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动?
风动、幡动还是......仁者心动?
霎时禅宗六祖慧能祖师的偈句闪现而出:“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八√一w√w★w .√”
就在电光石火之间,我顿然若有所悟。
【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无欲则刚。】
自己真是太笨呐!自打修习之始早已把招式标准在心间挂起。像这种情形,在动手过招之时如何能够达成空灵,如何能够使其圆润?
打个比方来说,这种类型的差别就好比是书法大家和字匠一般。
字匠和书法家的区别就在于;作为字匠,一般在下笔时分战战兢兢、诚惶诚恐,书写时中规中矩,深怕写坏一字而破坏了作品的整体构架。
这种现象就属于——心中有‘字’者。
书法家则不然;譬如草书,书者一般趁兴一挥而就,随手涂鸦之下自然天成,字迹却又往往潦草的难以辨认,整体却又给人以沉著痛快、破纸欲出之形态,常常传世佳作就此孕育而生。
这就属于——心中无‘字’者......
自己虽然所悟不多,但怎么也算是打破了盘中谜题,也就是说我这个没有师承的业余爱好者,在黑暗中跌跌撞撞的摔爬滚打,好歹终于摸到了山门了。当下可说是喜不自胜,感觉猴子屁股的颜色都是辉映到了脸上.......
“碗丐”和“西北王”对视了眼,道:“哈哈,恭喜小兄弟终于摸到做这种‘叫化鸡’的门道了。不过,俗话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哟,还早着呐,那些东西哪里会有个尽头,自个摸索去吧!”说完见我不住的点头,又呵呵笑道:“好了,我们这些橘皮老脸的家伙,也该去喝酒了。不然像此种花咕嘟看着好,月亮馍馍看着也好的景致里头,叫别个儿看着倒了胃口不是。”
这话出口,范晓双面上红艳顿生。她低下头羞怯娇媚的摸样,陡然让自己怦然心动,便不敢再看,强笑道:“前辈珍重,咱们后会有期。”
“碗丐”看看范晓双,呵呵大笑,道:“好,好,我们老家伙些也该告辞了不是?”
他这话明显是对“西北王”说的,他便点头示意赞同,两人便微笑着迈步离开。走了几步,彭树生像是想起什么问题似得转回头停下,问道:“对了,敢问小兄弟你们此次动手,还有同道人物吗?”
我和范晓双疑惑对视一眼,同时摇头道:“没有啊。”
彭树生听了也是疑惑未定,道:“这就奇了,老朽在收拾绳索时分遥见一派火光,管府搜寻的人众像是被什么人引开,转到了其他方向上边。这,又是怎么一回事情?”
自己略微思索心上已是恍然,暗道:“怪不得在刚才看似如此危险的时刻,那几个王府保镖依然不现身,原来他们是去配合着演戏去了。现在想来,我们可谓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若非人家暗中助力,走不走得掉还是两说。”
正在为刚才暗骂那几个“死保镖”的行为脸红时,见“西北王”忽摇摇头,道:“想不通这些清理,就不想了。对了小兄弟,你俩今天晚上就别回城里了。如果还信得过我彭某的话,你们明天一早再回地方上去,就什么状况都不会有了。”
范晓双奇道:“为啥,那个姓管的坏蛋丢失这么多东西,就此放任不理会了?”
彭树生狡黠的眼光一闪而逝,笑道:“怎么会,这么多银子不翼而飞,老家伙肯定是心疼的睡不着觉。总之追查下去是一定的,只不过,你们倒不用放在心上,哈哈。”
我也不知道这“西北王”的葫芦里到底是卖的啥机关,刚要想开口追问时分,忽听正大步前行的“碗丐”在前方叫道:“姓彭的,要说咱们老哥俩也有日子没凑在一起了。这里可先要把丑话说在前头,老叫花子什么事情都能让你一让,可这酒嘛,就是我亲爹要从下边爬上来,也是不让滴,咱们先到先喝!知道你顾忌着自个的身份、面子,不屑和老花子一同行走,我可就谢谢您呐,哈哈。”
彭树生道:“我说老叫花子,好歹你也算个江湖上有些名头的家伙了,怎么还在两个小辈面前出乖露丑如此不堪?要比试脚力也得公平不是,枉自称呼你为丐帮一代宗师,此种小便宜也能去侵占?”说着话便笑着对着我们点点头,随即转身大步离去。也没见他提气鼓势,大步流星似的便很快消失在了转弯之处。
“碗丐”知他赶来,更是欢笑的起劲,道:“甭说那些没用的,老叫花子就只是信奉一句——见了利不走,只当变条狗。嘿嘿!”
