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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蔚然因为滕御的冲击而浑身发颤,甚至开始忍不住哼哼唧唧地叫唤起来,如同小猫咪那样xing`感——
滕御自是起劲,他体力本来便惊人的,看着她享受的模样,更是用尽了数分气力,折腾得她没有任何可以抵御的力量,完全被他掌控了节奏,甚至,到了后来连想要吟`叫的声音都已经发不出来了。
在男人那疯狂的律`动中,任蔚然气喘吁吁。她那双迷离的眼睛闭合着,如同没有了生息的娃娃,只能够任由着男人予取予求,没有任何的抗拒与反叛。直到体内一阵阵战栗感觉涌起,在有着暖流冲刺飞跃进入肺腑之内以后,她才一声尖锐的惊呼叫唤逸出了那嫣红的唇瓣。
滕御这时也是满身汗水,不过,他的精神要较女子好许多。他看着她那精致的小脸上凝着的满足之情,慢慢地倾身把她搂抱了起来,往着浴室的方向便行进。把她放置在浴缸以后,他迅速扭开了花洒,而后往着她那带着专属他留下的烙印位置冲洗过去。
在浴缸里那水流慢慢注满时候任蔚然便觉得整个疲惫的身子都得到了不少的舒缓,她忪惺的眼眸凝敛,看着男人那近在咫尺的完美脸庞,嘴角抽了一下,似乎是想笑,可最终还是没有成型。
“宝贝,累了吗?”滕御坐到了女子身边,把那花洒移到了她的头顶,往着她的脸面便喷洒出热水,令她的发丝悉数都因为沾染到水珠而变得湿漉漉的。那乌发的发丝贴着女子雪白晶莹的身子,给她徒然增加了数分xing`感。令滕御整个人都觉得身子一紧,低头便吻住了她那微微张启着,仿佛是在诱惑着他的双唇使劲地吮咬起来。
任蔚然基本没有太多的反应,只是任由着他继续需索。滕御没有得到她的抗拒,一切行动起来便是驾轻就熟。他得到了相当满意的发泄,而女子则如同死鱼一样,在承受着他撞击的同时,唧唧哧哧地吐出数声呻`吟,令室内气氛变得无比暧昧。她的身子,在一次又一次达到极致的状态下又很快恢复,仿佛与男人怎么交融也不够,她想要到天荒地老——
最后,她还是在他那强烈的撞击中双眼一阖,整个人都昏迷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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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醒了?”
耳畔,有男人幽幽的声响回落,令任蔚然整个身子都同时一僵。她睁大眼睛,慢慢地凝了眸,看着眼前那脸颊上带着淡薄笑容斜睨着自己的男人,有些无措地眨了眨眼,片刻以后方才回应过来,虚应了一声。
她掌心强行压着床榻欲要爬起来,可惜却力不从心。感觉到浑身都是酸软无力,仿佛被人把骨头拆到了散架再重新组叠起来一般,她无奈地苦笑道:“滕御,我这身子怎么了……为什么我会觉得一点劲儿都没有?”
“宝贝,你没事,不过是昨天晚上一直都在缠着我要得太多了。”滕御指尖轻轻按压着女子那俏丽的小脸,道:“难道说,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任蔚然脸颊一红,有些不解地摇了摇头,长长地吐了口气,才道:“没有,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而且……我哪里会像你说的那样——”
被他把自己说成了不知羞耻的女子,她自然会觉得不好意思。而且……她真的是只记得昨天晚上与他在一起喝了点酒就有些头晕目眩。之后……好像有点印象与滕御一起不断地做`着,可详细的情况她是真的已经记不起来了。看来,酒后乱`xing这话是真的,以后可不能够再随便去喝酒了。
“啧啧,现在是在故意装失忆了?”看着任蔚然那无辜的模样,滕御心里起了戏弄心情。他轻轻一哼,掌心扣压住她的小脸,bi迫着她与他对视,道:“如果你不记得了,我可要一一提醒你了……”
他的大掌,随同他那邪恶的眼神不断地往着女子的身子下面移离过去,道:“这里,这里,这里……全部都有我留下的痕迹。而且,昨天晚上你还热情地搂着我死也不愿意放开。现在,害得我也有些累了——”
“不要说了……”听着他那戏谑的话语,任蔚然真想找个地洞去钻下去,省得如此狼狈。她紧咬着唇瓣,垂下了头颅,道:“我真的不记得了……要不,你先出去,我要起来洗漱一下。我们不是来这边旅行的吗,总不能天天都呆在房间里吧?”
“嗯哼!”滕御这一次并没有为难她,反而轻轻地低下头颅往着她的额前位置吻了一下,道:“不过,我不出去,我要在这里看着你——”
“滕御,别闹了,你留在这里,明知道我会不好意思的嘛……”任蔚然掌心伸了出去推他,道:“你先出去,我马上就会下来了。”
“可我不想走。”滕御笑得有些邪恶,嘴角轻轻挑着,那狂肆邪佞的目光不断地往着女子的颈窝移去:“你呀,真该多喝一点酒,那样的话,你才有可能会求着我让我把那个塞到你里面去——”
任蔚然连忙伸手去捂住了男人的唇瓣,幽怨地道:“滕御,你再说——”
“好了,不玩你了,我乖,你也乖好不好?”滕御伸手扯开了女子身上的被单,悠然自得地道:“你是我的老婆,现在你起来,我应该侍候一下你的。”
他言毕,慢慢地探出双手去把女子扣压在怀里,而后柔声笑道:“来,我抱你去浴室。”
“不用了吧!”任蔚然脸颊羞得通红,道:“我不用——”
“一定要。”滕御轻轻一哼,大掌已经把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附至她耳畔淡声道:“因为,我想亲眼看着你在我眼前穿衣服。”
“你的想法真——”
“唉,别跟我讨价还价的。因为今天晚上……”滕御笑得极之可恶,悠悠地道:“我还要看着你怎么脱呢,这样才公平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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