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的一下,我惊醒过来。w wくw.
怎么感觉到自己像是在床上,我努力睁开了眼皮,在听到说话声“好了,他醒过来了!”的同时
一个带着口罩的医生脸抽了过来,他的脸竟然是圆的,把我吓了跳。
几个室友连忙也围了过来,我看他们的脸也是圆形,就知道是自己眼睛有了问题(我不知道自己
的头已经肿的像牛头)。
室友们脸上都是惊喜的成色,我看得出他们眼中满是红丝,人也是很憔悴的样子,就问怎么回事
。
室友们没说,只说是刚才校方已经去通知我父母了。还开玩笑说我现在已经是市里的名人了,住
的病房还是单间。(后来我才知道,出事那天晚上他们听了医生嘱咐,一夜不敢睡,轮流不停地
叫唤着我的名字,生怕我就从此睡了过去。兄弟啊我当时热泪盈眶!)
“哥!我以为你已经醒不过来了”。庄菁不知道从哪里冲了过来,捉住我的手臂伏在上面,不住
的哭泣,她的手抓的我好紧。
“傻丫头,哥这不是好好的么!别哭好不,哥就听不得这个”。我努力挤出一丝笑容。
在随后我和室友哄了半天,才止住哭泣的庄菁。而后在听说我饿的情况下,她又欢天喜地的喂了
我小半碗黑芝麻糊。我感觉自己异常的虚弱,随后就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接下来这几天我一直昏昏沉沉的,饿了、渴了好像总感觉有人在喂我东西,是谁自己却是不清楚
,就是一个劲的想睡、、、、、、
、、、、、、怎么老是感觉有人在轻抚自己的头,我醒来就看见了妈妈。
妈妈的眼中满是爱怜的神色,我看见她的白好像是最近才有的,心里不免自责,自己的不孝。
“妈,我好饿!”妈妈连忙答应着我,跑过去一会就端来了热气腾腾的小米粥。
在妈妈为我饭的同时知道了,父亲单位走不开,在电话中得知自己保住性命,松了口气就叫妈妈
坐着飞机赶来,她已经护理了我三天。
我知道妈妈是第一次坐飞机,就调侃了她几句,妈妈说我这么大了还是调皮。
吃完饭觉着精神好了不少,就靠起来看了会杂志,就又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看见病床旁边的小桌上瓶中插满了花束,心想我是男生还有送花的?感觉很
奇怪。恰好妈妈打水回来就问她怎么回事。
妈说她见我睡着了,就出去买东西,回来就见着一高个女生,一直静静的站着注视着床上睡着的
我。上前去问她,她也不说名字,就说和你是同学叫你好好养伤就很快离开了。
我随即问了妈她的摸样,在妈的描述中我眼前浮现了一个倩影“魏可嘉”!
忽然看见花束中有个小纸片,拿起来一看。上面用娟秀的字迹写道“祝你早日康复!同学敬上”
。
我放下小纸片,心里忽然很沉重“看来命中注定我们是不可能有交集的两类人了!”不由叹了口
气,被妈注意到了,忙来关心的询问,被我用身体的原因支吾了过去。
我所受的伤是在头部和腿;我的头据说被撞了个大洞,还做了手术缝合。小腿则是轻微骨折,用
塑料板和绷带固定住。
自我醒过来,我的头没过几天就已经消了肿,自己也是明显感觉有力气了许多。
身体的康复度连主治医师都是吓了一跳,他们在感觉奇迹的同时不停地赞叹年轻就是好!
关于撞车后的记忆已经消失不见了,我只记得在梦中有人给我叫我修炼武功?看《地藏经》还有
什么天魔不想放过我。
这都是些什么嘛!我头都想疼了。慢慢我分析得出结论“《地藏经》肯定是一本武功秘籍,只是
自己要如何去找呢?至于天魔到底是个什么东东?”。
愠芳过来看我的时候,带来了我的课本书籍,我很是高兴。
觉得女孩子就是比自己寝室的那些大老爷们细腻的多。
我在赞叹她处理事情想得很周到的同时,她就明显的高兴激动了起来。
随后她自己的叙述把我的肚子都笑疼了,连一旁的妈妈都是被逗乐了。
原来那天愠芳在处理完自己的事情后,本来就打算直接来看望我的。
走着走着她突然想起我说不定还需要课本之类的东西,就折回向着男生宿舍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愠芳已经是校园名人的缘故,守宿舍的阿姨愣是没敢拦她;她就在遭遇到的不
少男生另类的眼神和周围传出“啊”的惊呼和砰、砰砰、砰的关门声中就来到了我的寝室门口。
嘭、嘭、嘭愠芳敲门,“是谁?”里面人问。
在她自报了名号后,寝室内在安静看了片刻后,明显传出阵阵凌乱的收拾打扫声音。
愠芳素日里就是短和男性化的着装,脾气更是天生霸道的性格。
她在等了半天后明显就不耐烦了,在她强烈表示不满和一再催促下,我宿舍的房门才被哆哆嗦嗦