没多时,这两位江湖前辈高人彼此戏谑音声,就隐没在山风引动的木叶声涛之中......
先前“碗丐”将我的功夫形容的如此不堪,自己在心间还带有些许的不服气。此刻见了“西北王”在全力施为下,身影离去宛如离玄之箭迅疾无比。心下才知,要不是先前对方手底留情,自己绝对撑不过二十招去。这一惊之下,脑海中各种念头纷至沓来,整个思绪顿时迷茫起来......
“哎,别人都是走的远了,你还在看什么啊?”
一声娇嗔的女声,把我给拉扯回到了现实之中。定睛一看,见范晓双正撅着嘴埋怨着。看样子估计是已经是连续召唤自己多声未果的情形下,这丫头片子大小姐脾气顿然作了。
自己也为刚才失神的痴想行为感觉羞惭,便使出‘乾坤大挪移’功力来转移话题,道:“我方才是在想,若不是我们运道好遇上前辈鼎力相助,能否全身而退还是未知呐。看来还是格格金面煞是厉害,亏得菩萨保佑!”
范晓双见我故意调侃,很是高兴。在耳闻‘菩萨保佑’这句后她态度转换为不解,奇道:“你不是说自己是道士嘛,干啥又牵扯到菩萨来了?真是怪哉!”
自己听了微晒,心道:“你那里知道有三教本是一家这种道理在里头,难怪要大惊小怪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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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前面的篇章,对于释、道、儒三家的同宗同理的话题一笔带过,估计很多读者看的莫名其器。比如在男猪脚在施法时分,有些心思细密的估计看出有佛家的口诀在里边等等,所以感觉需要把这些脉络整理一番,要不然后边章节的有些术语不能读懂。
先严正声明,自己一直以来对于这些个东东的确属于‘门外汉’,至多是由于在门缝中窥看一眼罢了。所以说,从来不敢说好为人师,连这个念头飘过都是为之颤抖。不然误人子弟这顶大帽子一扣下来,估计我立马给整成小白脸了(面无人色,呵呵)。
在这个时代,此等承载了千年的东东们一直被视为文化糟粕,自然是鲜有问津。以至于像我这种在不经意间就只瞥了一眼滴,都好像成了精一样。(当然如果真有朋友把我看作是‘牛人’的话,自己内心当然是欣喜若狂滴。人嘛,都是在红尘中混日子的,虚名这种东西,谁又能真正脱俗呢,呵呵)
这下问题就来了,这些个年代渊源久远的东东,向来就是‘理不清道不明’,不是说被虚妄的自封为‘牛人’,或者说成精啥的所能完全表述滴。(看西游记就知道小妖都是凑数滴)
头痛啊。所以,自己这几天都是没有上传更新,借着中秋佳节,多翻翻书和整理一下思路。临阵打磨一下,好歹图个光鲜。总之一句话,你卖艺的再怎么糊涂着,终归不能让观众也看的懵里懵懂不是。
好了,小子这就把释、道、儒这三家在历史上先是相互排斥,到了后来相互借鉴、依存的典故,大致在这里表述一番。
【儒、道两家前期是内斗。后来见释家也就是光头和尚赶过来拉人气、抢生意,原是本土的两家眼里哪里还容得下沙子(现实案例:导游伸手过界,苦主愤然出手),所以俩弟兄立马携手,心领神会滴高调保持了‘枪口一致对外’的论调】
在这里要郑重推荐南怀瑾老师的著作,大家伙对于生活中各种领悟觉着没法解答的话,有兴趣可以去查看下,那才称得上是‘心灵鸡汤’。(像我写的这类玩意,如果非要形容下——可以说破的不成摸样外加吐上口水再加践踏两脚,就类同了。自己与之南怀瑾先生相较,已经不适用于‘萤火其敢与皓月争辉’这句俗话,怀瑾先生的光芒万丈就是太阳!)
好了,暂且撇下我们本土天朝上邦的儒、道两家不表,先来说说天下光头和尚的祖师爷——释迦摩尼佛,他老人家心、证道的经历简要。(远来是客,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