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跟着跑了一阵,渐渐地跟不上了,甩开耶律列的拉扯,站着道:“行了!休息一下!”
耶律列往周围一看,就这一会儿他们竟然走到皇宫外面的大街!安全了,耶律列放松下来:“那好吧,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卍?小說?網w`w-w`.”
两人进了一个饭庄,找了出雅间坐下吃饭。
“喀丝丽,你看出什么来了?”耶律列望着唐婉道。
“耶律列,你无不无聊!”什么喀丝丽,明明知道她是唐婉,权宜之计而已,出了皇宫还这么叫,不是恶心人吗?
耶律列笑道:“我觉得这个名字挺好,你以后在金国不能叫唐婉,你这幅长相这个名字,一听一看,就知道是宋国人!宋人的地位在金国很低,你嫁我的话,还是用这个名字比较好!”
这一趟也不全然没有收获,至少,皇帝知道他要娶唐婉,这桩婚事也就过了明路,阿亮也许会反对,但只要他坚持,并且知道陛下已经允许,那还有什么能阻止他娶唐婉?
“耶律列,你脑袋没毛病吧?我什么时候说要嫁你?”唐婉气炸了,这个自说自话的家伙。
“刚才!”
“刚才是什么情形你不知道?那是权宜之计你不明白?难道你要我进宫告诉皇帝,你让我给他相面?”唐婉讽刺道。别以为我没有你的把柄,我要是进宫把你的计划一说,等着倒霉吧!
别生气,别生气!耶律列气紧拳头,青筋暴起,唐婉还真是肆无忌惮,估量着他不会拿她如何:“唐婉,你不要太过分了!”
喵的!到底谁过分?
“耶律列,是你太过分!”
又对着他吼!
耶律列一把拉住唐婉,唐婉早有准备,反手握住他的手肘。?◎?§卍 w`w-w`.-8、1、zw.耶律列反应也快,手肘一选往唐婉胸前探来,唐婉大怒,抬手往上。直插耶律列的咽喉。
耶律列身子往后一仰,躲过唐婉的抓手,两脚跃起夹住唐婉的双腿,用力一转,唐婉整个人被甩起。重心不稳,但她马上耶律列的力道身体微微一躬,脚上用力啪的一下破开耶律列的脚缠,一双长腿反剪住耶律列的大腿。
很好!耶律列微微一笑,身子又是一转双手抱住唐婉,双脚用力,成8字型,反剪唐婉纤长的双腿,将唐婉压在身下。
两人滚到地毯上。
“放开我!”唐婉愤怒地说道。
“放开你?”耶律列语调上扬,“我要是不放呢?”耶律列将脸凑近。贴在唐婉耳边,“你能拿我怎么样?”
“混蛋!”唐婉愤怒极了,正面交锋,她的反应确实不比耶律列慢,力道也够,但长时间的缠斗,她哪里是耶律列的对手?金国第一勇士,耶律列的名头可是实打实的。
“混蛋?”耶律列面色一黑,“唐婉,你真是不知死活!”耶律列低下头含住唐婉的耳垂。八?一?小說網w-w、w`.、8`1`z-w、.用力吮吸,抵舔厮磨。
一阵酥麻的感觉从脚背一直往上升,这个混蛋,又轻薄她!该死的!唐婉心中升起巨大的羞辱。一次两次,他想干什么?
耶律列想干什么?不用问,想要她!耶律列就是这样想的,大手不受控制地来到唐婉胸前,临摹她的形状。
“耶律列,你再动。我就死给你看!”唐婉厉声喝道。心里一阵悲哀,她这辈子真是比上辈子差远了!上辈子飞扬跋扈,快意恩仇,哪里受过这样的侮辱?现在竟然用起这样的手段来了。
她一向不是最看不起以死相胁是人吗?以自己的死威胁别人,真是够了!
