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鱼儿已然入围,此刻再不收网岂非是前功尽弃?我便摆出庄重的面孔来,正色道:“姑娘,我们可以开始了。八 一中★文网wくw★w.”于是便把画符时的诸多要点一一给她做了详尽的说明,还教授了几种符箓的画法。待到范晓双全部记下后,她也不藏私,大方的将轻功的运气要点给我作了全面深度的剖析。我们两人在友情互赠自己的技艺后,就各自找地方练习起来。
轻功与现代体育运动中的跳高、跳远形式相近而实质不同。现代的跳高、跳远,在起跳之前,一定要先奔跑鼓势,奋力而跳跃,猛起猛落,落地沉重,如石下坠。而轻功则不需要奔跑鼓势,只须两足一蹬,即可起高和跃远,其起如飞燕掠空,其落如晴蜒点水,着瓦不响,落地无声。轻功的不同,就在它‘轻’和‘稳’的特点。能‘轻’和‘稳’,全赖浮劲在身。人体也大大地重于空气,以一般人的体质,难升墙上屋,就是从屋顶下坠,也难免折骨断筋。故人要排除地心吸力,必须有一种浮劲。古传内家轻功,以跌坐炼气,或早或晚行功,能将气自由提起与沉着。
自己因为有扎实的功底在也不急于求成,先是默想其中的原理,觉着差不多了方才开始实践。此种练习手段,说白了就是在有了一定的内功基础后,不断地奔跑中掌握提气的技巧而已。这时间我围绕着大殿内进行跑圈活动。起先还不太习惯,随着跑动的次数逐渐增多,达到心无旁骛之时刻,便觉身体上真气充盈至极,整个人都是快要飞腾的状态。
这时间自己丝毫不敢大意,潜心沉醉于把握力道收放自如的细节中,虽听的一旁的范姑娘大呼小叫的欣喜连连,也如同充耳不闻一般。待到再三运气实践觉着技巧已是非常熟练之后,才缓缓减最终停了下来。
学会了新奇玩意急于卖弄的范妹妹见我停下,遂大呼小叫的连连招手要求去观瞻。自己心里疑惑:“当初小爷我可是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逐渐练会的。看她表情像是已然大功告成,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哪有这么快就能学会的道理,除非是此丫头具有令人咂舌的极高天赋还差不多!”
面上笑靥如花的见我范妹妹走近,便把身前的灰尘重新聚拢在一起,随机凝神聚气用手指轻巧灵动画成个‘金甲符’,符箓落成的刹那光彩居然硬是散出来。
这是怎么一回事情?我的眼光在面有得色的范晓双和其画成的符箓之间游移不定,心道:“难道她早就学会了画符,故意装样子来骗我?不像啊!”由于此前在这方面吃尽了苦头,所以现在当事实已经是呈现在眼前的情况下,犹自选择了不相信。
正在自己委决不下苦寻其道理的时候,范妹妹见我不认输怒目而视道:“哪有像你这样子的?输了还想赖皮,不羞,不羞!”说道后来摸样已是有些委屈起来。
我顿时一惊,心道:“自己已是收获颇多,就给小姑娘认个输又能咋的,管她到底是怎么学会的呐。”便笑着解释道:“并非是小道不肯认输,只是震惊于姑娘你天资聪慧之能力罢了。现在我真是败得五体投地口服心服,还请勿怪。”
话音刚落便见范妹妹眼波之中已是有掩饰不住的惊喜。看着眼前这个面貌看似成熟接近便知幼稚的天真丫头,我顿时悟了:“看来是这家伙心底过于纯真、杂念太少的缘故,所以画符一点也不费气力,没多久就会了。”这时想通了道理,自己便丢开不再去理会,转过去打量起佛手的高度来。
这佛手的位置在我看来确实太高,由于害怕良久观望之下,纵跃一试的勇气如同泄气的皮球愈来愈小,自己提气完毕后双脚用力一点便腾空而起。第一次跃起的效果虽然比以往要高了不少,但距离佛手可说是遥不可及。第二次起跳的高度虽较前又增加了些,终归还是感觉不太理想。
自己静下心分析了前两次失败的原因后,缓吸了一口气,脚尖瞬时力便猛地向上蹿起。身在半空之中伸手去勾佛掌却还差着一点距离,此刻升力已然用尽,无奈之下只得提劲缓然落地。
跟过来的范晓双姑娘见了拍手叫好。自己对她微微一笑,心想:“现在只是存有不到四成内力,到此看来已是极致。”便放弃了继续体验的念头,对着她道:“小道的天分距离姑娘的确相去甚远,现能如此已是不做他想。对于姑娘不拘泥于门户之见之风范,心间由衷折服,小道在此谢过。”
范晓双这时间已是被极大的调动起了兴致,道:“我还有很多功夫没有拿出呢。譬如说点穴,你要不要跟我再比试下?”
