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玄霄也没提醒儿子,他现在觉得上官雪妍的教导方法很好,自己告诉他不如让他自己去发现那样他还记得清楚一些,下次也就不会这么轻信他人了。[燃^文^书库][www].[774][buy].[com]在说他总要自己走出去的,不能每一次事自己都能提醒他该做什么,要提防什么,那样他永远也长不大。
“你这个笨蛋,这是什么地方,你们怎么会让人给打上门来了?我还能指望你们做什么,你快点再去找人来,把府中的家丁都叫上,我倒要看看是什么狗胆包天的人。”一个骂骂咧咧声音从县衙里面传出来。
然后上官雪妍他们就看见一个身穿华丽衣袍的胖子从里面带头走出来。也不知道是衣服瘦了,还是那人过于肥胖,衣服都感觉要撑得裂开了一样,那人走起来路来也是一颤一颤的。
“怪不得这县令姓朱,这姓氏倒是配他的儿子,我现在好奇县太爷长什么样子,不过可惜了也许看不到他了。”云隐看着那人突然笑出声的说。
“据说那朱县令长得倒是很瘦弱,和他儿子是两个是鲜明的对比。”暗二突然接口道,这也是他刚打探出来的。
“这朱县令不会把吃的都养儿子了吧?”云隐听完暗二得话感叹道。
“不知道,云少爷您猜这县令叫什么?”暗二看着轩辕玄霄问云隐,他倒是像和王妃、王爷说,可是不敢他呀。
“叫什么,是不是很奇怪名字?”云隐着急的问,他了解暗二,这人一天除了赶马车都说不了几句话,现在他这么问,那这县令的名字一定很奇特。
“朱费堂。”暗二也不在卖关子,带着浅笑说。
“猪肺汤?”云隐叫出声,还有叫这么名字的。
“那个小子敢喊家父的名讳,知不知道家父是谁,那是本地的县大老爷,谁叫的快点上来受死。”那朱胖子听到云隐的话不理轩辕云墨他们,走向上官雪妍他们几人。也许是在这个镇子上做惯了土霸王,他也没把这几人放在眼里。
“是你喊的?”朱胖子看见没人理他直走到云隐前面问。
“我没喊县大老爷的名讳,我们在讨论中午吃什么,我刚好想喝猪肺汤了,于是就说了出口,我不知道这刚好是县尊的名讳。”云隐打着哈哈说,心里却是笑翻了。
“那既然这样,我就不追究了。”那朱胖子突然大度的说。
“那多谢朱少爷了。”云隐笑着说,不过心里在想这个人真会有这么大度。
“不用谢,如果你要谢的话,就让这美人陪我喝杯酒水这么样?你放心我会好好招待她的。”那朱胖子伸手就去摸上官雪妍的脸,他在心里想这美人自己出来就看到了,自己好像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美人呢,现在终于可以好好的看看了,如果可以摸摸才好!
