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元宝?听起来似是有些耳熟。?中文 ? w)w〉w).〕8〕1〕z〕w〉.)c)o>m]”李天宇总觉得这个名字似是在哪儿听过,可眼下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亮哥,这里供奉的是哪路神仙啊?”崔颢指着过道口右边的墙壁问道。
“这还用问嘛,肯定是财神啊。”李天宇看到那靠墙处摆放着一尊财神像,前面的香炉里还插着三炷清香正袅袅而上。
“天宇倒是懂得不少啊。”陈友亮也没想到这是供奉的财神,毕竟家中是很少供奉这路神仙的,每逢年末岁初通常也是看到供奉的“福禄寿”三星。
“没错,众位公子,小老儿这正是供奉的那天宫上的财神爷。既是要开这钱庄,以后同银钱打交道,所以小老儿便请了财神爷前来罩着。”王元宝若有其事地上前解释道。
“看来这些交给王掌柜确实是没选错人。眼下我们这钱庄再过两日可以开业了吗?”李天宇又环视了一周这大厅的摆设开口问道。
“完全可以。眼下便只剩下后院那几处房间尚未收拾妥当。不出明日便可处理完毕。”赵天霸想起帮主先前交待过的将这后院的房屋分别做成库房、会客室、办公室和员工宿舍,眼下自己也是照着帮主的大意加上自身理解来布置的。
“对了,天霸,你小子鬼点子也不少。你倒是说说咱这银行开张之前要不要做些准备来宣传一番呢?”
“帮主的意思是……”赵天霸不确定地说道。
“比如说准备几件提高大家安全存钱的意识。你可以理解成是劫富济贫。”李天宇含蓄地说道。
“这个,怕是有些不妥。若是真做了那劫富济贫的事儿,一旦报了案定会被官府给盯上的。不过若是自己派人演上几场意外的话,反倒是没问题的。小的先前听至尊宝说过,帮主曾帮那康家设计过什么海报。小的觉得眼下我们也可以去张贴一些海报在这扬州城。”
“对啊,不仅是海报,传单也要做。”李天宇听罢却是眼前一亮。闹闹的,请托儿,传单,贴海报这些个最基本的宣传手段老子就怎么忘记了呢。
“看来天哥又要乱写乱画了。”崔颢对陈友亮无奈地说道,后者则点头深感同意。
“王掌柜,这里有纸笔没?”李天宇冲一旁很是茫然的王元宝问道。
“有的,公子稍等。”
于是王元宝便拿来了笔墨纸砚,李天宇接过后先拿了一张宣纸折成了适宜的尺寸,然后对着那宣纸沉思了片刻。只一会儿工夫便提起毛笔在那纸上龙飞凤舞起来。就见那宣纸的最上方赫然矗着“大唐百姓银行”六个立体方块大字。下一行写有“权威认证”“贴心服务”“理财专家”“顾客至上”的字样。再下面便是一副简图,左边是枚铜钱,中间是个写着“大唐百姓银行”的房子,右边则是一枚银光闪闪的银锭,三者中间还标有两个向右的箭头。最下面还写着“安全”“便捷”“实惠”“放心”八个小字。图画的左右两边写着“打造幸福生活,造福大唐百姓”,图画下面则写着店铺的地址。
搞定这些后,李天宇总觉得还少些什么,便在那右上角画上了一个铜钱的标志。只不过看起来有些怪怪的,因为那铜钱标志看起来似是被劈成了两半。同时又在地址下面加上了“八月初八,盛大开业,进店有礼”的字样。那“礼”字最后还画上了一个礼盒简图。
“这张海报回头你们找人临摹上二十张,届时都打上店里的印玺。至于贴在哪里,天霸,就由你来安排吧。总之要覆盖完整个扬州城,你可以跨街道选上二十个人多热闹的地方。青楼附近暂时不要贴了,毕竟咱这也算是正当生意。不过,回头那传单你可以多派几位弟兄去青楼里挨个传下。”李天宇搁下毛笔冲着赵天霸嘱咐道,而赵天霸和在场的众人却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海报。
“是,帮主。”
“天哥,你这海报画的倒是不伦不类的。不知你说的那传单又是怎么一回事呢?”崔颢上上下下反复看了这墨宝后张口评论道。
