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
“什么?”孟季良觉得泰勒的思维转得太快,他有点跟不上,“没有,我不歧视处女。”
“我不是说这个,”泰勒白了他一眼,“我听说,你们东方人都希望自己的女朋友能把第一次给自己,如果不是就很不高兴,是吗?”
“确实有不少人有这种思想,”孟季良点点头,“我也有,但不深。我觉得更为重要的是两人相互喜欢、真正愿意为对方着想。”
“是吗?”泰勒歪着头想了想,一幅纯真小女孩的样子让人分外怜惜,“我说这是我的第一次,你相信吗?”
“我相信你。”
“可是我没有流血。”
“你听谁说第一次就一定流血了。”孟季良给她科普。“并不是所有女人的第一次都会流血、都会很疼。像你这样喜欢运动的,第一次不出血是很正常的。”说着,孟季良又吻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至于高不高兴的,或许别人十分在意,但那不是我。让我高兴的是你愿意将自己给我,而不是其他。”
“不懂,”泰勒想了想,笑着摇头,“不过,你还想要吗?”
孟季良看着泰勒那媚惑的脸,和那在诱惑红唇上打了个转的香舌,脑子又热了一下,不过旋即压了下去。“快点吃东西。不住这儿就早点回去,大老远的,别让我担心。”
哼。泰勒气鼓鼓地直起了腰,张大嘴把孟季良喂过来的食物咬到嘴里,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但抱着他腰的手臂却更紧了。
吃完饭,午休了一会儿,约好了回家打电话,孟季良就把泰勒送上了回田纳西的车。他本来想亲自送的,却被泰勒以自己从两年前就不需要别人送而骄傲地拒绝了。
看着窗口那个送出飞吻的女孩随着车辆远去,孟季良不禁摸摸脸,好像那个亲吻真落到了自己脸上似的,随即又呲笑着摇摇头:真是犯花痴了。
回到出租屋,把两人录好的对唱版亡灵序曲上传到youtube,又在脸书更新状态后,就接到了一个电话,上面显示的人名是:罗伯特·唐尼。
和小罗伯特的认识很有些戏剧性。去年,三位男士有一次在纽约闲逛,正好遇到了跌坐在街角、浑身发抖的小罗伯特·唐尼。三人秉着友好互助的精神走上前去,才发现原来这位是毒、瘾犯了。
本来三人不想管他,但后来发现这位身上不缺钱,却没有货,凭着自身毅力来克服毒、瘾的折磨,这种精神倒是让三人刮目相看。于是乎,三位半医生、半半仙的人就自作主张把这家伙拉回了临时住处。
被绑住眼睛的小罗伯特还以为自己被黑帮绑了,却没曾想几人一番鼓捣后,倒把他的毒瘾驱除了大半,瞬间让他大喜过望。
其实这也正常,老孟负责动刀,同时用灵魂感应来确定毒、瘾反馈区;苏亦安的基因学方法和李允浩的传统中医两相结合来驱除毒、瘾,自然是无往不利。何况小罗伯特也是个狠人,自身的毒、瘾已经被他磨平了不少。
随着小罗伯特彻底戒掉毒、瘾,四人的关系已经熟悉到了去唐尼家自己开门的程度,不过东方人还是要更保守一些,三人的宿舍钥匙没有给唐尼,让他一个劲说三人不够朋友。
“出来喝酒,就等你了。”孟季良刚接起电话,一个带着磁性的很好听的声音就从听筒里传了出来,“还有,听他们说你有小女朋友了?带过来让我也看看。”
“靠,”孟季良伸出一根中指问候两个卖队友的家伙,“下次吧,女朋友刚回家。你们在哪儿呢,我马上到。”
“你们宿舍。对了,差点忘了你已经搬出去了。”
“你又去蹭饭了?这次带饭钱没有。”
“没,我现在身上一美分也没有。记得回头开车送我回去。”
“前几天土星奖你不是还提名了吗,这是奖金没到手,还是被同行摸去了?”孟季良开始拿前些天,土星奖有唐尼的最佳男主提名却没有获奖的经历来刺激他。
“shit!你揭我短?你也说t是提名了,我没中好吧!”
“噢,那算了,喝多了,我们会打电话让苏珊来赎人的。”
“我专程带了几瓶好酒。”
“几瓶酒就换好几顿饭吃?”
“是好酒!拿去和你的小女朋友喝,能大大提高美妙一夜的可能性噢。”
“你拿来的迟了……”
“啥?”电话里唐尼的声音突然高了八度,“你已经拿下了?”
“呃……。”孟季良拍了自己嘴一下,怎么脑子就缺了筋,而且小罗伯特这家伙啥时候这么聪明了,看来只好强行转换话题了。“等我,我马上回去。”
“说说怎么拿下……”
不等那个八卦男再说下去,孟季良就挂了电话,旋即捂住了脸,“这帮人鼻子比狗都灵,这是要被扒掉老底的节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