“放肆。”
“找死。”
“胆子不小呀。”
“啊……。”痛苦的哀叫声
“哧啦。”裂帛的声音。
几个声音同时响起,然后就看见朱胖子从府衙的院墙上跌下来,那朱胖子趴在地上就起不来了,身上穿的衣服上有大小不一的脚印,身上的衣服也裂开了口子。
轩辕玄霄看见那身伸出的手和言语的不敬就踢了他一脚,让他远离上官雪妍。轩辕云墨是看见有人敢对娘亲动手也上前踢了他一脚,父子两人的反应出奇的一致,两脚刚好一前一后,就把那朱胖子踢到府衙的墙上去了。
“少爷,少爷,你怎么样?你没事吧?”一个衙役上前扶起朱胖子问。
“叫你们的师爷出来,就说钦差大人到了,让他出来迎接,不然就等着死吧。”暗二得到轩辕玄霄的暗示走上前拿出一令牌给其中一个衙役看。
“钦差?是、是,。”那衙役连滚带爬的跑向县衙里面,心中害怕,完了完了他们刚才打的就是钦差的人,听几天前的公文上说钦差是圣王爷,那圣王爷现在携带王妃和世子出来游山玩水,不会刚好就到了这里吧。
轩辕玄霄也没等他们出来迎接就走了进去,县衙外面还有其他的人走动,他们暂时不想太多人知道身份,要不然就会有些不必要的麻烦。
他们刚走进县衙大堂就看见一个带着短胡须的男子急忙忙的从后面出来,身边还跟着刚才进去的衙役。
“钦差大人在哪呢?”那人越过轩辕玄霄一行人就要往外跑,边走边问。
“师爷,钦差在这呢。”那师爷没看到轩辕玄霄一行人可是那衙役看到了,于是提醒他。
“在哪?在哪?”那师爷听到话停下问。
“师爷,在您身后。”那衙役指着他身后说。
“学生见过钦差大人,不知钦差大人驾到,有失远迎,望请恕罪。”那师爷听到衙役的话,连看都不看一下,就扑通一声跪下说。
“要是你出来迎接那是侮辱了本大人,朱费堂何在,怎么没见他出来?”轩辕玄霄走到那大堂上县令用来审案子的位置上坐下问。
“回钦差大人,我家县太爷已经在两个月前就不见了,我们也找不到了。”那师爷跪着抖着身子说。
“不见了,那可是堂堂七品县令会不见了,怎么没听你们上报,这里离上京也不是太远?莫不是诓骗本钦差不成。”轩辕玄霄看着下面那人声如寒冰的问,自己当然知道他不见要不然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大人不是小的不上报,只是我们这里一直出不去,前几天才没事的。再说小的职位底下也没有能力上报。”那师爷依旧跪着说,不过是抖得更加厉害了。
“丢失了,师爷,我来问你,你可知道一个叫关青山的秀才。”轩辕玄霄直接问下面那抖如筛糠的人,自己要看他如何说。
“关秀才,听说过,不过听说此人持才傲物,经常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就连对县太爷都敢不放在眼里。”那师爷听见问话,明显的停顿了一会儿才说。
“所以你们朱费堂县令大老爷就让人假扮山贼,到他家去强抢他的妻女然后把他打下山崖。”轩辕玄霄声音毫无波澜的问。
“您怎么知道?”那师爷也知道道是不是紧张竟然出口问。
“我不但知道这事,我还知道你们县令现在恐怕已经命丧久泉了,知道为什么吗?因为那是关秀才没死找他索命来了。你们这些该死的,你知不知道因为那朱县令的一己私欲差点要整个镇上的人给他赎罪?”轩辕玄霄气的拍着手下的案子说,要不是自己一行人刚好经过这里,这里要丧失多少人命,那都是些无辜之人。
“这不可能,那关秀才是我看着他掉下山崖的,哪里那么高,他怎么会有命上来。”那师爷跪着低声说,可是在座的都是有武功的人,怎么会听不见他说什么。
“来人,把这师爷还有那县令的儿子和夫人全部押入大牢,看管起来,等新上任的县令判决。”轩辕玄霄听见他的低语,就下了命令。
“夫人我们回客栈吧,这里没我们什么事了,等到客栈为夫要发信函告诉陛下这里的情况,让他另派一位县令过来。”轩辕玄霄从那位子上走下来,然后说对上官雪妍说。
“恩。”上官雪妍表示她知道了,就先他一步往外走。
“夫人你们回来了?”雯娥正坐在榻边看着那个孩子,听见客房的门有响动就起身刚好看见上官雪妍进来。
“恩,那孩子没什么是吧?”上官雪妍走上前摸摸他的脉搏,又拿出银针给他诊治。
“没事的,他睡着了,夫人这孩子?”雯娥迟疑的问,她起初看见这孩子还吓一跳,当时他满脸血污的。
“墨儿说,这孩子替他挡了一掌,算是墨儿的救命恩人吧。”上官雪妍医治完那孩子洗洗手坐回桌子边,她们马上就要离开这里,可是这孩子这么办?
