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诸位,油已经开始滚了,还请诸位让开一些,在下马上便要开始施法了。[中<文w>w)w].?8>1zw.”
于是,众人纷纷退避三舍,为李天师闪开了一条康庄大道。然后便开始远观李天师亵玩焉。只见油锅里的油已经完全沸腾了起来了,并从锅里不断地往上冒着热气。然后我们的李天师果然将自己的衣袖给网上捋了一下,然后将自己的双手向油锅里伸了过去。
香蕉你个芭拉,果然还是下油锅。闹闹的,天宇怎么可以这样玩儿呢?虽然我知道那个油锅里肯定有点不对劲,但是万一天宇要是玩失手了,那怎么样办啊?老子到底要不要制止他啊?虽说一顿饭不至于玩如此高端的东西,可是如果天宇本身就早已信心十足,十成把握的话,我现在前去制止岂不是穿帮了吗?雅兴个达了,老子最讨厌这么纠结的事儿了。老子还是祈求各种豆腐保佑吧。
“天师。你,你……你这是要下油锅吗?”
“诸位不必担心。此乃施法的第一步,在下需要把自己的双手去油锅里过一遍,然后才能施法有效。还请诸位不必担心在下了。”
慢慢地李天宇把自己的手伸进去了油锅里,嗯呐,果然还是很舒服啊,一点压力都没有。不过之前差点把老子给唬到,老子后世的时候记得加上醋后,油锅的效果也没模拟得这么逼真啊。看来估计是这年头的油好,毕竟不是地沟油啊。呃,错了,是醋好,好像和油关系不是很大,那个毕竟是山东承德杏仁醋啊。
看到这一幕后的众人全都惊呆了。一个个全是张着o形大嘴,那场景好像跟什么爆炸了一样。莫非这李天师果真是一位高人,半神仙?之前能够吞下钱币,再从身体里拿出来,现在竟然直接能够下油锅。还好自己之前听了李天师的话,要不然自己的酒楼真的保不准哪一天就出事了。现在想想全是冷汗啊。万一今天没有碰到李天师的话,可能不仅仅是这几天生意不好的下场了。阿弥豆腐,呃不对,是无量瘦豆腐。
哇咔咔,天宇果然厉害。竟然真的一点事儿也没有,不行,回去我得好好问一下天宇,然后自己回家也去试一下。雅兴达,说什么自己也得学会这下油锅。这样以后自己去吃饭的时候忘记带钱了,也可以拿出这来糊弄人去。
这天师果然非常人,之前但是拿我的铜币施展的小道术已经是厉害无比了,现在竟然真的做到了下油锅。今天能够遇见李天师,实在是我三生有幸啊。那枚钱币今后我一定要把它当作自己的护身符贴身伴着自己。
“好了,差不多了。双手上的法力已经足够此次施法所用了。”感觉到油锅里温度有点上升后,李天宇果断地这样说道。然后便从油锅里拿出了自己的那双阿童木牌子的铁臂。
“诸位请随我来!在下现在要到前屋去施法。”李天宇从油锅里拿出自己的双手后,不顾双手在众人的瞻仰下直接这样说道。
闹闹的,现在得赶紧带你们离开这里,免得一会儿真被你们看出来什么破定来。老子得带你们出去多转一会儿,等这儿的油差不多真滚的时候,老子再跟你们说施法完毕,到时候就随便你们怎么检查了。
于是众人便又紧紧跟随着我们的李天师向前屋走去。来到前屋后,众人只见李天师站在屋子中间先是闭上双眼,嘴里念念有词地低声语了一阵,然后突然睁开双眼先是拿自己的右手对着屋子的西北角使出了失传已久的大力金刚掌;其次又是拿自己的左手指对着东北角使出了一起失传已久的大力金刚指还是一阴指来着;最后双掌齐,分别朝向了屋子东南角和西南角吃出了降龙十八掌中的破剑式,那气场着实有点天马流星拳的风味。
闹闹的,估计也差不多了。好吧,老子再稍微装一下,然后直接收工吧。于是就见我们的李天师嘴里又念道着“急急如律令,太上老君,无量天尊,赐我正义力量,众大小鬼怪,前来受死”等专业术语。然后李天师念完后,便又闭上双眼,一言不,面目表情看起来好像自己的元神已经脱离了肉身前去和妖魔鬼怪们掐架去了。终于,又过了一段时间,李天宇来了一个类似于拳皇里面的隐藏人物大蛇获胜后的一个收势的动作。
“好了,掌柜的,施法也完毕了。屋子里已经恢复得安然无恙了。”
“有劳天师了!多谢天师!”“哪里哪里,举手之劳,何足挂齿。我佛慈,啊不,是无量寿佛。”
“那么天师,您之前不是说还要给鄙店赐一幅字嘛,不知天师……”
“掌柜的请拿出笔墨纸砚来,在下这边为掌柜的题字。”
“三儿啊,快去笔墨伺候着天师,快去!”