自己听她说到点穴,想着这些技法据说后来已经失传,心里当然痒痒。但想着贪多嚼不烂的缘故,便摇头拒绝了。抬头看看天色道:“改日吧。现如今夜已深了,也该歇息才是。”说话间见大殿顶上破瓦间像是有个影子动了下,心下顿然惊疑起来。
这大殿的空间太高,要不是先前雨住云散苍穹顶上星月光辉重现我根本看不清那个黑影闪动。自己看看范晓双见她瞪大眼睛茫然的道:“咋了?”就知道这个丫头根本不知道内情,心里在飞快地思考到底是不是有人在特意跟踪的同时,便对着她道:“没事,忽而觉着自己还没有睡意。想跟姑娘畅谈一番,又不知尊意如何?”
范晓双惊喜道:“好啊,本姑娘自打从家里逃出来出来闯荡,小铃铛又不曾陪同,这一路上正好寂寞的紧呢。”说完觉得自己的话里大有语病,便注目的来观看我面上的表情反应。
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些日子跟着章老头这头老狐狸闯江湖时间耳闻目染,自己早就自诩为‘小狐狸’了。眼前丫头片子的这点小心思,我哪有还看不出来的道理。只是为了待会套话的剧情展,不得不装出不曾察觉之神貌,低头过去往火堆里添些干柴后,又在先前的位置坐了下来。
自己心想这才初来乍到连年份都是没有弄明白,要是刚才看到的确定是个人影的话,肯定是与己无关,于是便细心的观察起范晓双来。
这时仔细打量之下就逐渐的有所现。见这姑娘虽然身着黑衣黑裤却异常的爱干净,每次在坐下的时刻总是要小心翼翼的生怕弄脏自己。还有这家伙出来混迹江湖一点人情世故也是不懂,但凭这点已是相当可疑了。这些疑点还很多,我在没有答案的情形下当然要拿出些手段来,一一探明才行。
待到那丫头忸怩的小心坐定,自己心里已是有了计较。便开口道:“小道旧居塞外苦寒之地,一向对于中原世情半点不知,敢问姑娘如今是何年份?”
范晓双吃惊道:“现在是嘉庆皇上执政啊,你果真连这些都是不知吗?”
我点头道:“惭愧,小道一向沉迷于道术修习上,在塞外时候虽有中原人士途径路过,也未曾来得及前去打探一番。到如今算命测字这些已是纯熟,想来又有何用,当初虑不及远,现在想来真是可笑、可叹。”
自己这番言语在不显山露水的情形下,已然向对方表明有测字、算命之高明手段。人嘛,哪有不想知道自己将来还未曾生的事情的。就是到了现代社会,那些美眉们在风闻附近有个算得准的瞎子出现时间,无一不是眼内放光纷纷赶去测算不已。所以说,我的这席话像是在平静的湖面丢下了一颗石子般的,肯定是会在范美眉心间引起波动滴。
给读者的话:
这两天布的字数有些少,待以后补足吧。委屈朋友们了,真是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