“少爷遇到危险了?那现在少爷在哪呢?”雯娥听见了着急的问,她们四人也可以说是看着轩辕云墨长大的,轩辕云墨是她们的小少爷,可是他一直叫她们姐姐的,她们也是把他当弟弟疼。
“没事,现在就在隔壁,被他父亲叫去了。”上官雪妍笑着说,她也知道自己的几个丫鬟很疼墨儿,这着急也是发自内心的,自己也是乐见其成的。
“夫人少爷怎么会遇到危险的?”雯娥知道自家少爷的功夫也不弱,一般情况下也不会有危险的。
“我们等得那个人出现了,他竟然偷袭了墨儿。”
“那人真该死!”雯娥生气的说。
上官雪妍看着义愤填膺的雯娥没说什么,如果自己告诉她那人一家的的遭遇,她又会说那人可怜。
“你去收拾一下东西吧,我们应该很开就会离开这里了,我们在这里的事情也办完了。”
“是,夫人。”
上官雪妍一行人在这个小镇又待了两天才离开,那个孩子在醒来之后。他们询问他家住哪里的时候才知道那孩子是个小乞丐,以前被一个老乞丐收养的,前一段时间由于镇中出事,讨不到吃的那老乞丐也病死了,就留下他一个人。偷钱也是第一次,以前他都是有那个老乞丐讨东西给他吃,老乞丐死后他才自己讨吃的,两天没讨到吃的,才会想着偷点钱买吃的。上官雪妍他们最后决定带着他走,要是留在镇中他还会走以前的老路。
如以前一样官道上依旧是那两辆外形简单的马车,和几个骑马护在左右的人。
“墨儿,你这是怎么了,出了小镇,你就闷闷不乐的。”上官雪妍看着自己的儿子问,这小子现在也有心事了。
“娘亲,我没事,我在想我们这一路上肯定会遇到很多不同的事。我出来的时候答应白哥哥回去的时候会讲给他听,可是我担心时间长了我忘记了怎么办,那不就没办法讲给他们听了?”轩辕云墨有点沮丧的说,上次那打劫的事,还有这次小镇上的事,这些都是在上京的时候不可能遇到的。
“那有什么难的,墨儿你怕记不住,就拿笔把他写下来,那样就忘不了,就好像在写游记。”上官雪妍笑着看着他,这孩子多大点的事,要自己如此纠结。
“对,我怎么没想到,可是娘亲要怎么写?”轩辕云墨拍着自己的脑袋说,不过又发起愁该如何写。
“其实很简单,例如你走到哪里,那地方的风土人情如何,你遇到什么不一样的事,这些都可以写,如果是你感兴趣的事,你可以着重描写。这样一来等到我们回来的时候你的游记就会写很多了,想给铭儿他们讲什么事都行,要不然你直接拿你的游记给他们看也一样。”这样不但可以让他记录自己感兴趣的事,也可以练字和写作的能力。记得自己上学的时候,语文老师总是让我们在假期写日记。
“知道了娘亲,我一定好好写的。”轩辕云墨觉得这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好,那你们兄弟就一起写,然后拿给你们父亲看,让他给你们指导,爷这事就交给您了,不知道您愿不愿意?”上官雪妍看着一边的轩辕少泉提议道,自己也不想让他有什么想法,再说他现在又是他们的义子,他们应该一视同仁,至少不能让他觉得他们把他排除在外,然后又让轩辕玄霄也加进来。
“夫人这注意甚妙,你们两个听好了,那既然要写,就要好好的去做这件事,一定要持之以恒,要不然就不做。”轩辕玄霄接过指导儿子的任务也开心,不过到没忘记趁机教育儿子。
“是,父王,母妃。”兄弟两个一点也不马虎的说。
上官雪妍看着轩辕玄霄,没想到他和儿子的相处的时间不长倒是挺会教育的。自己也不觉得他说的话严厉,自己从小也教育墨儿做事要有始有终。以墨儿的身份就必须更加严格的教育,他以后的路很长,责任也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