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维真三十三岁时,因为工作上的干练,学术上的出色,她已经升为一名副主任医师了。
而在她升为副主任医师不久,她发现了自己的不对劲,在科室里自己查了下,才敢确认自己是又中招了。
孙睿飞还小的时候,孙浩就是再急,做的时候都不忘戴套,随着孙睿飞大了,他们的避孕措施实施的没那么严格,在她安全期内孙浩基本上就不戴套了,用他的话来说,“我烦死那东西了。”
他的心思,易维真多少能猜出来一些,孙浩本身就是独生子女,虽然受到父母的宠爱比较多,但一个人难免孤独,尤其是在他而立之年后,更能体会到这种孤独,所以他会有意无意的在老婆面前提要是孙睿飞有个弟弟或妹妹就好了。
这些年政策也放开了,夫妻双方中只要其中一人是独生子女,就可以生二胎。对此,易维真是不反对的,因为她本身就是姐弟两个,她也希望能再有个孩子能和孙睿飞作伴,只是之前一直在忙升职称的事,现在职称也升了,第二个小家伙也来了。
——
晚上的时候孙浩回得晚,洗漱上床后逗着她欲行不轨之事,易维真话说得稍稍慢了一点就被他得逞了,之前是不知道,所以在床上任他为所欲为,怀孕初期的小东西在妈妈肚子里其实是不稳定的,想让他马上停下来,又觉得有些不太人道,想想之前似乎也没造成什么影响,便准备由着他尽兴了,只是自己心里有了牵绊,有意无意地总想保护宝宝,他有些察觉,释放了以后便低下头去亲她,“怎么今晚心不在焉的?”
易维真看着他,弱弱地笑了一下,手拖着他的大手盖在腹部,轻轻地说,“怕伤着了。”
电光火石间像是明白了什么,孙浩立马顿住了,然后是不敢置信,易维真感觉到他的手在轻轻颤抖着,摸了又摸,一点力气都不敢用,“宝贝,你是说......?”
易维真的手与他交握,轻轻点头,“两个多月了。”
他太意外,太高兴,没办法讲出连串的语句,只结结巴巴地重复,“两...两个多...月了?”
易维真笑了,双手缠上他的脖子,肯定地“嗯!”了一声。
接下来的事情须得从长计议,孙浩这边自然喜不自胜,第二天一清早,他甚至等不及老婆起床,一个人光着脚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个接一个打电话,不过片刻,家中所有人都知道易维真又怀了一个!
家中老一辈的都乐坏了,孙奶奶更是还要自告奋勇的过来照顾孙媳妇,被孙浩立马给否决了,“您都八十多岁的人了,您要是过来,我得反过来照顾您啦,您就好好在家养着身体,我们这边就请保姆。”
孙爷爷也是这样想的,这会儿不是十年前孙媳妇怀大孙子时候了,他们的身体眼见不如从前,去了还不够给他们添乱的,于是孙奶奶只好歇了这个心思,再三叮嘱孙浩要去请个勤快点的保姆过来。
三十多岁的易维真不是二十多岁,怀二胎之后,她事事都比以往小心,孙浩比他更小心,还要她头三个月不要去上班,被易维真一票否决了,“科室里不让我再值夜班就已经是很仁慈的了,还让我请这么长时间的假?你当医院是你家开的呀。”
现在老婆最大,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
孙浩再次变身老婆奴,每天狗腿的送老婆上班,接她下班,小心的不能再小心。这架势绝对是皇帝和太监。
还有一个需要解决的是与孙睿飞沟通的问题,虽然孙睿飞此时已经九岁了,但不能因为他是个大孩子了就疏于沟通。
事实上早在孙浩有意无意向易维真提出要个二胎时,易维真就已经探听过儿子的意见了,那个时候孙睿飞七八岁,小朋友听妈妈问他想不想要弟弟或妹妹,小朋友先是愣了一会,然后才低头说,“那有了小弟弟或小妹妹,你们是不是就不疼我了。”
小家伙那个受伤的眼神让易维真顿时心疼,她搂过儿子,温柔的说,“你是爸爸妈妈的第一个孩子,爸爸妈妈是非常疼爱你,就算有了弟弟妹妹,爸爸妈妈还是疼你啊,你想啊,如果你有了弟弟,你可以和他一块玩,他会乖乖听哥哥的话,你就是大哥,他就是你的小弟。要是你有了个妹妹,她会跟在你屁股后面甜甜的叫你‘哥哥’,拜托你教她学自行车,还会在高兴的时候亲亲你,说爱哥哥...”
大概是易维真提早灌输的比较多,现在她怀了二胎,孙睿飞知道了之后,并没有很伤心或者接受不了,而是摸摸妈妈的肚子,好奇的问,“是弟弟还是妹妹?”
