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就对了,钱掌柜变得更聪明了,我问你:慕容云和凌风雷到过‘明事楼’?你见过他们了吗?”.
钱胖子怕再被疯女人折磨,开始撒谎:“是的,前几日他们来过,他们不让客栈里的伙计知道,此次是秘密行动,说是掌门人亲自授命的机密事,只有我见过他们,特别安排的秘密贵宾室住。”
“什么机密事,是侦察?还是抓人?是针对谁?”陆仲崁严厉地问。
“具体事他们不让我知道,远山派是有规矩的,不该知道是不能问的,我只知道他们要对付的是强敌,要干的是机密事,是事先筹划好的,好像还带着不少银子,他们还让我备些银两,有可能还需要用,可是,第二天,他们很高兴回来了,没有再向我要银子,就走了,之前,我要招待他们,慕容云说,他们是秘密行动,招待的事留着以后再补,等我起床要送他们时,他们已经走了,其它的我就不知道了!”钱胖子编了一套,想引开逼问的人去想,他自己免得再受折磨。
陆仲崁想:“这就对了,拿银子来‘好运来’赌,如果第一次失败,还会再去取银子来,一直到作弊成功骗了不少银子才满足,而他们竟然第一次就成功了,真是太欺人太甚,‘好运来’从来都没有受过这样的窝囊气,是可忍孰不可忍!”
“算你还知趣,说出一些实话。这样就对了,早这样说,耳朵和脚底就不会受罪,我再问你:你最近还收集到什么情报,快告诉我!”陆仲崁很高兴,他终于能干出成功的事了,他继续问道。
“大爷,我只是客栈掌柜,从客人中打听一些消息,都是一般的消息。没有什么有价值的。”钱胖子敷衍着说。
“想再挠挠痒吗?牵牛花。和钱掌柜再亲密亲密!”陆仲崁威胁说。
“好的,主人放心,我来,亲爱的钱掌柜。哀家喜欢你!”牵牛花说着。走进钱胖子。钱胖子急忙说:“别。别,美女,我怕你。我说,我说!”
钱胖子这回说了些实话:“在下除了当客栈掌柜,还兼着联络一群收集情报的人,他们分别在一些政府衙门、商业行会、黑帮团伙、大型酒肆等里面做事,他们探听到重要消息,会把情报写在棉布上,派人送到‘明事楼’的柜上来,然后我整理完,向山上报告,可是,这一群人都不是我安排的,他们有的归军师冯贞元管,有的归笑面虎冷雪貂管,人是他们派的,情报由我来汇集,我就知道这些,其它不知道了!”
“好吧,暂时相信你,我再问你:你最近收集的情报中,有什么重要的,说说,如果再隐瞒,我让龙舌兰和牵牛花一起陪你玩玩!”陆仲崁恶狠狠地说。
“别,别,我说,我说一些我认为重要的,看看大爷您有用吗?比如,最近江湖上各派都在争着要抢泉州谢敬熙府上藏的武功秘籍,而谢敬熙已经来到京城的王府居住,不久前,崖山派的侠女李淑兰到王府捐建的静安寺,侦探了地宫,据说她探得了秘密地形图,一些门派,都想从她身上探知地形图的消息,她很危险;再比如,内廷都知监属下警跸司最近和崖山派较上劲了,警跸司封闭了崖山派在京城的青楼、赌场等一些产业,还抓了他们的人;而崖山派也不甘示弱,动用了官方通道,竟能请出司礼监的掌印太监为他们说话,让警跸司撤了禁令,放了人,听说,都知监的沈公公正谋划着找新方式来报复崖山派;再有,荆山派也派人探察了王立言的府邸以及王府建造的‘聚绿园’和静安寺,他们是否有收获就不知道了!大爷,在下所知道的重要的就这些,请您放过我吧!”钱胖子抖出一些情报,想换回自由,他知道,其实刚才他所说的都是旧情报了。
陆仲崁朝牵牛花使了个眼色,牵牛花会意,她扭着腰,走近钱胖子,以很温柔地动作,为钱胖子解开了身上、手上绑着的绳子,并吻吻他两腮,钱胖子对着牵牛花傻笑着,连声说:“谢谢!谢谢!还是美女心肠好!善……善……”
钱胖子话还没有说完,只见牵牛花运足气力,右手抓住钱胖子的左手,抬起左脚,右手一甩,左脚往钱胖子臀部狠狠一踢,可怜的钱胖子被踢向空中,甩了一个跟斗,重重地甩跌在地板上,牵牛花把一只脚踏在他胸部上,问:“还知道什么,快说,否者,哀家拧断你的脖子!”
