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鹤只觉得自己手脚一阵发软,全身都酥了起来。
他揽住苏箜篌的腰,身体忍不住欺上苏箜篌的身体,苏箜篌托住贺鹤的后脑勺,急迫地吻了下去。
这个吻焦急又有些粗鲁,从贺鹤的嘴一路向下,到喉咙,一直向下延伸。
这个吻像是一条导火线,将贺鹤烧得全身都沸腾起来,他双眼潮湿,泛着星星点点的泪光,忍不住伸出手,环住了苏箜篌的身体。
这个动作像是鼓励了苏箜篌的探索,二人很快就纠缠在一起。
(省略若干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部分)
余韵慢慢褪去,贺鹤散着头发,懒洋洋地窝在苏箜篌的怀里,他的全身软绵绵的,两眼有些发空。
苏箜篌摸了摸贺鹤有些干燥的嘴唇,又忍不住去吻。
“鹤儿……鹤儿……”他将贺鹤抱得更近些,“鹤儿……要永远和我在一起……”
方才贺鹤的嗓子都叫哑了,现在说起话来还是有些莫名的不舒适感,方才他与苏箜篌做了那么亲密的事情……现在看苏箜篌的眼睛里,满满都是自己,自己的心不由得都感觉要融化了。
他强忍着不适,问道:“这是哪儿啊……”
四周是一片树林,灌木丛围绕在周围,天幕一片星星点点宛如碎钻一般的星星,看起来美丽极了。
他声音有些嘶哑,听得苏箜篌都有些心疼了,“我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刚才我的脑袋都有些不太清醒了,我们好像是中了一种叫做极乐烟的药,这种药物有催情作用……”
“不过,”苏箜篌立即说道:“我和你……我和你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并不是因为极乐烟的关系。”
贺鹤觉得他这个样子有点好笑:“我知道的。”
“鹤儿,”苏箜篌有些担心地问道,“你有哪里不舒服的吗……我……我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如果……”话到最后,索性眼一闭,“反正我们都已经有夫妻之实了,你再想嫌弃我,已经太晚了,我……我已经是你的人啦!”
苏箜篌脸上酡红的,这种样子还蛮可爱的,贺鹤心想。
“好啊,”贺鹤说,“反正你说你现在是我的人啦,那你不就是我的娘子了吗?”
苏箜篌眨眨眼睛:“不是你是我的娘子咩?”
贺鹤故意说:“你自己说的你是我的人,可不就是说你要做我的娘子?你要是不做,那就算啦。”
苏箜篌一听,慌了,连忙抱紧贺鹤:“是是是,我是鹤儿的娘子,鹤儿要一辈子对我好,我也会对鹤儿一辈子好!”
贺鹤忍不住笑起来。
“好了,现在我们也该回客栈了,”苏箜篌说着,站了起来整理好了自己的衣物,又将贺鹤抱起来,小声嘀咕道:“鹤儿,你怎么这么轻。”
贺鹤被人这样公主抱着,有点不好意思,“箜篌,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的。”
苏箜篌摇头:“这怎么行了,你嗓子都哑了。”
贺鹤心想,笨蛋,那还不是你太卖力了逼得他喊的……
“我自己真的能走,我没什么大碍的……”
“真的咩?”苏箜篌歪着头,看着贺鹤。
贺鹤忍不住捂脸:咩是什么鬼,天惹,苏箜篌这个表情,有点萌啊。
这时候,贺鹤脑内的小黄桃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宿主宿主,人家也会说咩咩咩,你怎么从来不觉得人家萌萌的,人家好伤心的咩。”
贺鹤:“……滚,关闭系统。”
小黄桃:“……嘤嘤嘤。”
二人在“抱与不抱”之间挣扎着回到了客栈。
客栈大厅里一片狼藉,烟雾已经散去了,几个人正在帮忙整理客栈大厅的残骸,但是人衣冠整齐,竟然都没有什么事情。
贺鹤:“……”
苏箜篌:“……”
“为什么中了药的只有我们两个人?”贺鹤觉得自己的胃隐隐作疼。
“你们到哪儿去了?”陆昂眼睛尖,一下子就看到了他俩,马上就从人群之中跳出来,“我们大家都在,唯独少了你们两个,我们还以为你们出事了。”
苏箜篌摸摸脸:“呃,因为那几个人点燃了迷烟,我带着鹤儿逃出去了。”
“哪里需要那么麻烦?”陆昂一脸奇怪地从腰间摸出一个小瓷瓶。
“这是啥?”贺鹤问道,心里当即有了不好的预感。
陆昂说:“迷烟的解药嘛。”
陆庭植也走了过来,一双冰冷的眼睛像扫描仪一样上上下下把贺鹤苏箜篌扫描了一遍。
贺鹤:“……”
“这些迷烟都是我配的,”陆昂说,“所以你们不用逃得嘛,我都有解药的,来来来,为了防止以后的意外,一人发一瓶啊。”
说着,陆昂又摸了两瓶出来,塞给苏箜篌贺鹤各一瓶。
贺鹤咬牙切齿,觉得自己身后开始隐隐作痛。
“你没事研究极乐烟这种东西做什么,你这么下流,你家里人知道吗!”
