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大常,号常圣,善戟,留有戟法残卷在青阳宗,励志将女儿培养成炼药师,却培养成萌猫界第一阵法师的男人。
“是我小觑了公子。”常木仙收回手,改变自称,双手端于身前,继续说道:“公子跟主人是什么关系?我感应得到公子非主人家血脉。”
霜月红入手,这是一株药材,却更像是一名人质,霜月;穹有道将霜月红收入储物戒指,然而摇头摊手道:“没有关系。”
他可不认识苏大常,之前还是从韩霜月口中得知了苏大常这个名字,再联系所发生的一切,他猜测这位苏大常便可能是常木仙的主人。
“你身上有主人的气息。”常木仙说道。
“姑娘是指这个吧。”穹有道朝常木仙竖起手指,在中指上戴着苏丹河送他的双向储物戒指。
常木仙见到穹有道手上的储物戒指,连连点头,“嗯,没错,就是这个,这枚戒指上有主人的气息,虽然很弱,但我能感觉得到。”
无数春秋更迭,时间可以冲淡一切,却冲不淡对心中那人的思念,这枚戒指上有着阔别已久的气息。
无数个春秋之后她不怀疑她的主人是不是将她忘却,她苦守着,坚信总有一天会等来她的主人。
然而并没有。
她没有等来苏大常,却等来了天道,天不会让她的坚持付诸东流。
因为这枚戒指,穹有道遭遇了花园中的第一只切山锹甲,那是常木仙要试探他的虚实,五宗地界是当年青阳城旧址,苏大常离开后留下了不少东西,这些东西都有着苏大常的气息,常木仙对她主人的思念是时间洪流也冲刷不去了。
直至昨日,穹有道才明白他被常木仙盯上的原因,是因为拨云破浪戟。
当时在花园中时穹有道并没有用戟。
面对徐天弘的时候,常木仙的神识一扫而过,逍遥仙境的神识不可能发现不了他们。而当他挥出拨云破浪戟的时候,常木仙的神识瞬间返回,停留在了他的身上;以及渡水时斩黑蛇,再次吸引来了常木仙的神识。
而当他面对三只被常木仙丢来的切山锹甲的时候,切山锹甲多次示意要穹有道用戟,徐天弘要夺戟直接便被切山锹甲针对。
因此他断定,戟,拨云破浪戟,是吸引来常木仙的关键。
而拨云破浪戟,是苏丹河送于他的。
韩霜月猜得不错,丹河墓府与雾药林有关系,不过却没有猜对它们的关系,它们有着同一个主人,丹河墓府是苏丹河所建造,而雾药林,是苏大常留给苏丹河的药园。
穹有道手上中指的储物戒指在月光下闪闪发光,他摩挲着戒指,说道:“姑娘当时在花园中不惜动用美色也想将我留下,是为了夺这枚戒指吧?”
常木仙点了点头,“我奉主人命令,守护这片药园,这是留给小主人的。我既是守护这片药园,便不能对觊觎药园以外的人动手,所以才会那样,还望公子莫怪。
因为我的本体不能离开这里,而又想收集主人的东西,便会不时散开一些迷雾,吸引附近修士前来,只要他们不动我的药草,我是不会伤害他们的,我还会用这里的药草跟他们换主人的东西。”
“抱歉,这个不能给你。”穹有道戴有双向储物戒指的手握起。
常木仙微微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戒指现是公子之物,公子无意割爱,我不会再有觊觎之心。公子可否告诉我,公子的拨云破浪戟是何处习来的?”
“就算是为了确认拨云破浪戟,可那三只切山锹甲下手也太重了些,若非我异于常人,现在恐怕已经是个死人了。”
“抱歉,我已经很久,很久没见见过拨云破浪戟了,有些激动,失了分寸。”
说着,常木仙朝穹有道深深鞠了一躬以示歉意,堂堂逍遥仙境强者,朝一位观山境中期的小修士弯腰。
只知表象不知其根本的常木仙不知面前站着的是谁,她便只是朝一观山境修士弯腰,如此已是最真诚的歉意。
“不过我一直注意着,若公子不敌我会停手的,是见公子一直游刃有余立于上风不败才没有停手。作为赔礼我让公子上了这座岛,这里的东西,除了那尊丹海鼎,公子随便取,只希望公子能告诉我拨云破浪戟的来源。”
常木仙究竟怎么想,穹有道也不知道,不过以常木仙的修为确实可以立即止住切山锹甲。
穹有道直视着月下常木仙,微笑挂于面庞,“这枚戒指,以及拨云破浪戟,都是苏丹河送我的。”
“苏丹河?小主人的名字就叫苏丹河,当日主人离开时,小主人还没出生呢。公子认识小主人吗?不知小主人现在还好吗?小主人现在已经是非常伟大的炼药师了吧?”听到苏丹河的名字,常木仙有些激动。
苏丹河很好,正在空潼天域潜修呢,只是她跟伟大的炼药师之间没有半毛钱关系,空顶着“丹圣”的名号,却不会炼制丹药。
“认识,关系还不错呢。”二人虽从未谋面,但却都知道彼此的一些秘密,可以说是关系匪浅,“苏丹河现已是圣人,号丹圣,是萌猫界有史以来除了青阳莲生外,最厉害的人,是现如今萌猫界当之无愧的第一人。”
穹有道敢保证,只要苏丹河不偷懒,那她现在绝对是整个萌猫界本土圣人中修为最高的人。
常木仙闻言却有些惊讶了,“啊?仅次青阳前辈?比主人还要厉害吗?”
“嗯。”穹有道点头,“若是界主不动用这个世界的力量,就连界主都不是苏丹河的对手。听说过丹河墓府吗?那就是苏丹河的手笔。”
“丹河墓府?总觉得可能有点联系,但‘墓府’二字让我不敢细思,又因为我不能离开这里,便没有多关注。只是……是什么时候的事?我从未感应到过主人血脉的到来。”
“苏丹河并非亲自前来,而是以傀儡之躯来的;苏大常都不会亲自前来,又怎会让自己的女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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