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85年6月,张峰以赵云为将,统帅两千白旗军征讨河套地区的休屠胡、卢水胡、屠各胡,连战连胜,一路下来,又收编了两千精壮之士,白旗军扩充到四千人,显赫一时。
从胡李文侯带着余部两千人逃亡西凉边境,投靠了自己的义兄北宫伯玉,赀胡大王檀柘连夜带着妻儿以及贵族子弟,举家逃往位于河东一带的秦胡,一时之间,整个河套地区,再无胡人政权。
朔方郡三封县,护匈奴中郎将府宅。
前来劳军以示皇恩的郭胜一脸震惊的看着张峰,敬服道:“张将军,听闻河套地区的五胡部落已经分崩离析,将军真是冠军侯再世,咱家佩服。”
“哪里,哪里!”
张峰随和的回应道:“这五个胡族部落,聚众谋反,为害汉室江山,本将岂能留他们。只是此番,定有人背后谏言,说本将无端生事……”
张峰故意停顿了一下,拱手向郭胜道:“还望公公回去给张公美言几句,替在下再陛下面前求求情。”
“将军无需担忧,前番你大破鲜卑,降服匈奴,张公很是看重你,以后你有事,张公不会置之不理。”
张峰对着洛阳方向,礼拜了一下,朗声道:“多谢张公厚爱,本将一定不负众望。”
“嗯!”
郭胜点了点头,又道:“前番你让咱家去给你求的两千匹战马,如今已有着落,最迟明后日便能送过来。”
两千匹战马?
这事张峰差点忘记,当初孤身来到朔方郡,举目无亲,无依无靠,本想从郭胜手中捞点好处,哪知道,一等就是大半年了,等的张峰现在已经养马为患了。
“如此,本将谢过大人的厚礼。”
郭胜摇了摇头,叹道:“将军无需客气,以将军如今的势力,这两千匹马可有可无,都是咱家办事不利,若不是大将军何进故意拖延,也不会延误到现在。”
“另外,陛下已经在西园增设八部校尉,由于你当时正处于风头浪尖,所以张公没有向陛下保举你,这也是为了你好。”
好个屁!
可是这西园八校尉,张峰还真没有看在眼里,当下回道:“本将明白,以后宫中诸事,还望公公及时告知。”
“咱家理会的!”
这该说的都说完了,郭胜眼巴巴的看着张峰,就差直言了。
这该死的太监是上瘾了呀!
可是这几次来,无限抽奖系统给的东西对于张峰来说,都是宝贝疙瘩,而对于郭胜来说,却不见得有多稀罕,防狼喷雾,小麦种子,望远镜,张峰一样都不能给。
“公公,这塞外之地,贫瘠不说,连稀罕物件也没有,真是不好意思,不过……”
“不过什么……”
郭胜一副猴急的样子,直直的盯着张峰,恨不得立马扒开他的衣服,看看里面藏了什么宝贝疙瘩。
张峰回道:“前番征讨卢水胡的时候,俘虏了一名胡人女子伊妓,不但人长的花容月貌,还熟知汉识,公公不妨一看。”
“将军你……“
郭胜脸色有些难堪,他是一个太监,张峰给他介绍女人,这绝对是对他侮辱嘛!
你?你什么你!
张峰内心骂了一句,死太监,你也知道屈辱呀!
“周仓,带上来!”
不一会儿,一名胡服女子被带了上来,躬身行礼道:“伊妓拜见将军,拜见这位大人。”
郭胜细细打量了一番,的确长的精细的很,还带有几分妩媚,又有几分异域风情,若是自己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一定会把持不住。
别说郭胜把持不住,张峰都差点没有稳住。
“将军,你这是何意?你明知道咱家不喜女色,你让她进来干嘛!”
张峰这才一脸正色道:“公公,这女子我已经审问过了,尚未婚配,公公自是不需要,可是公公不妨把她献给陛下,以博得陛下的欢心。”
“哦!”
郭胜一脸惊喜道:“还是将军想的周到,可是此事事关重大,这女子若是惹怒陛下,到时候就麻烦了。”
伊妓低垂着头,泣声道:“大人,小女子祖上本是河东人氏,被胡人掳掠到卢水胡,家中亲人也被治元多无辜杀害,现在无依无靠,只求大人收留,给一口饭吃,小女子心甘情愿为大人做任何事。”
“真的?”
不待伊妓回应,张峰便替她答复道:“当然是真的,难道公公还信不过本将嘛!”
“人虽长的不错,可是一介民女,实在难以入陛下龙眼,可惜了……”
郭胜失声叹道。
张峰从旁正言道:“公公可能理会错了,她可不是民女,她是新任卢水胡首领廖化的义妹,也就是卢水胡的公主,陛下纳了她,不但利于胡人各部的团结,还能教化各部蛮夷。”
“哦!这廖化又是何人?”
张峰回道:“以前是本将的亲将,现在已经被卢水胡部众推举为首领。”
郭胜汗颜道:“将军,你这可是欺君之罪呀!”
“此事,你知,我知,外人岂会知道,公公不说,这事只会烂在本将的肚子里。”
郭胜思滤了一番,点头道:“好吧!成不成以后再说。”
“伊妓是吧!跟着咱家走吧!”
伊妓欣喜的回答道:“谢大人收留。”
当郭胜带着伊妓离去之时,伊妓悄然回头看了一眼张峰,满眼的期盼,情义颇浓。
郭胜没有捞到想要的东西,对这个塞外之地,讨厌的很,是一刻也不想多留,带着执金吾和伊妓连夜走了。
没过两天,两千匹战马真的被送到了三封县来,领头的武将一身戎装,神貌不凡,长的孔武有力。
“咚!检测到武将一名。”
【姓名】:鞠义
【武力】:92
【智力】:80
【统帅】:82
【政治】:78
【物品】:暂无
【兵种】:先登死士(对骑兵作战时,可造成两倍伤害。)
【神兵】:寒铁长枪(武力+1)
【坐骑】:无
【技能】:勇猛掩杀:单挑时,前十招面也没给张峰留。
“军师,这他娘的咋回事?老子又没招惹他,一个个吹鼻子瞪眼的,像一个二百五一样!”
二百五是啥?李勣没有细问,但是看着张峰余怒未消的样子,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主公,你从人家手中抢了两千匹战马,刘虞心里能好受嘛?所以这趟差事,谁接谁倒霉。”
张峰冷笑道:“这可是陛下的旨意,犯不着和我呕气呀!”
李勣脸色一顿,主公呀!人可以脸皮厚,但是不能厚的如此出奇,白得了便宜,还一副振振有词的样子,把责任推的一干二净,佩服,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