陆庭植面无表情道:“知道。”
陆昂:“……”
“我哪里下流了!”陆昂跳脚,“你不要歧视极乐烟好吗,极乐烟也是烟,不能因为它特殊的功效你就看不起他。”
说完,陆昂又觉得自己委屈极了,连说话都哽咽了:“我长这么大,还没有人说过我配得烟配得不好呢。”
看他那副委屈的模样,贺鹤也开始反思自己的话是不是说得重了,没想到旁边的陆庭植忽然说道:“有。”
“什么?”陆昂没反应过来,“哥哥,什么有啊?”
陆庭植依旧是面无表情:“你小时候第一次配出的紫罗烟赶跑了师兄养的猫,师兄说你这个烟配得不好。”
贺鹤:“……”
苏箜篌:“……”
陆昂:“……”
这位亲,你未免也太爱补刀了。
陆昂简直要崩溃了,他大叫道:“为什么哥哥你也这样!”
陆庭植面无表情:“撒娇是没用的。”
苏箜篌看着这对兄弟,第一次开始怀念自己虽然是人妖,但是比起陆庭植来说正常百倍的哥哥苏玲珑。
方才那样紧密用过过彼此,感觉身体里还残余着对方的气息,贺鹤觉得自己的脸上似有火一般不停地燃烧,他伸出手,用手背触摸着自己的脸,热的。
身上粘糊糊的,他开口道:“箜篌,我要洗澡。”
虽然客栈遭受了损坏,但这并没有太大影响掌柜的服务,不一会儿,店小二就抬来了热水。
苏箜篌将贺鹤的衣物除去,起初,贺鹤还是有些不愿意,他用手捂住脸,但是苏箜篌拿下他的手又去吻他。
贺鹤丢盔弃甲。
苏箜篌将二人衣服尽数除去,抱着贺鹤慢慢进了浴桶。
之前外面树林里漆黑一片,现在到了有光线的地方,苏箜篌明显看见贺鹤白皙的肌肤上有着点点红痕,而且自己腰上、背上也有贺鹤情深之至的抓痕。
贺鹤看见了,更加觉得不好意思了,他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谈恋爱,第一次碰见自己这么喜欢的人,这么近距离的赤诚相对,他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苏箜篌看着贺鹤身上被自己弄出来的红痕,只觉得一阵强烈且莫名的喜悦与感动。
他抱着贺鹤,小心翼翼地清洗他的每一寸肌肤。
贺鹤真的觉得挺尴尬的:“洗澡的话……唔。”
话还没有完全说完,就被苏箜篌的吻吞没。
“我不介意在这里再来一次的。”
“你……”
贺鹤气急,但是浑身酸痛、发软的自己现在根本没有反抗苏箜篌的气力了,只能任由他掌控着局面。
我们为何如此亲昵了……
贺鹤靠在苏箜篌的怀里,慢慢地睡了过去。
***
等自己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更了。
外头阳光明媚,日头正好。
贺鹤从床上爬起来,身旁的被窝是凉的,苏箜篌显然已经起来有一段时间了,不知道他现在人到哪里去了。
贺鹤穿好衣服,叫来了店小二准备热水洗漱好,这才在桌子上找到了一张纸。
是一封信,笔记潦草,写的人显然非常赶时间。
贺鹤眯起眼睛,勉强识别出那些个弯弯扭扭的繁体字,大概是这样的:
鹤儿:
师门急召,事出突然,我不得不回七秀坊一趟,半月后万花谷会面。
苏箜篌字
苏箜篌竟然连夜走了,卧槽!
