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牛皮档案袋中王建国的档案,梁立波心中十分震惊。
因为在原电影中,时间轴与现在有出入。
而某某海保镖中的反面人物此刻出现在港岛,让他心中打起十分精神。
同时也深深感谢眼前的刑建国主任。
毕竟七十年代末,科技并不发达要要在几亿人口的国家调查疑犯的档案,要是大海捞针也不为过。
梁立波清楚眼前的刑主任一定动用了国安力量。
这也可能是北边对他近期对北边的贡献,才特批得。
“刑主任谢谢你提供的资料。”
梁立波捏着档案袋,至于王建军会不会来港岛替弟弟报仇,他此刻无法确定,因为这个位面的走向,已经脱离电影剧情。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邢建国笑着颔首。
自从北边同梁立波开始做海上贸易。
双方从期初的抗生素药物交易,在完成多次合作后,已经建立起基本信任。
物资交易数目、品种、也开始逐渐过扩大。
每单交易额从百万美金级,提高到数百万美金,交易平均保持一周一单的数次。
梁立波在北边的眼中,价值也不断提升。
从邢建国对梁立波的坦度就是分析出来。
并且他运往北边的货物都给了优惠价,北边拿到了想要的重要物资,而卡洛琳也在其中赚取了不菲的佣金。
简单讲双方都是血赚。
也不存在谁割谁的韭菜。
国内也用折扣的优惠价格,拿到想要的重要物资,双方都是血赚,也不存在谁被割韭菜。
“梁生!”
“王建国曾经在祖国某特种部队服役,同时他还有位结拜大哥,两人在越战中多次立功受奖。
不过,在返回国内途中,因个人某些原因选择退役,其后边失踪。
根据我们综合你给的情报,王建军两兄弟失踪以后,恐怕是当职业杀手了。”
呵呵!
梁立波冷笑一声,“王建国的尸体目前就在停尸房,他的确是杀手。”
闻言,邢建国眉头微蹙,不知道如何接话时,梁立波继续道:“你们有处理意见吗?”
“按港岛法律。”
邢建国回答很简洁,不过表达意思却很明显。
两人曾经为祖国流过血,立过功,但从他们走上犯罪道路那刻起,不论是港岛警方,还是内地警方都会通缉。
“多谢邢主任,咱们有机会在见。”
梁立波拿着档案,转身上了轿车。
事实上,这份档案中最有的信息,其实就是王建金的照片。
虽说梁立波看过某某海保镖,见面绝对能认出王建军,但对其五官轮廓印象并不深,警署鉴证科的画师也画不出神似。
要是仅凭画师的临摹图画,根本抓不到王建军。
顶多眉眼,轮廓比较像,可却那没股邪气。
“梁生再见。”
“有空一起和早茶。”
梁立波坐在驾驶位朝邢建国挥挥手,旋即开车离开码头。
……
几天后。
咔嚓!
港岛夜空一道惊雷在空中炸响,紧接着,黄豆大小的雨珠伴随闪电,将整个港岛笼罩。
随着闪电划过,看到地面上一位身穿夜行衣,手中拿着一把三棱军刺的男子,站在警署郊区停尸房。
男子反握着军刺,悄悄的将其藏在袖口内,男仔身边一位看守,嬉皮笑脸的将一卷千元面值港纸塞进口袋内,带着男子从门岗走过。
“汪头!”
门岗守夜保安对着看守男子道:“o记梁警司交代过,这段时间内,不允许陌生人进入停尸房。”
闻言王建军瞥了眼保安,一双阴鸷带着杀气的目光,伴随雨夜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磅!”
王建军抬起一脚,将门岗玻璃踹碎,旋即探手抓住保安头发,紧着猛然朝窗口玻璃碎屑砸去。
保安便被割破颈动脉,当场死亡。
“啊——”
“杀人……”
看守汪头后面的字还未说出口,王建军边用一卷港纸堵住他的嘴巴,带着浓浓威胁道:“安我说的做,我会放你一条生路。”
看守汪头在死亡面前,果断点头。
“嘎吱,嘎吱!”
