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另一边
君默言很快的便来到了乔氏集团。
“君先生,您这边请,总裁正在开会,很快就会过来。”小秘书知道他的身份便带着他来到了办公室的总裁,简单的说明了情况。
看到他和大boss,那一模一样高冷,心中暗自后怕,更不敢多说一句话。
“嗯。”君默言淡淡的点了点头,将手中的公文包放在一侧的。
秘书又为他冲了一杯茶,放在了桌子上。
很快,乔熙成开完会,“君先生,已经在办公室等候多时。”秘书看到大boss开完会,慌忙的上前去,毕竟他们谈生意,可都是几千万上下的,自己可耽误不得。
“嗯。”乔熙成听到秘书的汇报,知道他这么快就赶过来了,淡淡的点了点头,大步地朝着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想不到你这么快就来了,关于合作的事情,合同改的怎么样了?”乔熙成因为看完会有几分疲惫。舒服地躺在办公椅上,微眯着双眸,似笑非笑的盯着他。
君默言很快的从公文包中掏出文件,放在他的办公桌上,“你看一下,如果没有什么问题就签字吧。”
这次的合作项目可以说是非常重要的,最近做一段时间也一直忙着修改合同。
拿起他放在桌子上的合同,大概的看了一遍,便交给身旁的秘书,毕竟这份合同很重要需要,再让秘书看一遍合同的内容,如果合理的话,并签字。
秘书小心翼翼的,结果大boss地给自己的文件,结果之后看着他们两个人的脸『色』。
“先出去看好合同了,再拿回来。”乔熙成淡漠的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君默言,看到他好像有事情要和自己谈论。
便吩咐秘书离开。
秘书知道有事情要谈,听到大boss的命令,慌忙的点了点头,便匆匆忙忙的出去。
“对了,今天傅安然突然来找何子瑜,我倒是觉得有几分不对劲。”君默言匆匆忙忙地离开,看到傅安然再到自己的家中,觉得有几分不对劲。
他们有些矛盾,想起昨天何子瑜接近傍晚才回家,面『色』有些不对劲,倒是不知道他们在隐瞒着什么。
乔熙成听到他所说的话,到时颇为好奇,“哦?傅安然突然去找你的人,这倒是让人觉得有些不对劲。”
听到这个消息后,一双冷冽的眸子参杂着笑意,微博,红润的嘴唇勾起一抹弧度,修长的手指有力地敲打着办公桌。
这个傅安然最近又要搞什么鬼,突然去找何子瑜,这倒让人有些奇怪。
“嗯,所以你最近要注意些,我看他们最近十分要好,昨天貌似也听她说一起逛街。”君默言好心地向他提醒。
毕竟何子瑜好像在对自己隐瞒着什么,而今天自问他,她那一瞬间的慌神,反倒让他怀疑。
乔熙成淡淡的点了点头,他倒要看看这两个女人在搞什么鬼,“好,你要看牢何子瑜,可不要让她做出什么事情。”
两个人谈完后,秘书拿着合同敲门进了房间。
时间慢慢到了中午,外面的太阳光愈发亮了,缓缓照到屋子里,何子瑜沐浴在阳光中却没感到丝毫的惬意温暖,反而更加烦躁,在地上绕来绕去的,一副眉头紧锁的样子。
“笃笃笃。”门板适时地响了,可是外面的人好像很着急,没有听到回应继续瞧着,节奏『乱』的像鼓点在动,何子瑜本来就心烦,于是口气不善的说道:“进来,别敲了。”
佣人端着水果战战兢兢的打开了门,明明房子里不是很热,她却被吓出了一头的汗,心里叫苦不迭,刚才君默言走的时候嘱咐过的,她也不想打扰女主人会客啊。
看到出现在门口的佣人,何子瑜眸子里的不耐烦一闪而过,习惯『性』的『露』出相对柔和的笑容,人前总是能及时的摆出这样矫『揉』造作的姿态,淡淡的挑了下眉,“放下吧,以后不用过来打扰了。”
“好的夫人,我知道了。”佣人知道两个主人在较劲,男主人明着是让她来送水果,其实私心里也希望她看好女主人,可是这两个人都是在主人,她只是个小透明,哪个都不敢得罪,听到何子瑜的话如蒙大赦,放下水果马上出去,一分钟都不敢多待。
不过佣人关上门的时候,还是想到君默言的吩咐,状似无意地看了一眼来的客人,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这个名媛千金的眼里,藏着一抹深意,嘴角也是冷笑。
傅安然确实在不着痕迹的冷笑,她看着眼前惺惺作态的何子瑜,深深地鄙夷,其实她自己和人家半斤八两,都是装的一手的好白莲花。
“吃点水果吧,也没什么好招待你的。”何子瑜经过佣人的打岔,神『色』早已经恢复如初,微微笑着说道。
拈起一个车厘子,傅安然吃了一口,滋味过得去,过了吃车子里的时令,但是聊胜于无,味道比起她家特意从国外专机带过来的逊『色』了一筹,但是她没那么没眼力劲,这个时候不是比谁更阔绰的时候,即使心里都何子瑜不屑一顾,她面上也表现出该有的礼仪,优雅的吃了两颗之后,就擦擦手指安静的坐在那里。
何子瑜心思机敏,看着傅安然的样子,恨得牙痒痒,现在两人不是该站到统一战线,然后共同对敌么,她还真的以为来君家吃吃喝喝做客了,脸上的笑意凝滞了下,口气淡淡的说道:“我听说顾以丹最近没什么消息。”
说到顾以丹,傅安然立即没了之前的稳重,嘴角挂着阴狠的笑容,手里的纸巾也被她捏的变了形,皱巴巴的成了一团,“那个贱人如今好好的待在家里,不知高乔熙成是将她当做宝似得供在家里,还是和你一样变相软禁。”
两人一直打着对付顾以丹的幌子相处,乍然听到傅安然暗含嘲讽的话,何子瑜不止心里苦,嘴巴也如同咬碎了黄连,从舌尖到喉咙都苦涩的要命,脸上的矜贵之气『荡』然无存,气的拍了下茶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