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死了吗?”
“这群狗汉奸估计是怕了!”
“学着日本人切腹自尽算了!”
“哈哈哈”
张松正说完,他身后的警察和队员开始各种嘲讽,尤其是那些警察嘲讽的特别夸张,因为他们难道遇到一次这样的胜利。
而就在这时增援部队也及时赶到。
“情况怎么样?”马达一上来就问。
“还好,这群汉奸被我堵在这几间房中了,逃不掉了!”
张松正手指着前方几处断垣残壁道。
“汉奸?不是日本人?”
马达有些疑惑,因为再他的认识中,汉奸不具备这样的军事素质和实力。
张松正没有解答马达的疑惑而是死死的盯着前方那一窝大鱼。
但眼看时间已到,对面却还没有任何动静,他意识到不妙。
“大事不好!
杀上去!”
张松正对着身后的弟兄大吼一声道。
中计了!中了敌人的缓兵之计!
刚才这群人举白旗投降就是为了拖延时间,他们肯定进了下水道。
张松正的人马冲了出去,对面掩体后果然没有汉奸反击,为了保险起见,领头的几位队员丢出了手榴弹,坍塌的房屋更加残破。
原本自信的张松正此时跑的比谁都快,他就不信敌人能够在他眼皮子底下逃走!
当他越过汉奸的掩体,他沉默了。
地上除了三具汉奸的尸体,活人基本上已经逃了,若不是时间不允许,估计这三个死人他们都会带走。
“现在怎么办?”
见到这样的情况,身旁的耗子问道。
张松正有些恼火,脱下钢盔重重的丢在了地下,而后将目光放在了马达带过来的三只军犬身上。
看着张松正的眼神,马达立马猜测到他的意图,可军犬精贵,整个特务处就他们直属大队有三只,让它们进入下水道开路确实是个好想法,但万一这群汉奸布置了地雷咋办?
敌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逃跑,布置地雷显然有些不可能,但战场上什么奇迹都发生过,万一他们做到了咋办?
“军犬开路,组织敢死队进入下水道追击!
报名!”
军犬比人精贵?张松正主意以定,马达自然不好多说什么,说话间已经有好几人加入了敢死队的阵营中,但直属大队有些人还是犹豫着。
就在此时,人群后面传来了三胖的声音:“敢死队还要报名吗?
我们三组全是敢死队!
张站,这追击任务就交给我们三组吧!”
三胖身材有些超标,张松正想把任务交给他,但他不得不思考一个问题。
大哥!您的身材能进入那下水道?
“胡闹!
你们不是预备队吗?一组和二组没死完之前谁叫你们上来的?”
愿意当敢死队说明他们英勇,但违抗命令却不能纵容,这一点张松正很清楚。
“不是!
张站,弟兄们也是手痒痒了,民意,没办法”
三胖牵强的解释道。
“战场之上不做处罚,下了战场看我如何处置你!
不给你们上紧箍咒,你们四个特别行动组和直属大队都会变成孙猴子!”
张松正脸色有些难看,但这一次骂人他把三组和四组也搭了进去,这让三胖心头一喜,因为以前他骂人只骂自己人,如今骂了三组和四组,说明自己这两组用不了多久也会得到张松正的信任。
“听我命令!
三组带领军犬进入下水道中追击!
直属大队兵分两路,一路去二福街区连接口驰援扁豆,一路去三福街区连接口驰援孙志鸿。
耗子,你火速命令四组来此地驻守,其他人跟我去黄浦江那三个出口看看情况!
不把这群狗汉奸杀死,我也要把他们饿死在这下水道。”
命令说完,张松正的拳头重重的锤在了砂石袋上,眼神中有些不甘。
到嘴的肥肉飞了换做是谁都不开心,更何况他牛皮已经吹了出去,如今面子上肯定是挂不住的,
命令一下达,人群一下子散去。
正如张松正料想的那样,三胖那身材真的进不去下水道,谁知他直接在井盖口埋下了炸药包,将洞口整整炸出了三个人的大小,这才跟着军犬一跃而下。
三胖一下去就是轻机枪扫射,军犬似乎找到了位置,拼命往黄浦江的出口跑去。
但跑着跑着军犬的鼻子便被下水道中的污水呛到,且下水道什么味道都有,它们也逐渐分不清气味。
三胖虽然是土匪出身,但毕竟干了这么多年的特务工作,他知道敌人很有可能兵分三路,一路去了二福街区的连接口,一路去了三福街区的连接口,最后一路去了黄浦江那三个出口。
“叫四胖下来!上面已经不可能有敌人了,还守个飞机!”
三胖对身边的副组长命令道。他意识到自己很有可能要打一场地道战。
既然敌人想化整为零给所有人一点机会逃命,三胖所幸来个守株待兔。
黄浦江三个出口三胖肯定不需要管事,因为两挺轻机枪和数把步枪的火力不是开玩笑的,他要负责歼灭的是逃往三福街区和二福街区的那些特务。
致远街地下管道系统有个三叉路口,这个三叉路口左通黄浦江右通三福街区和二福街区。枪战一开始扁豆就配合市政署炸毁了连接通道,想必此时已经有数把机枪摆在那里。
如果这群特务一个劲的往前冲而没有喊事先约定的口号,那么他们必死无疑。
扁豆自从当了组长做事也比以前细心多了,他不但按张松正的指示炸毁了连接通道,甚至三福街区和二福街区每一个污水井盖他都派人驻守,有些松动的井盖他昨晚便用洋灰封死,他这一次算是彻底做到了万无一失。
自从批准了三胖和四胖参加战斗,这两哥们压根就忘记了自己是预备队,主力队员还没有上,预备队员便已经冲到了最前线,这让扁豆和孙志鸿一阵头疼,因为他们昨晚的军事部署是按有预备队为前提布置的,三胖和四胖的位置一动,他们的位置便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