王建军在保安汪头带领下推开停尸房木质门,走进停尸房。
汪头推开一扇有一扇的木门,带着王建军走在黑夜的长廊中,窗外的闪电,在一侧墙壁上侧映出两人的身影。
“先生!前面就到了。”
保安汪头指着一件寒冷、阴森的房间内道:“您找的尸体就停放在里面。”
闻言,王建军不带丝毫感情的,拎着汪头后颈衣襟,走进房间内,在汪头示意下,动手拉开停尸柜。
一个黑色的裹尸袋放置在柜子内,裹尸袋旁边还挂着一个小小名牌。
名牌上写着三个繁体字:王建国。
王建军拉开裹尸袋的开口,露出一张青紫发黑,毫无血色的死人面孔。
而且这张死人面孔一看就是死去多天,并且死后没有得到妥善处理,有种青面獠牙,饿鬼在世的丑陋感。
王建军用手指抚摸过王建国的面孔,最后停在心脏中枪的位置,脸色冰寒的讲道:“老弟!哥哥带你回家!”
他两随不是亲生兄弟,但胜似亲兄弟。
两人都是在北边一个小山村长大。
而两人有个共同点都是孤儿。
王建军得知弟弟死在港岛以后,立即就结束东南亚的杀手任务,连夜乘船赶往港岛。
他之所以要抢尸体,也是因为民俗以及迷信,因为港岛警队按照相关规定,无人认领的尸体,将会击中火化。
而作为兄长的王建军,则要给弟弟找个风水位安葬,免得弟弟成为流落在外的孤魂野鬼。
“老弟!”
“咱哥俩连战场都走过来了……你放心,你的死,哥哥我一定替你报仇,并用仇人头颅祭奠你。”
王建军扛着裹尸袋,心中虽然万分痛苦,但却未落下一滴泪水,不过他此刻面脸寒霜,以及弄浓浓的杀气。
同时,脑中回想起两人在战场上被选入加入特种作战部队,主要负责敌后传递情报,标注射击诸圆,以及斩首、丛林奔袭等超危险任务。
旋即又想起两人刚成为新兵服役时,在一次阻击战中,开始冲锋占领无名高地,战场上弹网横飞,150、200毫米口径的流弹炸出一个又一个深坑。
“哥!小心!”
王建国立刻挡在王建军身前,用自己血肉之躯挡住一颗致命的流弹。
就从那刻起,王建军就在战场上发誓,今后绝对不能让任何人朝他弟弟开枪,而现在老弟死在港岛,他一定要起手割下对方头颅告慰弟弟在天之灵。
因此,他此次来港岛将会与梁立波不死不休。
“喏!给你的。”
王建军将一卷港纸塞进保安汪头嘴巴中,紧接着挥动三棱军刺,直接刺穿汪头颈部动脉。
“滴答!滴答!”
汪头血液喷射而出,旋即滴落在水泥地板上。
“噗通!”
尸体摔倒声音引来一位穿着保安制服,单手举着电筒的保安,他步伐矫健的跑进停尸房。
“先生!请你把尸体放下!”
此刻王建军避开一束灯光,他扛着装尸袋,目光阴鸷的慢慢朝保安逼近。
保安看清王建军五官之后,惊恐的朝后退了几步,因为常年在停尸房,他对杀戮气息十分敏锐。
“别…别过来,在过来我要报警了。”
桀桀桀!
王建军阴森的笑出声,旋即手腕一转,袖中的三棱军刺,刺破木门玻璃,直接刺入保安喉结。
“哒哒哒!”
就在尸体到底,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由远而近传来。
值夜保安们见到门岗被杀,顿时便知停尸房出事,旋即艺高人胆大的保安们拎着警棍,飞快推开一扇扇木门,大步向王建军杀去。
“噗嗤!”
神色阴鸷的王建军扛着尸体,避开迎面而来的警官,接着挥动三棱军刺,以极其刁钻的角度,率先刺入跑在最前方的保安身体内。
旋即,他一脚将尸体踹飞,尸体将另一保安砸到在地。
哒哒哒。
王建军小跑几步“磅”的一声再次刺破木门玻璃,将两位保安顶在墙壁,用力将军刺刺入墙体。
“啊!x2”
锋利的军刺将两位保安刺穿。
就这样王建军动作干净利落,几乎一军刺一个,便很快走出长廊。
“不许动!”