贺鹤忍不住开始脑补:渣男苏箜篌把人骗到手上了床就拍拍屁股走人,可怜被欺骗感情的贺鹤一夜怀上了小箜篌,带球跑找爸爸……
停!贺鹤在自己脑中疯狂地叫着。
这都是什么鬼,果然跟苏箜篌呆久了脑补能力也会长进,苏箜篌,真是个不可思议的男人呢。
不过七秀坊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要苏箜篌这么匆匆忙忙赶回去……
希望不是什么坏事,贺鹤只能在心里这么想着。
他下了床,往客栈楼下走去。
眼前的客栈俨然焕然一新,已经不是昨晚那个打斗产生的废墟了。
大厅里,吃饭的客人正在吃饭,店小二忙碌地穿梭在客人之间。
贺鹤:“……”
为什么这间客栈的效率如此之快,仅仅一夜之间就全部换了新的!
转念一想,这地方在郊外,大概是见多了这种事吧。
见他下来,掌柜十分热情地招呼他,“哟,客官,您起来啦,昨晚上睡得可好?”
贺鹤又想起了昨晚上跟苏箜篌做的那些事情……不由得脸红了。
“挺好的。”他无比镇定地说道。
“噢,和你住一间房间的那位少侠和另一个白衣服的女子走了,”掌柜的说道,“半夜走的,他说那时候你还睡着,那个白衣女子叫做苏玲珑,他请我告诉你一声,免得你担心。”
竟然是被苏玲珑带走的。
贺鹤摸了摸下巴:“谢谢掌柜,有劳了。”
“没事没事,”掌柜一脸精明样,仿佛昨晚上被吓得尿裤子惊声尖叫着躲在自己家娘子身后的人不是他一样,“与你一起来的还有两位……”
贺鹤马上有了不好的预感。
掌柜的又笑了笑,往角落里一指,他们已经在那里吃了半个时辰啦……
贺鹤:“……”
果然,角落里的陆昂正与一只猪蹄拼死搏斗,陆庭植紧锁眉头,动作优雅地夹起一块鱼,慢吞吞地放进了嘴里,但是他身旁一大堆鱼骨头完全掩盖不了他的罪行。
贺鹤:“……”
感觉到有人盯着自己,陆庭植抬头,看见了贺鹤,微微点了点头。
陆昂顺着哥哥的目光回头,看见了贺鹤,把手中的猪蹄放了下来,伸出一只油腻腻的手朝着贺鹤挥手:“贺鹤,你怎么才睡醒啊,我们都开始吃午饭啦,快过来一起吃啊!”
贺鹤:“……”
要是贺鹤手中有刀,他一定冲过去砍死这一对兄弟,请问到底是什么让你们有了没钱还胡吃海塞的信心与胆量?
老子手中的竹棒已经饥渴难耐了!
但是更加饥渴难耐的是贺鹤的肚子。
贺鹤的肚子发出了悠远又意味深长的一声响。
贺鹤:“……”
贺鹤慢吞吞地走向了桌子,然后麻木地拿起桌上的猪蹄就啃。
陆昂非常委屈:“那是我的猪蹄。”
贺鹤白了他一眼:“你们明教弟子吃小鱼干就够了。”
为了避免继续住下去他们可能真的没钱要一路乞讨着到万花谷的悲剧发生,贺鹤提前将房钱付了,可恶的苏玲珑,既然来了也不知道给自己带点钱,好歹也算是弟妹不是。
听说苏箜篌回到了自己门派,陆家兄弟表示出了喜悦。
贺鹤:“……”
你们这样表现出来对金主娘子的恶意真的好吗?
