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之中,酒店里。
窗外的喧嚣不闻分毫,反倒是房间里的情浓意切多有难舍。
叶小孤把玩了一下任含香白皙的小脚,倒也将高跟鞋给任含香穿上,尤且还多有流连的『摸』了几下,随口说道。
“你要回朝天宫就回朝天宫,以后别这么随便跑。我虽然现在是个光头,这大冬天的你也不用担心我冻着了................................”
“啪~.......................................”
话语未尽,任含香照着叶小孤的脸上就轻轻的扇了一巴掌,轻斥道。
“你还说?!”
叶小孤闻言,嘴角微微一扬,抬头看了看任含香。
黑『色』的长裙依旧是尽显任含香的腰身,任含香精致的俏丽面容带着几许微怒,不过还是很好看。
叶小孤随手『摸』了『摸』任含香的白皙的小腿,一时却也难免有些不舍。
别的不说,任含香要是走了,叶小孤倒是又得吃一段时间素了。
没有荤.腥,生活自然就过得比较寡淡。
心念之间,叶小孤其实也很想和任含香好好聊一聊,或许在一起的时间可以再长久一点儿。
相较于其他的女人,任含香这个正牌的老婆,反倒是和叶小孤相处不是很长。
只不过,任含香要继承天师传承,叶小孤又还有很多事要做,彼此都没有什么空闲的时间。
叶小孤半跪在地上,话语之间也不见松手,任含香自然也知道叶小孤的不舍,轻轻的扬了扬小脚,轻声道。
“有什么舍不得的,过些日子不就能再见了。再说这几天,你这狗东西不是也玩得很高兴吗?”
叶小孤闻言,微微挑了挑眉头,抬起头看了任含香一眼,一时还真是难免有些气恼的说道。
“你还真别说,这两天我就听着你叫唤得挺享受的,我倒是没怎么尽兴。”
这话一出口,任含香看着叶小孤一脸怅然的模样,忍不住嘴角微微一扬,轻笑着逗趣道。
“狗东西~谁叫你没个人样儿。”
叶小孤闻言,尤且还颇为正『色』的看了看任含香,说道。
“任老师,我其实挺想请教一下你的,你说我这么长下去,最后是不是得盘在腰上啊?”
“呸~....................................”
叶小孤这话虽然说得诚恳,但是眼里却是掩不住的得意,一时却也让任含香忍不住轻啐了一口。
两人这么玩笑了几句,叶小孤到底还是有些难舍,又抱着任含香温.存了一阵子。
其实听了任含香讲述了一些遗存秘境的事,叶小孤心里的危机感也不小。
所谓“万道盟”就是当初那些主动杀伐攻掠,在末法浩劫之前将其他宗门资源抢夺殆尽,从而得以延续的联盟。
虽然这里面有诸多宗门,但是为首的还是其中几家。
原本叶小孤还以为这所谓的末法浩劫,灵气涣散如此严重。
至少许小满那个小道姑在茅山之中,修行了十几年还真是个画符的小道姑。
这些所谓的遗存秘境之中的宗门,应该没有什么本事才对。
没想到按照任含香的说法,这万道盟非但是留存着昔日修真界十之八九的力量。
甚至隐约之间因为抢夺了资源,反而更加强盛几分。
所谓的末法浩劫之下,本来就不过是一次势力的大洗牌,本质上这些大宗门的实力并没有多少残损。
否则,这大宗门也不会年复一年的追击,躲藏在现世之中的绝世大妖了。
按照任含香的说法,这些宗门之中的上层人士甚至都不屑于来到这俗世,单单只是每年有些低阶的弟子来追着宝儿打一架而已。
算是练练手也好,算是见见场面也罢,真正的万道盟势力一直在遗存秘境之中,不曾显世。
这也是为什么王培一直觉得宝儿不会出事的原因,因为这些人本来就只是为了练练手而已。
有天葬冰噬法门护身的宝儿,对于天道盟也是一块鸡肋,得之无益,弃之可惜。
更何况宝儿躲在俗世,真要闹起来,天道盟也不会真为了一个大妖,就直接毁了这世间的众生。
两相交错,宝儿才能得以在这俗世之中,一直这么逍遥。
叶小孤刚听到这话的时候,非但是没有半点儿侥幸和欢喜,反倒是面『色』铁青,心里的怒火难消。
虽然这看似没有什么大碍,但是叶小孤一直视宝儿为自己的信仰,怎么能让这些万道盟的小辈一直追着宝儿纠.缠。
心念之间,叶小孤自然不允许宝儿成为别人的玩.物,但是却也没法和这些人抗衡。
这千百年的追逐下来,王培和宝儿心里只怕也难免有些厌恶,而叶小孤却什么都不能做,这对于叶小孤实在是难解的煎熬。
“行了,做正事吧。”
一念闪过,叶小孤眼中闪过一丝浅薄的决然之『色』,随口说着一句。
话语之间,叶小孤正打算松开任含香,任含香倒是抓着叶小孤的手,轻声说道。
“再捏一会儿吧,怎么捏一半就跑了?”
“............................................................”
