下的枯枝,不出异常的响动。
公子前方大约五百米的位置,一个气息冷俊的青年人带着身后的六名手下,很熟练的沿着脚下只有自己能辨认出的暗路前行着,还不时的停下来四处张望,侧耳倾听,眼神警觉的扫向四周,似乎在确认周围是否有什么异常,态度十分谨慎,这领头的正是曹善。
在确定周围没有任何的异常之后,这才继续前行,公子在后面小心翼翼的跟着,心中默默嘀咕着:“这都已经越过边境线了,翻过这个山头就是缅甸境内了,看来这次是要有大收获了。”
公子一路尾随,很快夜幕笼罩,这荒山野岭不比繁华闹事,空旷,冷清,幽深,只有虫鸣之音不断的在周围响起,还有夜空那点点繁星点缀,以及细的跟女孩描画过的眉毛一般的月牙,借着它们洒下的点点光亮勉强能看得清身前数米内的情景。
若是胆子小的,这阴深山路是断然不敢走的,公子跟着越走越深,脚下腐烂的枯叶告诉他,这里鲜少有人迹抵达。
晚上九点钟,公子躲避着枯枝树藤,终于翻过这座山头,公子摘掉了落在脑袋上的一片树叶,放在嘴里轻轻叼着,随后四下里张望了一眼,从身上掏出一个微型的迷你红外望远镜,带上之后左右一瞅,当即身子向着一个方向窜了过去。
片刻后,便来到一处制高点,然后像一只灵活的狸猫迅的爬上一颗大树,顿时,在山坡下出现一处微亮的灯火,公子立刻拿出望远镜看去,当即一个小型的部落出现在眼前。
确切的说,应该是一个营帐,几间破旧的木屋,昏暗的光线就是从木屋的缝隙中传出来的,围着木屋是一圈东倒西歪的木栅栏,这是整个山坡上唯一的一块空地,那破旧的木屋也是挨着大树搭建的,一看就知道是为了便于隐蔽,从望远镜中显示,那里距离自己差不多两公里。
公子在树上环顾了一下地形,心中暗暗点了点头,这才从树上跃了下来,随后便小心的向着那处营帐的位置摸去。
此时,曹善正带着自己的手下来到营帐前,在营帐周围是四名身穿迷彩服手持冲锋枪的缅甸人。
看到曹善几人后,面色冷厉而警惕的扫了几人一眼,曹善打了几个手势,说的什么暗语就不清楚了,只见那四人中的一个领头的点了点头,一挥手,示意曹善几人进去。
曹善带着手下警惕的走进木屋,这里是临时搭建的,屋子里只有几张破旧的桌子和板凳,还有八个缅甸人,其中一个中年人独自坐在众人前面,寸头,脖子上挂着明晃晃的金链子,露出手臂的刺青,脸上的横肉透着一股狠劲,嘴上叼着雪茄。
看到曹善进来,当即一口缅味的华夏语道:“哎呀…曹兄弟好久不见,真是让人想念呀。”
边说边站起身一脸热情的迎了上来,曹善当即应承道:“好久不见!”
随即和对方来了一个拥抱,开口道:“你的老大呢,什么时候过来!”
寸头佬一手夹着雪茄,一手拍了一下曹善的肩膀,呵呵笑道:“兄弟别急啦,山路不好走,估计也快了,兄弟这次出手很大呀,看来是财了,我老大都亲自出面了!”
曹善笑了笑,“嗯,这次的货是需要的有点多,我们合作了这么久,还从来没有见过你的上头。”
二人在木屋里客套着,此时公子小心翼翼在木屋五十米外的草丛里藏着,这个位置正好能注视到那营帐的全景,公子刚刚潜伏没多久,便看到从另一个方向又冒出来一拨人,一共四人,看装束,都是缅甸人,公子拿起望远镜瞄着几人一步步的走进木屋。
几人走进木屋不久,公子便从望远镜里无意中现了一个尾随的黑影,当即嘀咕道:“看来不止我一个人跟踪。”
那黑影在视线里停留了片刻,便一闪而逝,在对方转头的刹那,公子看到一张白净的五官,似乎在哪里见过,当即眉头微皱,再想看的仔细点,人已经消失在视线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