“我们去集市买点干粮,就直接找马车夫把我们送到万花谷吧。”陆昂提议道。
贺鹤觉得此事可行,几个人结了帐问了附近小集市的方向就走。
“干粮的话,买什么好呢?”陆昂提出疑问。
贺鹤道:“干粮你还想要买什么吗?不就是烧饼什么的。”
“我想吃金丝肉松饼,玫瑰鲜花饼啊。”陆昂说道。
贺鹤翻了个白眼心道你还是去云南旅游吧。
这里已经到了城郊,小集市当真是非常小,贺鹤买好了三个人的干粮,又去打听哪里有去万花谷的马车。
“哦,万花谷哦,”被问路的大妈一脸懵懂,“顺着这条路一直往前走就好啦。”
脚下原本是青草地,但是中间硬生生被人们踩出一条小道,一直蔓延到视野的尽头。
贺鹤有些担心地看了看仍然是一脸懵懂的大妈:“大妈,没错吧。”
没想到大妈一听,火冒三丈,人也精神起来了,一拐棍就朝着贺鹤身上打。
“谁是大妈啦,你见过这么年轻的大妈啊你个臭小子!叫大姐!不长眼睛,看你大姐怎么收拾你!”
贺鹤连滚带爬,终于离开了这里。
顺着大妈……哦不,大姐,指的路,贺鹤终于看见前方有一个交叉路牌,而在路牌的旁边,停着一辆马车。
哇塞,贺鹤心想,在游戏里过地图都是坐运货的那种板车,没想到到了这里竟然还有马车接送,真是不要太开心。
陆庭植与陆昂显然也十分高兴——贺鹤算是看出来了,这两个人简直懒到不行,能坐绝对不站着,能躺绝对不坐着。
陆昂开开心心地朝着马车夫一路奔跑过去,陆庭植自持矜持,是走过去的,只不过那步伐,摩擦摩擦摩擦,非一般的感觉。
贺鹤:“……”
你们怎么会懒成这样!
但是没想到的是,走在前头的陆庭植陆昂两兄弟并没有直接上马车,而是似乎与马车夫在交涉着什么。
贺鹤走过去:“怎么啦?这马车去哪儿?万花谷去吗?”
马车夫一脸为难:“去是去,但是三位少侠,我的马车已经有人啦,他们正在里头呢。”
原来是已经有人了。
“那也没办法吧,”贺鹤说,“此处还有别的去万花谷的马车吗?”
没想到马车夫摇头:“没有了,去万花谷的人少,……只有我这么一辆车。”
贺鹤一听,心里一咯噔:“那你去了,什么时候回来。”
马车夫非常坦然:“少说也得月吧。”
贺鹤:“……”
贺鹤刚想说不行,半个月以后他还要与苏箜篌在万花谷会和呢。
陆昂却说了出来:“不行,十天半个月,哥哥身上的毒恐怕早就发作了……”
陆昂一脸担忧,陆庭植紧锁着眉头,贺鹤之前还在想陆庭植看起来没病没痛,到底是哪里中了毒……
不过看他俩的表情,还真的是中了毒。
只有马车夫一脸不解:“哥哥?还有人吗?”
……
贺鹤这才想起来陆庭植虽然已经不穿女装了,但是还是穿的跟个木乃伊似的,颈部以下没有一处肌肤露出来,又带了个面纱,鬼知道他是男的女的。
贺鹤索性说道:“我们这里有一个病人,急切地需要去万花谷治病。”
马车夫更加为难了:“不好意思啊,我真的很想带你们去,人家前脚刚来的,你们要是脚程快那么一步也……要不然你们问问他们愿不愿意捎上你们一起去?”