这时,提前蹲点的o记探员们,双手举着点三八瞄准扛着尸体的王建军。
没错,这些人正是梁立波特意安排的,因为按照某某海保镖剧情,王建军这位伸手矫健,战术素养极高的悍匪,在得知他弟弟被警队击毙之后,将会抢弟弟的尸体。
当然,梁立波只是让0几探员蹲点,一旦发现可疑人员立刻呼叫支援,而不是让他们私自行动。
“我们是皇家警……”
‘察’字还未说出口,王建军在放下尸体,麻痹o记探员的同时,伸手从后腰抬出一把改装枪。
“砰!砰!砰!”
枪声响起,瞬间在场的四位o记探员,不是身体中弹,就是当场殉职。
想想也是,曾经是北边特种部队的精英战士,有经历过南越的枪林弹雨,这种场面对于王建军来说,简直是不能在小的场面。
“砰……”紧接着,王建军不带任何感情,就像一不杀人机器一样,朝中弹呻.吟的探员补枪。
接着,借着雨夜,步伐稳健的离开停尸房。
……
次日。
清晨。
港岛上空浮现一座彩虹桥。
梁立波来到警队总署0记,刚坐在办工作前不久,杨巅峰、梅度两人便敲门走了进来。
杨巅峰深神色疑重,将一份文件放在他面前道:“梁sir!昨晚停尸房出事了!”
闻言,梁立波心中有一股不好的预感笼罩。
同时也深深自责,昨晚他与卡洛琳做消消火之事,卡洛琳以影响备孕为借口,将座机线拔掉。
“怎么回事?!”
此刻他还心存侥幸,因为在停尸房外还有一组o记探员蹲守,即便王建军战术素养在高,只要警队支援赶到,不会有太大伤亡。
“全死了!”
“没有一个活口。”
杨巅峰悲愤地道:“a组几位伙计,以及停尸房六位保安,全部被杀,从现场勘查情况,保安是被一种锋利的凶器一刀致命。
而伙计们则同悍匪交火中,中弹身亡……”
可袁浩云却语出惊人,沉声说道:“死人了!”
“昨晚殓尸房值班的一队保安全死了!”
“凌晨三点一刻,有附近出海归来的渔民,目睹一个黑衣人,扛着一个裹尸袋走出殓尸房。”
“根据鉴证的给的初步尸检报告,o记伙计们都是被大口径黑星击毙,六位保安全部死于一种名叫三棱军刺的凶器。”
这时梅度接上道:“据现场勘查,停尸房丢失一具尸体,尸体正是大圈仔枪手王建国。”
丢你佬姆!
还是大意了。
没想到王建军竟然在如此断的时间内赶到港岛。
不对!
自责到这,梁立波突然意识到,王建军能在如此短时间内到达港岛,在港岛肯定有人想悍匪报信。
“叮铃铃!”
就在这时,一道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了梁立波的思路,他示意两位下属离开之后,接听电话。
“梁sir!我是小k。”
“不是告诉我过你,同我联系,不要拨打警署电话吗!?”
电话另头,一位带着耳钉,穿着钉子衣,头发染的污染几色的混混,嬉皮笑脸地道:“梁sir!仅此一次,仅此一次……这不是有重要线索向您汇报吗?”
“什么事!说。”
梁立波不威自怒地道,他对于不守规矩的卧底警员,心中十分恼怒,毕竟警队打入一位卧底进入和联胜,也不是一件容易之事。
而卧底警员在和联胜中,只要稍微露出点破绽,即使是被诬陷,也会被和联胜用他们的方法,让卧底警员消失。
“梁sir!你前几天给我看的照片,我亲眼见到师爷白帆与那位男子在一起。”
听到这话,梁立波腾地跳了起来,心中虽然急迫,但表面却沉稳地问道:“他们此刻在那?”
“红磡酒楼!”
小k站在电话亭内四处打望,防止被和联胜的马仔小弟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