“姑……姑奶奶,我……我都说了,你还这么狠,疼死我了,你知道,胖子摔下去很惨的,不像你苗条,你拧下我的脑袋我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了,请便吧!”钱胖子有些绝望了,他不能再说了,否者,贾天明,特别是那凶狠毒辣的冷雪貂,是不会放过他的。
“好吧,牵牛花,别弄他了,你陪他去喝一杯,他毕竟对我们有点贡献,把他交给你了,看好他!”陆仲崁命令道。
“明事楼”里,大家找不到钱掌柜,昨晚那些客人也都不见了,伙计醒来后,见钱进宝的卧室里空空的,大吃一惊,赶紧报告大堂主管;三位小姐大惊一场后,冷静下来,都找着留在包厢里伙计要陪客的银子,伙计抱住头,凭她们大骂,他哪里有银子给她们,他自己的命还不知道能否保住吗?
大堂主管派人到处找钱进宝,一整日皆没有消息,他感到大事不好,急忙跑到静远山上,向贾天明报告。
静远山议事厅里,“明事楼”大堂主管向贾天明、冯贞元和慕容云报告说:“掌门人和各位大哥,钱掌柜的失踪很蹊跷,这一阵子,客栈里怪怪的,前几日,来了两位客人,商人装束,但很奇怪,他们两人在姿态和气质上与慕容大哥和凌风雷大哥很相像,我在大堂,还差点认错人,这两位住了一夜,就走了;后来,来了一位富商,说是姓刘,叫文彬,看起来像个富家的后代,性格豪爽,挥金如土,他还请了客栈里的伙计,与伙计豪饮,结果被伙计灌醉了,过了一日,又来了两位富商,住在姓刘的斜对面,很快他们就混熟了,那姓刘了在楼下酒肆订了豪华包厢,点了很多好菜,要了好酒,与新来的富商豪饮起来,还叫了三位小姐陪酒。据当日服侍的伙计回忆,喝过几巡酒后,那姓刘的有点醉了,又加了盐水鸭和清汤火方两道菜,可是,那汤里不知怎么回事,有一只毒蝎子,他们便闹起来了,喊着去找钱掌柜问清楚,后来,那些人由伙计引着去钱掌柜卧室,之后,那些富商都不见了,钱掌柜也失踪了,小的赶紧来报告!”
贾天明听后,看了看军师冯贞元,冯贞元会意,他说:“如果按大堂主管所说的,那么,钱掌柜的失踪并不蹊跷,而是有人计划好了,乔装住进‘明事楼’,故意造成菜里有蝎子,然后让伙计带路,到卧室绑架了钱掌柜,在我看来,那姓刘的和后来住进的两位富商,应该是一伙的,他们搞了个喝酒的大场面,还叫来陪酒小姐,其实是掩人耳目,目的就是绑架,这说明,有某一路人已经知道了‘明事楼’是咱们的情报中心,绑了钱掌柜很可能是为了情报,看来,来者不善!”
“军师的分析很有道理,‘明事楼’出现的事不合常理,那个姓刘的作为生意人,太豪爽了,而且与后来住进的两个人熟悉太快了,钱进宝失踪后,这些客商都不见了,这明显的是为绑架来的,可是这也做得太蹩脚了,要是军师你,不会做得这么差吧?”贾天明对着冯贞元说。
“掌门人说笑了,我哪有那么大的能耐,再说,用自己人绑自己人作比喻,也不好比,不过,掌门人看出了绑架者的破绽,倒是好事,既然他们有破绽,咱们要查起来可能会容易些。”冯贞元说。
“掌门人和军师分析得很有道理,那么,到底是谁来绑架呢?首先,这一伙人是事先有准备的,但又策划得不够好;其次,他们绑了钱掌柜,很可能是对情报感兴趣;再次,他们将钱掌柜绑到哪里去了?刚才,小弟我冒出了一个想法,会不会又是警跸司那帮混蛋干的?但是,经掌门人一说,好像又不是他们干的,要是他们干的,会做得更隐蔽,到底是谁会盯上了钱掌柜呢?”慕容云略有所思地说着。
“大家想想,会不会是这样的,正是警跸司的人干的,但是,他们故意干得比较马虎,是故意耍的花招,他们太了解咱们了,故意混淆是非,让咱们搞不清,以便转移视线,警跸司那些混蛋很阴险,这样的事他们干得出来!”军师冯贞元总有怪的想法。(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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