易维真笑,“现在还早,妈妈也不知道是弟弟还是妹妹,不过等妈妈知道了,会第一个告诉你好吗?”虽说现在禁止非法鉴定胎儿性别,那她就是能鉴定性别的那个人,就算她不想知道,看了之后也会知道啊。好在出台这个政策的本意为的就是防止打胎,易维真不存在不要这个孩子,也就没什么了。
“我想要个妹妹。”孙睿飞趴在妈妈的肚子上有些期待的说。大概是汉子们对软软甜甜的妹纸都有特别的期待,要是个肉嘟嘟的小妹妹对他撒娇,他一定什么都答应她。
......
怀孕到二十周之后,易维真的肚子开始鼓起来,像吹气球一样,隔段时间就一个变化。
周末了,易维真不上班,但习惯了早起,她还是在七点之前就醒了。易维真睡不着,缓缓坐起来,精神却不好,打着呵欠。
孙浩也跟醒了,伸手过来揽着她,“时间还早,再睡会儿。”
“好吧...哎?”
“怎么了?”孙浩忙坐起来来。
易维真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肚子上,“小家伙一大早就乱动呢。”
可不是?他探进睡衣里细细摸着,这是小手还是小脚呢?头往被窝里钻,耳朵贴在她肚子上,能听见宝宝急促的心跳,咚咚咚咚,像高山上的小溪水,唱着欢悦的歌,他心里一片柔软,亲吻她光裸的肚皮。
“嗯...痒...”易维真忍不住扭着,手伸进被子里抓他的头发。
孙浩往上亲吻,她最近都穿他的睡衣,大得很,他头伸进去仍然轻轻松松,张嘴含住一团柔挺。
易维真低低抽口气,他稍微用力吸着,她便抖起来。
“别闹...”易维真轻轻扯他的发。
孙浩呼口气,钻出被窝,手却不出来,刚刚那纽扣已经被他解了几颗,现在三下五除外,全解了,抬着她的肩膀一扯,睡衣扔到床下,又钻进被窝,重新张嘴吞咽她软软的*。
这情形近来常常会有,他有时实在渴了,便把她剥了个一干二净抱在怀里揉着亲着,那眼神,真的不像个而立之年该有的,反倒更像个欲.求不满的毛头小伙。
可是今天早上似乎不太一样。
含着她的乳.房不撒嘴,一个吮完便吮另外一个,有点疼了,易维真轻轻哼一声,手指缓缓插进他发里。
他松口,往下舔。
到了圆圆的小腹上,密密亲着,低语,“宝宝乖,不要闹妈妈。”
易维真见他仍然往下,便夹着腿,“那儿……不用了……”
孙浩不理,仍埋头去亲她的大腿,头往那腿间缓缓挤着。她双腿居然就这样被他挤了开来,他扯掉她的内裤,毫不迟疑地张口。
易维真咬着唇,“够了...孙浩...”
孙浩不理她,啃着那软呼呼的肉,用舌吮缠。他听她隐忍不住的娇喘,双手探进床单,捧着她的屁股,再深入。
易维真压抑地低叫,他抬头,起身,双腿夹着她腰身跪着,被子罩在身上,欲.望早已粗昂,点在她浑圆的肚皮上不住颤动。
“老婆,要我吗?”孙浩低低地问她。
易维真摇摇头,“别...”
他眼神暗了又暗,“我要你。”
她仍然摇头,“不行,你再忍忍。”
“你放心...我轻一点。”
“不行。”
“行的。”
“不行。”
孙浩顶着被子瞪她,易维真不知怎的居然觉得他就像吃不到糖的小孩,一脸的闷闷不乐。
“你知道,我多久没要你了?”
“老婆...我想你。”
“老婆,给我。”
“老婆...”他最后凑上去,在她耳边低低沉沉地哄,手撑在两边小心地不压着宝宝,“我会小心的,嗯?乖宝贝,给我,乖,你乖...”他一边说一边蹭她的脸,亲着,舔着。
易维真犹豫,这些日子他也忍得够呛了,“那你轻点。”
孙浩自然点头答应。
易维真被轻轻翻了个身子,跪着,他在她耳朵边轻声说,“这样不会伤着宝宝。”
.....
“别怕,乖,跟着我,乖。”他缓缓地一点一点地挤进去,他长吁一口气,头埋在她肩窝,“折腾死了。”亲亲老婆的耳垂,“想它没?”
易维真赤红着脸不吱声,想甩他两个耳光,都这么大人了,床笫之间说话还是不着调。
易维真不说话,那他说,含着她的耳垂小声耳语,越说越下.流,大有将近来没说的全补上来的意思,易维真实在听不下去了,缩着身子想躲开他。
他察觉她想逃,赶紧用腿夹住。
“你...你放开...”
“为什么?是你自己愿意让我进来的我就不放。”他一手揽着她的肩,缓缓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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