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大翊朝的福星,他能帮我们解除寒毒,能带大翊朝走向昌盛,名垂青史啊!皇上!”
老皇帝听了眼睛使劲儿瞪了一下,想想这么些年,然儿整日里吃喝玩乐,吊儿郎当的,自己寄厚望与他,他从不上心。
国师在羽儿十二岁那年见到他曾经对自己说的话:羽儿乃帝王之星,会杀父弑兄,颠覆整个大翊朝,让自己趁早除掉他,可自己有愧与安妃,也有愧与他,又因他体弱多病,怡贵妃又护着,所以他并没有下了狠心。
原来竟是如此!竟是如此!他是让自己亲手毁了自己的江山,自己杀了自己的孩儿,虎毒尚且不食子!必天理不容啊!
皇帝一把抓住司徒然的手,瘦削发黄的手上青筋暴起,司徒然知他有话要说,趴到他的嘴边仔细听,
“然儿,在勤政殿父皇的椅子底下!与王俊杰的对头语是: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说完皇帝眼睛一闭又陷入了昏迷。
外面杂乱又急切的脚步声迈了进来。
“皇上醒了吗?”一个女人急切的声音问到。后面紧跟着皇后和几个低位的嫔妃也跟了进来。
问话的是愉贵妃,司徒宁的母妃,霍惜。
她跟怡贵妃同岁,但比怡贵妃更显年轻跋扈,衣着华丽,头上满是金钗玉碎。
霍惜的父亲安国公曾是两朝元老,在抵御蛮夷的战争中战死沙场,其兄如今镇守边关,为平南大将军。
司徒然扶了怡贵妃起身,然后对愉贵妃见礼“见过皇后,愉贵妃,各位娘娘,父皇未醒!”
然后又对怡贵妃说到“母妃陪了一天了,回紫宸殿休息吧!孩儿还有些公务处理,先回勤政殿了,孩儿忙完再回来伺候父皇!”
然后又对愉贵妃她们点点头“各位陪陪父皇吧!”
说完扶着怡贵妃两人一起出去了!
皇后她们看着床上的皇上依旧双眼禁闭,丝毫没有醒来的征兆,便待了一刻钟就都回了。
司徒然身后跟着地鼠,两人一起回了勤政殿。
勤政殿门口只有守着的侍卫和来个小太监,里面是不许任何人进入的。
司徒然进了勤政殿,刻意的没有吩咐关门,大门敞着,门口的侍卫太监转转眼珠就能看到里面的动静。
走到平日里处理公务的桌子边,看着铺着明黄桌布的桌子,桌布绣着九龙在天,一直垂到地上。桌子后面的从外面什么都看不到。
司徒然看着桌上一沓一沓的奏折。
“忽”的一下全部冲着椅子推到了地上,气急败坏的吼道“天天的奏折没完没了,只知道这也上奏,那也上奏,没有一个说的是有用的,要这么些个大臣有什么用,只知道找事情,找麻烦!我什么时候才可以出去逍遥快活!啊!烦死了!”
地鼠蹲到地上,满脸胆怯紧张的一个个奏折捡起了,摞好,绕着椅子转了一圈。
讨好的笑笑看着司徒然“王爷,你好好办公,皇上这不马上就好了嘛!皇上病好了你不就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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