耶律列浑身一颤,紧紧搂住唐婉:“婉儿。”
她为什么总是拒绝?他是真心的,以前多少女人自荐枕席,他都置之不理,现在他主动要她,她竟然拒绝,还不止一次!耶律列心中一阵挫败。
唐婉也是一怔,耶律列这声婉儿颤抖中带着颓然,颓然中带着怜惜。她就是再木头,再迟钝,到现在也能确定耶律列对她真的有感觉。可是,这种感觉却要牺牲她的自由,强迫她委身嫁人,那怎么可能?
唐婉推开耶律列爬起来,背对着他:“耶律列,我最后说一次,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嫁你,你死了这条心!”唐婉对耶律列的第一映象太差,之后两人的交锋都不愉快,她怎么可能嫁他?
“那你也记着,我不会放弃,你一定会是我的女人!”
耶律列态度倨傲,神情嚣张,语调上扬,宣布自己势在必得的信心,心里却一阵颤,疼得撕裂。唐婉不喜欢他,可那要什么紧,凭着他这张脸和真心,天长日久,唐婉总会心软!他耶律列看上的人,从没有得不到的,唐婉终究是他的!
两人的意思都很明白,谁都不想妥协,谁也不肯低头,谁也说服不了谁!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了。
最后还是耶律列打破僵局:“陛下到底怎么样?”他起身将唐婉拉起来,转移话题。尽管很没面子,但总不能一直不说话吧?长时间的沉默让耶律列很难受。
“你还记得哪!”唐婉冷笑:“我要出城,开坛祭祀,耶律列,你准不准?”
开坛祭祀?耶律列皱着眉头:“必须要出去?”
“对!”
“那明天吧,多带一些人去!”
“呵呵,也是,你一个人看不住我!”唐婉嘲讽道。
耶律列并不理会唐婉的嘲笑:“明日再去,回家。”
第二天耶律列果然带着一大堆人跟着唐婉出了城。
燕京城外,唐婉走了半天找了个地势开阔的高地,这块高地很有特点,四周都的草地,唯有中间一块圆形的区域突起,很适合做祭祀的高台。
燕京城外的景色跟宋国想去甚远,有一番风吹草低见牛羊的情调,一望无际的草原让人心胸开阔,连郁闷的心情都能变好两分。
见唐婉欣赏完风景,耶律列指挥手下,想扎个祭台,被唐婉阻了,祭祀本来就是个借口,何必劳民伤财?
唐婉让耶律列将众人摒推,一个人爬上高台,似模似样地刷开袖子跳起舞来。
耶律列站在台下远远地看着,唐婉一袭大红的罗裙,体态风流,婀娜妩媚,一双素白的手印着火红的衣裙,青葱如玉,婉约柔和。唐婉迈着轻盈的步伐跳动起来,舞姿优美,红色的袖边舞动,像一丝血花在水中升腾翻飞,酿成一抹罪人的、要命的红!
金国服饰宽大的衣袖和裙摆,在唐婉身上飞扬,更称得唐婉身材纤细玲珑,娇小柔美。
唐婉身影越转越快,越来越轻,衣袂飘飞,裙摆舞动,时而娇柔,时而有力,整个人就像一只翩跹的蝴蝶,翩翩欲飞,似乎下一秒就会随风而去。
他从未见过这么优美的舞蹈,不是说唐婉的舞姿有多美,只是他从未从别人身上感觉到这种飘然!耶律列皱着眉头,美则美矣,却不是他喜欢的,唐婉的舞让他感觉他永远也追不上她。
一舞终罢,唐婉走下高台,突然一个十来岁的男孩冲到唐婉面前:“姐姐,你是仙女吗?你能救救我母亲吗?”
唐婉惊讶了,哪来的孩子?
“滚开!”耶律列一脚将人踢开。他刚才不是请了场吗,连护卫们都在几百米开外,这人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耶律列,你干什么?他还只是个孩子!”唐婉道,随后将孩子扶起来:“你叫什么名字?”
男孩道:“我叫辛弃疾。”
什么?!唐婉愣住了,辛弃疾,老辛?这么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