贺鹤正要点头,却听见马车里突然传来了一道冷清的声音:“不用问了,上来吧。”
三人大喜过望,连忙道谢。
贺鹤一边说着“是好人多啊,好人一生平安。”一边掀开了马车帘子。
但是一看到马车里的人那张脸,贺鹤整个人都不好了。
是的,此人不是别人。
这是如同拥有着玛丽苏一般酸爽大名的极道魔尊——玉点尘。
玉点尘盘膝坐在座位上,两眼微微闭着,他们上来,他连睁眼都不睁眼看一眼。
“嗨,玉道长你好啊。”贺鹤想起昨晚这人面不改色地砍飞一个女人的头,都有点不寒而栗。
玉点尘依旧是那副谪仙一般的装逼模样,见了贺鹤三人上来,嗯了一声。
这懒洋洋的一声嗯,还是从鼻孔里发出来的。
贺鹤:“……”
陆家兄弟迅速抢占了玉点尘对面的位置。
贺鹤:“…………”
贺鹤腆着脸问道:“玉道长,你介意我坐你身边么。”
玉点尘又是懒洋洋的一声嗯。
贺鹤抬起脚就要过去,却没料到玉点尘脚下有个什么东西,他被绊了一下。
玉点尘突然伸出一个东西打在贺鹤膝盖上,让贺鹤趴在了座位上,避免了脸朝地的悲剧。
贺鹤无比尴尬地坐在玉点尘身旁,整个过程,玉点尘都没有睁开他的眼睛。
这简直是装逼到一定境界了。
贺鹤心想。
但是贺鹤瞥了一眼玉点尘,却发现玉点尘眉心散乱,眉间有一点淡淡的红色竖痕。
之前见面的时候,玉点尘有没有眉心散乱贺鹤不知道,但是那时候玉点尘跟画中仙似的,不沾一点烟火气息,眉间是肯定没有这道红色竖痕的。
该不会是玉点尘练功出了岔子,走火入魔了吧。
贺鹤没来得及细想,就听见外头马车夫一声吆喝。
“诶,诸位坐好啦,咱们要去万花谷啦!”
贺鹤便不再多想,也闭起了眼睛,在脑海中召唤出了小黄桃,让他取出了脚本。
文中说,文中贺鹤与爱玩爱死爱慕的霸道喵总裁分手之后,与纯阳弟子在一起了,这名纯阳弟子名字叫做秋灵,虽然名字又嗲又甜,但是他确实是个男的,并且是个,攻。
只是这位秋灵虽然性别男爱好男还是个攻,但是年纪却不大,是个少年郎的模样,而且文中还倒叙了一些秋灵的往事,可以看出这个秋灵是一个活泼好动、任性的少年郎形象。
贺鹤想了许久,也没想到自己什么时候遇见过这样一个少年。
而且翻到下面,雷富贵还发表了一则作者有话说。
作者有话说:呜呜呜终于入v了,秋灵是弱攻哦,弱攻弱受,萌萌哒!
哒你个大头鬼啊简直要被气cry!
贺鹤扶额,雷富贵的精神世界实在是太可怕了,可能要是外星人入侵了她的脑内都会被她强大的脑电波辐射死。
这一路上,玉点尘简直就像是一尊雕塑一样,一动不动地在马车上稳稳打坐。
他都不要吃饭、小解,让人不禁怀疑这人到底是不是真人。
“他该不会是死了吧。”放风的时候,陆昂小心翼翼地问着贺鹤,又可怜巴巴地拉住陆庭植的衣袖,“大哥我害怕。”
陆庭植面无表情道:“你放心好了,就算你吃一百个馒头噎死,他也不会饿死。”
陆昂:“……”
讨厌啦这是什么破形容,还有陆庭植你真的是亲哥吗?陆昂其实是你母亲大人捡来的吧!
“不过。”陆庭植忽然一脸严肃,虽然他严肃起来跟面瘫着没什么两样,但是贺鹤还是感觉到了一丝严肃的气氛,不由得将脊背挺直了一些,连自己的呼吸都放轻了。
“我猜他可能是练功出了岔子,走火入魔了。”陆庭植说道。
咦,这个说辞怎么那么熟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