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1 / 1)

长孙旻和周悠雪之间出现了裂痕,长孙旻开始有意无意的开始冷落的周悠雪,周悠雪在府中的日子过得水深火热。长孙珲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在周悠雪的身处困境的时候对周悠雪伸以援手,让周悠雪重新振作,成为一个坊间传闻的“妒妇”。

他知道,在周悠雪的心里,一直将自己视作重要的人,觉得自己亏欠他。所以在他昏迷的那段日子,一直都在尽自己所能,帮助他。

“对不起。”他没想到,最终这句话说出的场合居然是在周悠雪的地宫,大概也只有这般,他才敢将埋藏在心里的多年的秘密说出来。

“主子”王桂指了指刚刚长孙珲上的香,原本就要燃尽的香忽然不知道是哪里吹来的一阵风,将这香又点燃,燃尽最后一点,风中偶尔还能闻见牡丹花的香气。

更令人称奇的是,不知道哪里飞来了一直蝴蝶落在长孙珲的手上,最后围绕长孙珲转了一个圈,最后扑向了被重新点燃的香。不管王桂怎么赶,这蝴蝶就像是中邪乎了一般,就在这香上,知道最后和香一切化为一堆灰烬。

想必,这是周悠雪在给自己打招呼,长孙珲在心里如是的想着。

“得空,我再来看你。”长孙珲露出了会心的笑容,传闻死者能够通灵。旧日他原本是不愿意相信的,如今瞧着眼前的场景,他倒是愿意相信了。

长孙珲出地宫的时候,抬头望了一眼天空,或许是因为人心情好的缘故,他觉得这太阳是这样的明媚,能够直接照射到人的内心深处,温暖落寞人寒冷的心。

他这个皇嫂当初算是被自己的母妃折磨的不轻,只盼着,下一世,她能肆意张扬,不必在皇宫里委屈求全。

“什么?他一出宫就去了陵园?还是去的阿雪的地宫?”长孙旻听到全子念着刚刚传回来的消息,面上说不上是什么样的表情。

不仅长孙旻疑惑,这些跟着的人到陵园也是一脸疑惑,原以为是自己跟丢了,远处的是派来迷惑他们的。为了确定,他们趁长孙珲进去以后,特意询问门口的侍卫,确认自己没有跟丢,进去的人就是长孙珲。

全子早就已经跪在了地上,不敢多言,敛声屏气。

长孙旻以为,长孙珲出宫以后,最先去的应该是自己府中,据说被他王妃折腾的不成样子。不先去处理糟心之事,反倒是先去陵园看自己的皇嫂,按理长孙旻是在想不通。更何况,周悠雪去世之时,长孙珲还处于重度昏迷,他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因为醒来以后,听宫人说的?

只是,长孙珲醒来,为什么宫人还在议论周悠雪的去世。长孙旻不管怎么想,发现根本就不符合逻辑,唯一的可能就是周悠雪去世的时候,长孙珲已经有了意识,知道周围发生的一切。

这倒是让长孙旻想起,周悠雪去世之前,唯一去过的地方就是看望长孙珲。所以周悠雪去看望长孙珲是去跟他道别的,没有遗憾以后,在这个晚上就服毒自尽。

“砰。”长孙旻将御案上的堆积如山的奏折,全部扫落在地,殿外的人听到里面的动静,也纷纷的跪在了地上。

长孙旻一直以为自己是了解周悠雪的,如今看来他对她也是不了解。他怎么也想不通,为何自己的发妻,最后去见的人居然是自己的亲弟弟,而自己的亲弟弟醒来以后,第一个去的地方居然是自己发妻的地宫。

他的发妻和亲弟弟之间什么时候关系变得如此亲密,他们之间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现在长孙旻的脑海里全是周悠雪向自己提建议,张贴皇榜替长孙珲求医的画面,“妾以为,皇上可以张贴皇榜,替六弟寻医。”“妾以为,天下能人如此之多,总有一个可以治好六弟的。”

这两句话一直不停的在长孙旻的耳边响起,长孙旻面上青筋凸起,手里的拳头不断的捏紧,气息紊乱。

“皇上,皇上。”长孙旻昏迷前,眼前最后的画面是全子在一旁呼唤自己,自己宫里的人手忙脚乱,显然被自己吓到了。长孙旻却在此刻感受到了久违的宁静,面上的表情舒缓,手里捏紧的拳头也慢慢的舒展开。

“王太医,皇上这是怎的?”宫里没有皇后,其他的后妃来这处理政务的地方也不妥当,长孙旻膝下又无子嗣,长孙旻昏倒前就是因为得知长孙珲去了陵园,现在召长孙珲进宫必定是不妥当的。所以这里守着的人就只有全子。

“皇上这是因为近日劳累,未曾好生休息,加之刚刚被什么事情一时气到,瞬间气血攻心罢了。”没有皇上一类的人在一旁看着,动不动就要拿命去陪的话,王太医这次问诊简直身心舒畅,找到许久没有感受到的问诊环境。

“那皇上什么时辰可以醒来?”现在宫里没有掌事之人,万一这皇上要几日才能醒,他该如何跟外面的人交代,怎么应对那些大臣。

“服了药,不出明日便能醒过来。”王太医自是知道眼下的情况,摸了一把自己的胡须,拿笔写了一张药方交给了随侍的药童。

“王爷醒来,府都没回,欠条倒先到了。”长孙珲刚回到府中,就听到王妃手里拿着在马厩写的欠条,哪里阴阳怪气的说话。

“怎么?本王去哪里,还需要跟王妃汇报?”现在长孙珲一见到王妃就是一肚子的气,恨不得现在就将这王妃碎尸万段。

“自是不必的。”王妃笑着,将手中的欠条顺手放进了一旁的煮茶的火炉之中,片刻便被火舌吞噬殆尽。

“本王的孩子呢?”长孙珲也难得跟王妃多费口舌,直接询问那些被王妃残害的孩子。

“说起这事,妾还有一事未来的及告诉王爷,侧妃于氏与侍卫私会多年,所诞下的长子并非王爷的骨肉,妾已经赶出府了。”王妃将自己的姿态放得极低,言语之中不免全是为长孙珲感到的惋惜与愤恨。

“那本王的女儿呢?”长孙珲的脸色已经很可怕,

“长女到了年龄,妾许了人家”王妃说起这事,言语有些得意,像是办了一件极好的事情一般,那模样就等着长孙珲夸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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