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三江道:“如今只能将我戳沉的船修好,你们方能脱的险境。”过三江水中功夫只一无二,常时毁坏敌人战船,在海中修复战船自是过三江拿手绝活,庄修武到是知他有此能耐,这时道:“你这话骗小孩是行,放你到了水中,你还不借机逃走,还能修好战船来救我们?”过三江道:“我是看这少年不是东海之人,又是心肠极好,因此才起了此意,你以为过某连点天灯都不怕,难道还怕淹死。”
庄修武听他这么一说,只觉甚是难决,庄修武话极有理,淹死在这大海之中,却是好过点天灯。眼看这么多人都要随船沉入大海,不自觉已是没了主意,黄吉忽地道:“这样如何,我担保这位好汉,让他修好战船,不然死这么多人,也是东海损失。”庄修武望着过三江,这么多人死却是可惜,但如是过三江一道水中,还有谁会是他敌手,此时不放过三江是沉船淹死,还不如放了他赌一下运气。
船身忽地往下沉了一下,几名水兵惊道:“船就要沉了。”黄吉道:“我看这好汉不像是说谎的样子,庄大哥,我们就来赌上一赌。”庄修武心中犹豫,似是下了极大的决心,说道:“好,就这样办。”说到这里。庄修武刀在过三江身上一挥,过三江绳子立断,这时看了一下黄吉,也往海中纵身跃下,看着船越来越接近水面,船上的人都是慌乱,有人道:“这过三江又不是傻瓜,难道他还真要捞出沉船,就不怕我们又再抓住他。”
庄修武忽地觉得脚下一湿,原来战船载不住这么多人,这时越往下沉,就越是快,海水也从船两面流进,这时有的舀水,有的站往船身微高之处,庄修武破口大骂,“王八羔子,早知这人如此狡猾,我就该找条长绳捆住过三江一头,这样一觉着不对,就拉他上来。“忽地有人惊叫一声,“你门看,那不是过三江吗?”海水哗的一响,波浪翻处,沉下的战船破水而出,船底钻出一人,正是过三江。庄修武道:“弟兄们,快上船”,此时战船上满是海水,水兵都也在水中立着,眼看船也完好,先时战船上的水兵又跃了回去,庄修武喝令水兵迅疾舀水,有几十人跃下船,在海中将船底向上一托,这时船承载重量大为减轻,战船登时浮出水面,水兵又回到战船。
过三江水中望着黄吉,道:“这位少年,郭三江多谢你的救命大恩。”黄吉见过三江就要不见,道:“你就这样游水回去”。过三江道:“如今也是一小半路程,郭三江还不能到得,就枉称过三江了”,看着远离战船的郭三江,庄修武道:“你就这样走了?”郭三江水中哈的笑了一阵,道:“我不这么走,等着你们点天灯光吗?”
只见郭三江在水中如白浪扑腾,不多一会,就似细线般看不见。庄修武看得神驰目眩,身后有几人七嘴八舌道:“这般水中功夫,真是叫人佩服’,另一人道:“水中吃生鱼活虾,也只有过三江才吃得下。”又一人道:“靠着船行之力,从东海到了这地方,说出去只怕没人相信。”
就这样你说一句,我插上一段,忽然间有人道:”这样好的本事,真要点了天灯,就太可惜了。“庄修武也觉这话有理,不觉脱口而出,“这船如是不限量载人,这种奇才就真要绝迹了。”说到这里,想到自己是要捉过三江执行东海岛规,这样说话,如是岛主知道,自己岂不是杀头大,其实这时船上都在惊叹郭三江水中身手,谁会住意庄修武说些什么,何况就算有人听得,这时都是对郭三江由敌对变得敬重,都会不以这话是大逆不道,倒是会觉庄修武这话有理。
过三江这时凑巧抓住,却又因为救两只船上的人,放得他跑掉,可船上所有人并不觉这是失去了一个立大功的机会,反是为过三江庆幸,已是感激黄吉,如不是黄吉会得接浆之法,被过三江戳沉船的水兵就会全粥死海中,又不是黄吉天性善良,过三江就不会把船修复,那就会死去一百多人,过三江大概也不想黄吉这样人物曲死,这才放下仇恨,,东海巡视水兵都在想,从黄吉找不到船只,庄修武因比武方敬慕黄吉,这才领他上了战船,这一切莫非自有天意,这时船上所有人这样一想,看着黄吉的眼光都是敬重之极,庄修武将黄吉一直送到岸边,方才和黄吉道别。
黄吉一人走在道上,这时沿江水直上,江水咆哮的声音就在耳边轰轰作响,黄吉充耳不闻,心中只是胡思乱想,阿蜜这时究竟被她爹娘带到了什么地方,这时也不知从哪里找起,刁若凤为了自己,不惜以利箭刺身,东海松花止血膏是剑伤灵药,自是用不着担心,这时想到刁若凤对自己一往情深,不觉心生痴想,道:“若凤姐姐,别了。“忽地一跺脚,道:”我干嘛没向若风姐姐问起王小眉。“这次与阿蜜东海之行,就是找寻王小眉,然而风险之中,不单找不见王小眉,连阿蜜也去向不明,一瞬间头重脚轻,竟是分不清东南西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