“莫急,看我信手拈来。”说罢,李天宇再次提起毛笔拿了宣纸折成了更小的尺寸,随即便又奋笔疾书道,“大唐百姓银行是我贞观大唐的家民生金融机构,旨在为我大唐百姓和商家提供一个安全、便捷、实惠、放心的银钱寄存平台。秉承着顾客至上的理念,我们在此向大家郑重承诺,凡是寄存于我行的顾客,皆可随时取回所存银两之外,还将得到我行赠与的息钱。这不是普通的钱庄,这是一家高端大气的百姓银行,是您身边最满意牢靠的管家,是您终生得以信赖的良师益友。你还在为家中钱财过多,树大招风而寝食难安吗?交给我们。你还在为保管不当,银钱丢损而捶胸顿足吗?交给我们。你还在为银两闲置,无处可用而抓耳挠腮吗?交给我们,统统交给我们。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真情恒久远,一次永流传。选择我们,相信我们,造福你们。八月初八,期待您的到来。大唐百姓银行与您同在。”
“这个便是传单吗?我看公子所写倒是有些趣味。”王元宝看过李天宇写的广告后,只觉得这书写用词别有韵味,教人一看便懂,对极了百姓口味。
“天宇,我怎么觉得你写的这些尽是蛊惑之言,尤其是那后边的‘统统交给我们’那一大段。”陈友亮和李天宇毕竟在一起待的时间久了,早已被李天宇感化成了半个现代人,眼下看他这般造作之词,却是觉得有些蛊惑人心。
“管它黑猫白猫,能抓到老鼠的就是好猫。这种单子也去找人抄上个几百份吧。回头也一并全盖上印签。对了,王掌柜,以后你便要改为‘王经理’的称呼了。说实话,咱这大唐百姓银行以后可是要全靠你的。今日下午或明日,你去置办上些小礼品,诸如折扇、雨伞之类的。那折扇和雨伞上面要打上我们银行的名号和那个铜钱标记以及印签。若是能再置办些茶碗和瓷瓶,同样也打上去这些标记的话自然再好不过了。若是来不及的话,便过些日子再去订制吧。这是五百两的银票,我说的那些便交给你了。若是不够的话便找天霸先借点过来用。”说罢,李天宇便掏出一张银票递于了王经理。他也知道自己这银行以后还是得靠这王元宝来主管的,毕竟自己也不想被这银行给牢牢拴住。再者这王元宝毕竟在扬州做了几年的典当生意,除了颇具眼光之外,想来对这扬州的商界也是了若指掌的。
“如此便谢过公子了。小老儿一定不辱公子使命。”王元宝也是个精明人,他知道眼下这些事情确实需要来做的,便也不做推脱收下了那银票应声道。其实自从那天羽盟的小弟们过来接管的时候,他便已经从中打探清楚了李天宇的来历。当时他只觉得自己像极了塞翁失马。
原本以为这位公子是从京城过来的,甚至是身负“大唐百姓很行”的圣迹前来找寻自己合作的。正在感叹苍天有眼之际,却得知那公子根本就不是京城过来的。自己还没来记得懊恼却又了解到他是那江苏巡抚府上的公子,小小年纪竟然还是一位道上的帮主。于是当即下定了决心要同这位李公子去奋力一搏。只不过碍于目前的关系,他还是得装作一副一无所知的样子。
“帮主,您上次同副帮主赠与小的那些银两却是早已所剩无几了。”赵天霸有些尴尬地说道。
“不是吧,先前我和天宇给你的可是足足有六百两啊。你小子大部分时间都是呆在帮派总部的,能有多少机会去花掉那六百两?”陈友亮闻言却是有些难以置信,无论如何赵天霸也不可能把那六百两花光的,除非他每天醉生梦死,而且还是顿顿在聚贤庄醉下,做梦也是躺在青楼的床上做的。
“不瞒二位帮主所说,小的刚进入帮里之时,便拿出了二百两分与了帮里的弟兄们。后来同弟兄们偶尔吃喝玩乐也断断续续花去了二百两。剩下的那二百两自去了趟海陵县后便所剩不多了。至于帮主先前给过的公款,小的却是丝毫未犯的。”
“不错啊,天霸。初来咋到时懂得去拉拢人心,打下群众基础。我当初就料定你小子是块好材料,唯一缺乏的就是一片可供展翅翱翔的蓝天。既如此,那便由我们的小帮主也来献出一片心意吧。小颢,现在看你的了。反正之前我和你亮哥是人均三百两的水准。”李天宇听罢却是大加赞赏道。看来这赵天霸确实要聪明很多,只不过若是自己的话,肯定会比他更邪恶些,哪儿有拿公款办事不中饱私囊的?想来这货要么就是觉得为时尚早,要么就是觉得老子也不好糊弄才作罢的。
“天哥你还好意思说。自打我来到扬州后,可是从来没见过你拿出一两银子问我需要不。哪儿有你这般待客之道的?”崔颢很是不服地噘嘴道。