地打开,愠芳进去把铺盖一掀就大马金刀的坐下催要我的课本,在明显是受了惊吓的室友们笑容
满面的呈上后,愠芳才转身离开。
好不容易我才止住了笑意,就用一本正经的叹口气道“我说愠芳同志,你这种态度今后如何嫁人
哟!”,说完后脑勺就着了妈妈一记。
愠芳平时就和我是哥们,她也不着恼,说这就不劳烦组织上关心了,反正嫁谁也不能嫁给你。
我哈哈大笑,点头称是。
说哥们我俩性格相近,要真是结了婚,三天过后连碗都是摔得没得吃了、、、、、、
唉!寂寞无聊啊。
躺在病床的我整日里无所事事,只有在护士过路和她们来换药的时候才提起了精神。
经常见着护士门在走廊上走过来走过去的我,已经能够准确的辨认出她们各自的脚步声。其中两
个见习小护士,引起了我的注意。
没想到今天上午她们竟然推门而入,来到了我的身边。
两个小护士看也没看正躺在病床上的我,就直接掀开被子把注意力集中在了我那缠满绷带的腿上
面。
其中一个小护士看来是来医院较早,她按了按我的伤处,转头对另一个说看这就是骨折的现象,
同时她脸上还带着给新来的讲述授业的得意之情。
“”,真把大爷当做标本了!我心里不满,就故意叫唤起来:“哎呦,大医生,你们这样做我
不疼吗?”同时还对她们挤挤眼睛。
两个小护士顿时就慌神了,瞬间脸就涨的绯红,飞快的的跑开了。
我看着她们跑开的身影,心里失落,叹口气“看来是药下的太猛,这下没机会结识了”。
等了会,当我半闭着眼睛正在养精神是,那两个小护士又是出现在了门口。其中一个看了看我说
,睡着了,他可真像个小孩子!说完两个人就嬉戏打闹的咯咯欢笑消失在走廊上。
我心下甚是不服,顶天立地的男儿汉却被她们认为是小孩子!
不过听着走廊上传来的银铃般的笑声,自己心里很是痒痒。
星期六这天上午,很多同学都是赶来看望(看来我还是颇受欢迎的嘛!)。
我们许多人在病房里,正在高兴地谈论着。却忽然闯入个中年胖男人,他一见我面,就显得十分
欢喜,着急的拉住我的手说“大兄弟,对不住了啊。那天要不是你,可是要了哥哥我的命了、、
、、、、”
我就知道了他是肇事车主。
这个中年男子拉着我,连声道歉,又说长说短的讲了一阵子话。
临走时还动情的道:“大兄弟,请安心养伤,钱的事情就不是个问题!”。
我见他一边说话,一边四下查看病房的配置,心里不由暗笑“看来钱的事情就是个问题”!
正如室友们所说的一样,这阵子我都感觉到自己是个名人。
小小病房整天来看望的人们络绎不绝;有什么部门领导、医院领导,有新闻记者,有交警,有小
学生等等等等;不知道是否是由于我在开学典礼上铁杆粉丝的态度的影响下,最终感动了我们的
校长大人也跑来不耻下问、、、、、、总之,我感觉这段时间是光宗耀祖了、、、、、、
在医院最终消磨了两个多月后,我终于还是出院了。全身上下就像个崭新的没事人一样,院里的
护士们全部吓得不轻,都是感觉这特莫还是人嘛!
庄菁和一大堆同学埋伏在医院门口,见我出来就围了过来,还送上了鲜花,在记者们的闪光灯的
照耀下,我特感觉自己更像是个英雄。
母亲在我出院的当就离开了,我送她到了火车站。
仁慈的妈妈在走之前,还给我留下一笔不菲的钱款,让我去感谢这些同学。
就在出院的当天,我就邀请了众多同学去了市里的大酒楼聚餐。
席间,兴高采烈地同学们你杯我盏,开怀畅饮,欢声笑语不断的情形硬是把活动推向了**,以
至于我们在送喝醉了的女生回寝室的时候,还受到了管理宿舍阿姨的鄙视眼光。
由于愠芳给我带来了课本的功劳,我的学业没怎么拉下,稍微补习了下就跟上了进度。
可是不知怎么啦,最近总是有些诸如符号、身法以及运用手段这些之类的东西,老是乱七八糟的
就突如其来的浮现在自己脑海中,我拼命的想去看清楚,可它就是理不清晰。
这种情形的生,有时是在上课的时候,打水或者沐浴的时候,甚至于做梦的时候都有、、、、
、、
自己该不会是被撞成神经病了吧?我想想后背就冷汗直流。
感觉自己病的不轻,又不敢与人分享,这种滋味简直是极其难受!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忽然想起不是有人叫我去看《地藏经》嘛。
可是、、、、、、《地藏经》是个什么东东?能够治我这种病?我分析良久最后肯定了《地藏经
》是一种武功秘籍,说不定真能治病。可是要到什么地方去找呢?
左思右想了很久,忽然灵光一闪“凡是经这个东西应该是佛教的吧。譬如达摩拳、剑经,易筋经
等等,想到此处我就安下心来,不久就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