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接着讲故事。
忘了说啥。
那就先讲今天的事情。
院子里有一棵枇杷树,当得起亭亭如盖这一形容词。
就是长得太高了,目测十来米,树枝很细,树干也不粗,倒是树冠枝头的一串串果实金黄色很诱人的样子。
但是它太高了,我一米八四舍五入两米的个子在它面前略微显得渺小。
不过问题不大,只要想吃,一切都不是阻碍。
能人上树,拿了锯子开始悠闲锯树——不,开始对这株枇杷树实行砍头秘术。
头一砍,长高难,以后的营养都用来长分支开花结果子,这个想法不知道枇杷树本树接不接受,不接受也得接受,由不得它。
“砍头”这项大工程花掉了半个小时,我负责蹲树下吃枇杷,能人在坐在树枝上玩儿一样锯着树,也不忘劳逸结合,很自觉的让自己得到充分的休息。
砍下来的那部分结了不少果子,一串串的摘下来也废了不少功夫。
锯树到摘完枇杷这一过程中,踩断了三根长好的细竹子,终结了五六株刚长出来不久的嫩竹短暂的生命。
现在想想,也没啥罪恶感,竹子多,勉强能造一下。
枇杷摘完了一共是四篮子,闲着没事的时候分拣了一下,个大又黄熟的枇杷一篮、半生不熟的枇杷一篮、摔伤了的枇杷一篮、还没熟透的枇杷一篮。
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是选自己喜欢的枇杷洗了来吃,然后再挑出一些好的分给左邻右舍一起尝尝。
在我卑微上网课准备考试的时候,听见家人热情的招呼过路的熟人来那写枇杷去吃,这个时候还没注意什么,等到我考完试准备洗点枇杷的时候发现,已经分好的枇杷被挑挑拣拣。
这个时候我的灵感,它就开始造作了。
或者说,我的脑洞就开始发散了。
应该是因为这枇杷是我亲手摘回来的,所以有了那么点感情。
倒不是对人不满,就是本人文艺青年的灵魂突然苏醒,它强迫我多愁善感,伤春悲秋现在不合适,于是让我触景生情引发我一些充满哲思的思考。
这些我亲手采回来的枇杷,已经和我有了感情。
它们就像我羽翼下的小宝贝——这里不对,直接忽略。
所以啊,我不能接受有人对着它们指指点点、挑挑拣拣。
我更愿意自己多费功夫去挑选出好的洗干净分成很多份,一份份的送出去。
不愿意它们像市场里待价而沽或者明码标价的商品,还被挑剔。
自家的小孩嘛,在家里就要教好。
即便有些小孩不够好,那我会把小孩教的足够好再放她出去闯荡,不存在让她在啥也不会啥也不懂的情况下去面对恶意和现实社会。
教导的时间是在童年时期,放小孩逐步接触外界是在少年时期,任小孩出门闯荡是在青年时期,之后的其他就是完完全全属于小孩自己的人生了。
好了,今天的真实版碎碎念就到这里了。
不然连载中的书明天要断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