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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败是成功之母,甘宁虽然觉得非常的失败,可是并没有丧气,在他看来自己只是经验不足而已。小№說網w、w`w-.、
王平见到甘宁不再像之前那般大喊大叫,忍不住也是点了点头,在他看来甘宁却也是得到了很大的进步,至少不会再像之前那般叫嚣,懂得动脑子想问题,知道自己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
王平出生原因,让他明白自己在军中的地位肯定有限,毕竟即便吕奉先愿意,其他将领也不会让他爬到众人的头上,所以,他早就将自己定位好了,作为一个副将其实已经不错了。王平实际上也感受到,徐荣对他并不是太看重,几次交锋都没有无当飞军的事情,反而现在看来甘宁绝对是一个潜力股。
锦帆小队与无当飞军兵合一处,六千人马已经不是少数,实际上也是可以大有所为,所以,无论是甘宁还是王平都不满足于小打小闹,既然中军无法袭击的话,那么就只有另选目标了。
甘宁最后还是将目标放在了与左军正在开战的张任身上,虽然无法与攻破中军大营的功劳相比,但是却也是大功一件,而且左军一破,徐荣的左军就可以长驱直入,如同刺刀一般插入益州军的左肋。八?一?小說網w-w、w`.、8`1`z-w、.
王平也是觉得此次行动大有可为,自然是全力支持,只是在细节上,必然会有一定的争执,只可惜甘宁之前有言在先,根本无法从王平那里获得什么主动权,何况此时的王平级别还在甘宁之上。
“兴霸!我知道你可能不服气,可是我也不想要让你心服口服。”王平却是毫不在意的笑道:“现在我只是做出最为正确的选择,你记住,现在你的每一个决定不是你自己一个人的生死,还有五六千人安危。”
甘宁诧异的看了一眼王平,想了想便点了点头道:“王副将!甘宁知道该怎么做了。”
锦帆小队趁着夜色,缓缓地消失在夜幕之中,王平看了一眼之后,也一挥手,无当飞军则是向着深山之中隐去,张任手下拥有五万益州兵,占据着绝对的人数优势,想要偷营也并不容易。
益州军营,严颜此时心中有着些许的不安,总觉得自己似乎算漏了什么,他本来等待着吕奉先自投罗网,可惜并没有起到多么好的效果,此时看来似乎吕奉先并没有上当。
“吕布还没有现身?”严颜端坐在主坐之上,问左右道。
“回禀大都督!吕布自从上次大雨之后,就彻底隐藏不出!”手下将士笑着道。??? ◎№ 中?卐文网?w`w-w`.、8`1、z-w`.
“我还以为吕布有多厉害,现在看来也是无胆鼠辈而已。”张松手捻须髯,带着嘲讽之意道。
“张别驾所言不错。”立刻有人恭维的对张松道。
“吕布不过过街之鼠尔,此时不敢出来,也是怕了我军再继续追打了。”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道。
“哈!哈!哈!……”
众人忍不住大笑出声,谈起吕奉先时,都是尽量的去贬低,一是吕奉先在众人的心中都是留下了一层阴影,此时如此贬低也是寻求一个心理平衡;二是前段时间,吕奉先一直被益州军穷追猛打,早已经被赶下神坛。
“诸位还真是好兴致啊!岂不知已经大难临头了。”法正站在一个角落,看此情景,忍不住大声道。
大帐中不由为之一静,众人都不由抬眼看向这位年轻人,都是惊讶不已,此时众人都是贬低吕奉先,可是现在法正如此说,让人觉得心中非常的不舒服,毕竟谁不想听到好消息呢?
“你这小娃娃,乳臭未干,也敢在此大放厥词?”一名参军指着法正大声训斥道。
“就是!此乃军机重地,汝是谁家小孩?怎会出现在此?”另外一人随身附和道。
“众位莫怪!此乃犬子,年少无知,还请各位不要见怪。”法衍此时也是大吃了一惊,赶忙的训斥道:“孝直,还不快点给大都督以及各位将军赔不是,你一个小孩懂得什么?”
“父亲!孩儿知错了。”法正见到自己的父亲也训斥自己,忍不住叹了口气道:“忠言逆耳,既然各位都喜欢好听的,那法正在此给诸位赔罪,请大都督治法正不敬之罪。”
“等一下!”张松眉头一挑,对于法衍他是很信任的,毕竟向刘焉举荐,还是他所为,他是知道法衍有真才实学,而且看法正模样,很显然也是胸有大志之人,不由笑道:“既然是季谋的公子,定然有独特的见解,不若就在此说一说你的见解吧!我们倒也听一听,有什么高谈阔论,让我等大难临头而不自知。”
张松如此明显有些越权,毕竟严颜才是大都督,虽然张松乃是留言面前的红人,但是毕竟只是虚名,没有多少实权,只能说是一个弄臣而已,哪里有严颜这种手握兵马大权的将军相提并论?
只是众人也是非常好奇,法正到底能说出什么样的惊奇之语,倒也没有深思,而严颜对于刘焉忠心耿耿,自然不会在意这点点的细节,他对于一些忌讳并不是多么的在意,毕竟大家此时都是为了对抗吕布的大军。
“你叫什么名字?既然众人都很好奇,你就说一说吧!”严颜不怒自威的看着法正,淡淡的道:“你倒是说说为何我们已经大难临头,你要是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别怪本都督军法从事,治你一个扰乱军心之罪。”
“恳请大都督从轻落,孝直他刚满十六岁,能有什么见解?还请大都督恕罪!”法衍赶忙为法正求情道。
法衍也是对于法正相当的不满,有些心中明白就可以,完全不必说出口,此时好了,惹出祸端了吧!
“父亲大人!您不必如此,我要是真的说不出道理,即便治罪,我心甘情愿。”法正对于法衍如此做,有些不解,他只是仗义执言,又何错之有呢?法正上前一步,昂挺胸,颇有慷慨赴义的傲气。
“好!”张松忍不住出声夸赞道:“季谋,看来你的公子,有你当年之风范啊!”
法衍却是苦笑不已,他正是害怕如此,当初他在京城为官,就是因为太过耿直,最终丢了官,只能回到家乡养老,最后又被张松给请了出来,却又碰到刘焉称帝这种烂事,简直是躺着也中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