叶小孤闻言,眉头微微一挑,看着小脸儿绯红的任含香,一时还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样又温.存了一阵,等到叶小孤好说歹说,终于把任含香劝着起身的时候,竟然又磨过去了一天。
看着窗外的夜『色』,叶小孤暗自撇了撇嘴,一旁的任含香却扑进叶小孤怀里,轻声道。
“要不我再陪你一晚吧?”
叶小孤微微皱了皱眉头,佯装推攘了一下任含香,没好气的说道。
“你这小浪蹄子~还陪我一晚,我看是我伺候你一晚还差不多。”
任含香闻言,依偎在叶小孤怀里,看着叶小孤笑了笑,也没有应声。
叶小孤虽然也知道,任含香只是不舍得自己。
但是这一来二去,红颜祸水泡两下。
叶小孤也别想其他,每天就两脚发软的躺在被窝里,抱着任含香就算了却余生了。
“任老师这次回去,大概要待多久?”
叶小孤眼见着任含香抱着自己不愿松手,稍稍正『色』的说道。
任含香闻言,也没有抬头,就抱着叶小孤,含含糊糊的说道。
“少则三五月,多则三五年。”
这话一出口,叶小孤还真是想把任含香抱回卧室里,再玩一会儿。
只不过转念一想,叶小孤倒是有些好奇的问道。
“这怎么差这么多啊?三五个月是做些什么,三五年又是做些什么?”
任含香也没有具体解释什么,随口说道。
“都是炼化天师传承,如果这天师传承接纳我,三五月就可成事,甚至还能更短。但是如果它不愿接纳我,那只能慢慢熬了。”
叶小孤抚了抚任含香的头发,尤且『摸』了『摸』任含香的小脸儿,有些好奇的问道。
“这个是看天分还是怎么?要是资质愚钝是不是就得花三五年?”
“不是................................是看你。”
任含香下意识的应了一句,只不过隐约想到了什么,犹豫了一下,才继续开口说道。
叶小孤闻言,微微愣了一下,好奇的反问道。
“我?你炼化天师传承,和我还有关系?”
任含香本来也不想说,但是也知道叶小孤的『性』子。估计不说,他也得闹上一会儿。
索『性』这事也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任含香依偎在叶小孤怀里,轻声说道。
“天师传承本来就是你的东西,如果你我相合,彼此再多有交融,天师传承自然也会认我为主。”
叶小孤闻言,初时还没有反应过来,过了一会儿还是面『色』有些古怪的,看着任含香,说道。
“你跟我这么亲.密,就是为了炼化天师传承?这些日子你跟我叫天叫地的,害得我这么心虚,其实都是你故意的?”
“......................................................”
听着叶小孤这追问,任含香心里难免有些心虚,把脑袋埋在叶小孤怀里也不好说什么。
叶小孤看着任含香挤眉弄眼了一阵子,最后还是不好说什么。
虽然说任含香拿了自己的天师传承,眼下又机关算尽,想要更快的炼化天师传承,但是真要说起来叶小孤到底还是赚了。
毕竟任含香拿到了天师传承,叶小孤却是得到了任含香。
这么算起来,叶小孤何止是没亏,简直是赚翻了。
眼见怀里的大美人,叶小孤挑了挑眉头,一时也不好多说什么。
叶小孤抱着任含香也没有『逼』问太多,虽然知道她心里估计还有很多事儿,但是叶小孤也没有太多探求的心思。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思,叶小孤还没有霸道到想要掌控一切的地步。
以前也算是吃了亏,叶小孤非要宝儿说出她的心思,最后宝儿一句话没说之外,反而是和叶小孤闹得很僵。
叶小孤如今,倒也算是学精了。
心念之间,叶小孤抱着任含香温.存了一阵子,倒也觉得差不多了,随口说道。
“别磨蹭了,早去早回吧,再待下去,我估计严缺都能让周渊常给弄死了。”
任含香闻言,抬起头看了叶小孤一眼,柳眉微皱,却是轻斥了一句。
“你原来心里一直有算计!”
叶小孤本来都想着打发任含香走了,一听这话,一时还真是忍不住嘴角微微一扬,抱着任含香就往卧室里走。
“我算计?你这小浪.蹄子不是想要吗?我现在就喂饱你。”
任含香闻言,目光闪动之间,眼里却满是欣喜和期待,一时还真是让叶小孤,忍不住暗暗撇了撇嘴。
随手关上房门,叶小孤也只能希望着严缺自求多福了。
..........................................................................................................................................................................................................................
京城,小巷弄之中。
“嘭~..........................”
突然的一声巨响,伴随着扬尘和灵光,一个人影有些狼狈的跑了出来。
慌『乱』之间,这人有些慌不择路的跑到了大街上。
“嘟嘟嘟~.........................”
车水马龙的大街上,行人车流混杂之间,这人一头『乱』发,身上穿着一袭白袍,一眼看去倒是跟个神经病似的。
就在严缺有些走投无路的时候,一辆黑『色』的奥迪a4突然停在了路中间,随即车窗落下,显出了一个还算是俊逸的光头男人。
见着叶小孤,严缺微微皱了皱眉头,反应却也不慢,脚下发力,纵身轻跃之间,一下子越过了两个车道,直接从车窗跳进了那车里。
叶小孤脚下一脚油门,随意的看了看后视镜里的严缺,还没有开口。严缺却是淡淡的开口说道。
“那女人润吗?”