“废话,你小子过来扬州后什么时候花过钱。再说了,男人有钱就变坏。若是真让你小子变坏的话,那金陵的舅舅舅妈、姥爷姥姥还不得找我算账啊。”
“我现在身上就剩下四百两了,从金陵来的时候就拿了五百两,这些时日在扬州也花够一百两了。”崔颢很是不情愿地拿出了两张二百两的银票说道。
“我看准是你小子刚来的那几天花掉的。行了,你就先给天霸二百两吧,剩下那一百两就当是你欠了他的。”李天宇说着从崔颢手中夺去了一张二百两的银票递给了赵天霸,而赵天霸此刻却是有些尴尬地不知所措。
“还能这样?我出出去二百两反而还成了我欠别人钱。”崔颢愤愤不平道。
“废话,说好的一人三百两。拿着吧,天霸,记得回头找他要那剩下的一百两。”
“如此那便谢过小帮主了。”赵天霸见势只好收下银钱抱拳致谢道。
随即李天宇又向赵天霸吩咐了一些事宜,主要就是开业当日的现场维护和治安管理。毕竟那货架上摆着的珍宝是没有玻璃罩之类的防护措施的,如此也只好加派人手看管了。同时又叮嘱了那王元宝一番,让他提前备好开业要用到的道具,诸如鞭炮、大红花之类的。
安排完这一切后,李天宇一行三人便就此离去了。三人此刻却是朝着那谭木匠家走去。就在之前,李天宇脑中闪过一个新的想法,他准备找那谭木匠订制上几份印有“大唐百姓银行”标志的扑克牌,同时也想委托他们将这木牌公开售。总之就是同意让他们拿了这扑克牌的创意去批量生产出来销售,而自己也会为他们写上一套玩法说明。当然了,李天宇之所以会选择这么做是因为他有个前提——必须在所以的木牌背面打上自己银行的商标。这无形中便借了他家之手为自己免费做了宣传。一旦这扑克牌的玩法彻底风靡整个大唐时,想来自己就可以去全国各地开分行了。
“友亮,你知道这赌坊里都有些什么好玩的吗?”
“这个,应该是只有那玩骰子猜大小吧。”陈友亮不是很确定地说道。
“不是吧,就个猜骰子吗?金陵那儿前段时日还多了种‘叶子戏’的玩法。”就见崔颢一听“赌坊”二字,两眼立即冒出了光芒,待听到就个“猜骰子”后不免有些失望。
“叶子戏是什么玩意儿?”李天宇好奇地问道。
“这个‘叶子戏’我也听说过些。似是在那树叶大小的纸张上画了各式人物和计码,不过听说玩起来有些复杂,所以倒也从未在扬州城见到过。”陈友亮先前却是不怎么去赌坊玩的,并不是说他不好这一口,而是他觉得一大把人围着个碗去猜大小实在过于无聊了。
“是有些复杂,先前我曾看他们玩过几次,可是到头来还是一头雾水。”崔颢皱着眉头回忆道。
“难不成还会有这扑克牌难度大?对了,你们听说过‘麻将’吗?哦,或者说‘马吊’。”李天宇认为那所谓“叶子戏”估计也就是类似小时候玩的那种“布告、小偷、强盗、打手、法官、国王、王后”之类的低端角色扮演桌游。要是真能搞出来三国杀那样的游戏才叫一个牛逼,而这扑克牌却是可以用来玩“杀人游戏”的。
“麻将?马吊?没听说过。”陈友亮摇了摇头,满脸迷茫地应道。
“那是怎么玩的啊,天哥?”崔颢很是期待地兴奋道。
“那麻将总共有一百零八张牌,分别为一条到九条各四张,一万到九万各四张,一饼到九饼各四张。”闹闹的,至于那“东西南北中白”目前应该还是用不到的,不然上来就玩拓展版的很难让他们上手的。
“不是吧,那扑克牌一共才五十四张,可是玩起来我都有些拿不住的。这麻将一百零八张要怎么拿在手里啊?”崔颢想起每次玩斗地主的时候自己老是拿不稳那木牌,而这麻将直接是扑克牌的两番,那得怎么玩啊。
“扑克牌是三个人玩的,麻将是四个人玩的。再者麻将不需要都拿完牌,手里有十三张就行了。什么啊,麻将根本不需要拿在手里,是放在桌子上码着玩的。单张牌基本上也就两个大拇指大小。”李天宇见两人皆是一副不可思议的面孔,便知道他们以为这麻将玩法和扑克牌一样了。其实那扑克牌不仅是他们,就连自己拿起来也有些费力,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材质的原因。要是能换成薄一点的纸牌的话,估计这个问题就不攻自破了。
“李公子!陈公子!还有崔颢哥哥!”一道稚嫩的叫喊声自三人身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