“有咧,掌柜的。”
于是,在我们的三哥从柜台拿出笔墨纸砚后,众人来到了一张空桌子前。由酒楼领导人,酒楼总书记亲自为我们的李天师铺开了宣纸,并亲自为李天师磨起墨来。闹闹的,又可以练书法了,才来多长时间又要写毛笔字了。这次老子一定要写得霸气外漏,飘若浮云,矫若惊龙,静若处子,动若脱兔……
终于,在众目睽睽之下我们的李天师开始写第一个字了,好像是一个那什么,总之好像是一个汉字,应该不是罗马字和假名之类的。然后紧接着是第二个字,第三个字,第四个字!最后在最后一个字的一捺中我们的李天师很是风骚地提笔了。那四个字果真是汹涌澎湃,淋漓尽致,入纸三分……在场人无一不为之叫好。这字也得甚是好看,壮观,从历代著名书法家的字来看,凡是出名的书法家写的字一般都不会被人给轻易认出来写的是什么字。所以我们才说我们的李天师写得一手好字啊,乍一看之下,确实都感觉有一种“白天辟邪,晚上避孕”的功能,更不要说什么妖魔鬼怪,美女画皮了。
“秒啊,李天师果然不仅道术高,更是写得一手好字。不过敢问李天师能告诉鄙人所写的这几个字是什么吗?”
“呵呵,掌柜的过奖了。在下为掌柜的写的乃‘否极泰来’四个字。”闹闹的,你这是夸老子还是损老子啊,你说你不认识这几个字就算了。你连老子写的是几个字都分辨不出来吗?香蕉,老子又不是在搞艺术签名至于到这种境界吗?
“否极泰来?否极泰来!秒啊,多谢天师赐字!三儿,一会儿那着天师赐的字去给我裱了,裱完之后我要把天师的字高高挂于柜台的墙上。”
“掌柜的客气了。此字不需要装裱了,装裱之后反而会影响此字的功效。”闹闹的,你要是真装裱过后,万一等以后生意真得好起来后,那老子的字岂不是被大家全部给瞻仰过了,不行,老子一向保持是低调的,没看今天都没落款吗?
“也是,天师赐的字哪能被那些俗物给玷污了。不裱了,直接挂于墙上了。今天真的是多谢天师了。”
“掌柜的客气了,还请掌柜的不要忘记前台还要放一尊关二爷的塑像的。相信这几样下来,掌柜的日后的生意一定会红火起来的。”
“多谢天师提醒。到那一天的时候,我们酒楼上下一定会好好记住天师您的。”
“哈哈,那掌柜的,在下先告退了。呃,对了,还没结账付钱呢。友亮道兄,快快与我前去结账吧。”雅兴达,还你们酒楼上下会记住我的,今天老子在你们酒楼就见了你俩,还上下,直接说你俩不就行了。不过这样也好,低调嘛!
“天师切莫如此。鄙人之前说过今天这顿饭鄙人请的。天师执意这般的话,那岂不是不给鄙人这个面子,更不给鄙人一个为自己积福积德的机会。”
“那既然掌柜的都这样说了,李天师,我想咱不应该再去拂了掌柜的的一片心意了。”陈友亮见机行事,正好和李天师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只有我们可怜的掌柜的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他们给卖了还在这里帮着他们数钱。
“那既然如此,多谢掌柜的了。若无他事,在下就先行告退了。”
“天师慢走!鄙人恭送天师!”