“挺润的啊,肤白貌美大长腿,我可享受了。”
或许是因为周渊常的关系,叶小孤对于严缺这个任含香的前男友,也多少有些玩笑的心思。
严缺闻言,嘴角微微一扬,轻笑着说道。
“看来你还不知道,很多东西都是可以装出来的。”
叶小孤暗暗皱了皱眉头,看了看后视镜里的严缺,开口说道。
“你别挑拨离间了,我享受的时候,你也只能看着.........................你身上怎么回事?不要紧吧?”
话语之间,叶小孤看着严缺白袍上的伤口,忍不住关切一句。
严缺闻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这伤口,随口说道。
“死不了,周广林刚死,天门之中还有许多人,等着“严缺”去除掉。周渊常把我杀了,不是少个名目吗?”
叶小孤听到这话,一时倒是暗暗皱了皱眉头。
当初叶小孤本来还以为严缺和自己作为证人,应该杀了周广林之后,就会被周渊常杀死。
现在看起来,还是有些太过低估周渊常在天门之中的势力,或者说周渊常根本没有在意过叶小孤和严缺。
空口白牙不说,叶小孤和严缺做的这些事,只是引子,最后真正斗起来的也是周渊常和天门之中的顽固势力而已。
至于叶小孤和严缺到底揭不揭穿这些事,其实也没什么紧要了。
只不过这么一来,叶小孤这“仗义出手”的机会似乎就没了,更别说和严缺谈条件了。
叶小孤没有开口,严缺处理了一下伤口,倒是看了看叶小孤,随口说道。
“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我现在想要你的虎鹤血红丹,你给吗?”
严缺闻言,嘴角微微一扬,『乱』发之中的目光却也浅显。
“你知道我的条件。”
“那你也得先告诉我,帮你恢复修为的办法是什么。我也好评估一下,做不做这买卖啊。”
叶小孤随手打着方向盘,话语之间虽然有些迟疑,但是眼神之中却满是笃定。
眼下严缺既然没有生命危机,叶小孤能帮着严缺的,自然是帮他恢复修为。
甚至是帮着他杀了周渊常,重新在天门掌权。
这个任务相较于先前杀周家父子,自然繁琐了很多。
但是对于叶小孤而言,只要有虎鹤血红丹,就值得自己去帮严缺一把。
“这是乾元白亲自刻印的符篆,你觉得你能解开?”
严缺透过后视镜,虽然没有看见叶小孤的眼睛,但是对着叶小孤的心思却也猜得分毫不差。
虽然叶小孤看起来平和油滑,但是与自己相关的东西,他非但会争,还会咬着不放。
叶小孤闻言,微微皱了皱眉头,下意识的看了看严缺,开口问道。
“你的意思是去找乾元白?我可和他没有什么交情。”
严缺嘴角微微一扬,随意的笑了笑,看着车窗外的街景,淡淡的说道。
“乾元白在天门之中司掌教化,看似平和但是古板,不近人情。就算是我们去见他,他也不会给我解开身上的符篆。”
叶小孤闻言,开着车,看了看远处的红绿灯,开口问道。
“那你打算怎么办?”
天门之中,除去了杂家从政的周广林一脉,其实大都是些散修的闲人。
其中司掌教化的乾元白和掌管法度的雷天,算得上天门的梁柱。
即便是严家和周家相斗之时,乾元白和雷天也从来没有『插』手过问一二。
直到最后严家事败,也从来没有过问一句。
严缺手腕上的繁琐符篆,既然是乾元白刻印下的,那当世之中怕也很少有人能解开了。
心念之间,叶小孤微微皱了皱眉头,难免有些焦躁难安。
不是因为担心严缺,只是担心最后得不到这虎鹤血红丹。
严缺随意的看了车窗外的街景,状若随意的说道。
“我们的约定仍然有效,帮我解开这符篆,恢复我的修为,我给你虎鹤血红丹。”
叶小孤闻言,嘴角微微一扬,苦笑道。
“可别了吧,你这买卖我做不成了。前面路口,您下车走好。”
叶小孤这话一出口,严缺倒也免不了多看了叶小孤一眼。
心念之间,严缺一直以为叶小孤不会是轻言放弃的人,没想到这么快就撂下担子。
叶小孤自然也发现了严缺的注视,随意挂了一下档,将车停在斑马线前,开口说道。
“周渊常要的是一个废人,你现在蹦跶几下,他也不会多看你几眼。但是你真是蹦到了乾元白面前,那周渊常可就一脚踩死你了。”
“...............................所以这才需要叶先生帮忙。”
严缺听到叶小孤的这话,似乎也没有什么意外之『色』,淡淡的说道。
叶小孤一听这话,真恨不得好好抓着严缺大声吼两嗓子。
不说那可望不可及的虎鹤血红丹,单就眼下天门这局势。
严缺和叶小孤就是一将一卒,怎么和对面的周渊常,满盘十六子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