“掌柜的还请留步。后厨的油锅还没撤呢!”陈友亮为了想及时拜托此处,更为了想早点知道我们的李天师的所谓的“道术”,便这样对着掌柜的说道。
“哦,也是。那天师请慢走。以后有空还请天师来光顾小店。”
“留步吧,掌柜的。”于是这边我们的掌柜的和店小二一起回到了后厨,来到了当时我们的李天师下油锅的锅前。
“掌柜的,天师还真是厉害啊,竟然能够下油锅。”
“是啊,三儿。今天咱能够遇见天师也是莫大的福分啊。”
“那么,掌柜的,这些油锅里的油怎么处理啊。看样子,现在还滚着呢。”说罢,我们的小二哥便把旁边的一块豆腐给扔进去了油锅里,只见那块豆腐刚一沉进油锅里,便瞬间被炸成了豆腐花。哇咔咔,这油锅果然还是非比寻常。
“既然是天师下过的油锅倒也无所谓。干脆就用这油锅来炸了豆腐吧。然后到门外贴上广告:新推出油炸麻辣豆腐,进店前五十人者免费品尝,前一百人全半价,前二百人送一份粥。天师之前说过,要想我们酒楼日后生意兴隆起来的话,我们还需要去推陈出新的。”
此时,另外一边,李天宇和陈友亮早已双双骑在马上离开酒楼十万八千里了。他们生怕东窗事抑或酒楼掌柜的反悔过后,讨伐他们并找他们索要银子。所以之前离开酒楼的一刹那,俩人便像逃命一般地火离开了酒楼。
“天宇啊,之前你在酒楼的那个吞钱币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这嘛!天机不可泄露!喂,你那是什么眼神?好吧,不是什么天机,其实就是我玩的一个鬼把戏。”
“那么天宇你应该根本就没有把钱币给吞下去,对吧?”
“那肯定的了。先不说有谁能把吞下去的钱币给再从身体里取出来;单是真的把钱币给吞下去我想咱大唐也不会有人轻易给做到吧?其实之前,我根本就没吞下去钱币,只是夹在了手指间的一个地方,然后偷偷放在了脖子后面并不断拿手来转移你们注意力而已。这个魔术,呃,这个把戏说穿了其实就是这么简单。不过,要练成像我这么熟练的话,也并非什么易事。所以说,其实我还是有点努力,有点道行的。”
“那么说,天宇你之前一定拿这个把戏骗过了很多的人了。”
“没,绝对没这个事儿。你看我像是那样的人吗?好了,你不用回答了,我已经从你的眼神里看到答案了。总之,咱俩的人品都是一样的。”
“哪里哪里。李天师的道行如此之深,令吾等叹为观止啊!不过话说回来,你的那个‘下油锅’又是怎么回事呢?虽然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我能肯定的是,那个‘下油锅’绝对和放进去的醋有关系。对吧,李天师?”
“那个,友亮道兄啊。既然这事儿已经过去了,那咱也别李天师李天师的叫了。话说友亮道兄还真是聪明,猜得一点不错,其实之前的那个油锅并不是真正的油锅,当时油锅滚的时候,其实只是里面的醋在翻滚而已。油还并没有滚开呢。所以自然是可以叫我随心所欲地下油锅了。不过,这事儿事关咱哥俩的福利,还望友亮保密啊。”
“那是自然的。我就是想回家之后有空也去试一下这个‘空手下油锅’,顺便来增加以下我的道行。那今天还多些天宇不吝赐教了。”
“哪里哪里,共同进步嘛!”
就这样,二人边打着屁边乘着东方的夕阳像家里走去,一直到夕阳把他们和它们的身影拉得老长老长,直至形成人马合一的狙击手座后,才消失在了海平面还是海岸线上。
“哼,如此雕虫小技竟可以瞒天过海。没想到你倒也挺有意思的。”
然而,就在他俩刚刚离开酒楼到最终消失后,再次出现了一个诡异而苗条的身影站在了酒楼的楼顶上眯起眼前意味深长地看向他们并这般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