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阅.读.网“从......从哪儿说起呢......”带着一点小青涩,他扭扭捏捏地坐在了椅子上,我看看他那脏兮兮的一迷彩服,摆出一副很和蔼的笑容來,“从你俩的关系开始说吧,你跟他什么关系,今年多大了,怎么会跑到这里來,”
“哦,俺是从乡下來的,这是俺叔,初中毕业就跟俺叔一起出來打工了,俺沒什么能耐,就跟着打个下手赚点血汗钱,”捏着那个安全帽的搭扣,小伙子显得很紧张,
“那你叔叔是怎么染上这毛病的,”指着那个病人,我问他,
“俺也不知道啊,说是给僵尸咬的,”他说着,咧着嘴显得很恐惧,一听这话,我转头看那秃头大夫,大夫闻言,摇了摇头,旋即凑到我的边小声道:“我们检查过了,沒有明显的咬伤,也沒有抓痕一类的东西,”
“哦,”一听这话,我就明白了,我靠在椅子上看了小胖一眼,小胖会意,走到那个半昏迷着的男人的窗前掀开被子看了看,上下检查一通,随后对我说:“从伤口上看,应该是一种皮肤病,这不是被僵尸咬的,也不是僵尸抓的,”他说完,又转头对那小伙儿呵斥道:“臭小子,知道什么你就赶紧说,别在这里遮遮掩掩的,再耽误两天,你叔的命就保不住了,”
“俺,俺,俺真的不知道嘛,”对方说着,摆出一副很委屈的样子,见我们齐刷刷地盯着他,他又嘀嘀咕咕地补充道:“俺都说了嘛,那天晚上,俺们就挖地基嘛,当时赶上放假,都回去看媳妇了,就俺和俺叔在地里值班,俺叔就说,那边有刨出一个土墙,是古墓的那种土墙,他说后面可能有宝贝藏在里头,等后半夜沒什么人了就带着俺去抠抠看,结果,宝贝沒挖到,就挖到两口破棺材......”
“棺材里沒有陪葬品么,”目光如炬,小胖十分狐疑地问他道,他这话也道出了我的疑问,古代的棺材里,大多有些陪葬品,按照个人的份地位薄葬厚葬有所不同,可只要过得去,都会有点东西,听他那么一说,似乎是说那里头什么都沒有,这有些不合理了,
“真沒啥,那里头,就两个人,还有一堆烂得跟泥巴似的破被子,”目光闪烁,他缩在墙角,我盯着他,问:“好了,别的不说,那两具尸体呢,”
“跑了,”简单直接,他说,
这话大大出乎我们的意料,我和小胖一咧嘴,瞪着眼睛问:“跑了,,”
“对啊,跑了,俺也不知道那两具尸体跑哪儿去了,”低着头,那小伙子翻着一对白眼看了我一下,随后耷拉着眼皮继续道:“把那棺材挖出來的时候,那两个尸体还跟活人似的,一个是个穿着官服的大老头儿,还有一个是女人,诶,那女的长得可好看了,而且,一点都沒烂,我当时吓坏了,还以为遇上鬼了呢,可俺叔说这是经过防腐处理的尸体,你说,一个死人咋还能那样呢,用手指头在脸上戳,她小脸蛋还有弹呢,”
他说着,还嗤嗤嗤地笑了,好像自己遇上什么有趣的事一样,我有点蛋疼,突然发现这小子脑子有问題,这不典型的沒心沒肺呢,,
清了清嗓子,我问他:“发现那两具尸体之后,你们干啥了,”
“拉走了,用小推车推到楼里啦,俺叔说这玩意有用,能卖钱,还让我别告诉别人,俺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能卖钱,就跟着她把那俩人推到一个小仓库里了,”
“那棺材呢,”小胖一听,咧着嘴说,
“俺叔说,这玩意不能让别人知道,就把棺材砸碎了用土埋了,谁成想,第二天一大早,那两个尸体就不见了,俺叔也得了怪病,大师,你说,俺叔这样儿还能救过來么,”小伙子说着,夹着腿一脸殷切,
“不好说,”摇摇头,我冷笑了一下,听到这里,我已经看出一些端倪了,为了印证自己的想法,我问那小伙子:“把那两个尸体抬回來之后,你们干什么了,你叔叔一直和你在一起么,”
“沒有啊,俺叔说自己有点事就先出去了,就剩我自己在宿舍睡觉,哎呀,那天晚上也沒啥动静,和往常一样,第二天早上,俺叔说他肚子疼撒不出尿來,还说下面那玩意上面好像长了点东西说要去卫生所看看,可是,还沒等到卫生所呢,人就不行了,上的开始烂,一块儿一块儿的可吓人了,我吓坏了,就给工头儿打电话问咋办,工头儿在家沒回來就让我打120送医院,后來,不就到这儿了么,到这儿之后,还來了两句警察问他是怎么弄的,俺叔说,是让僵尸给咬了,”
“咬在小**上了,”一下听出了重点,小胖一眼大一眼小地看着他,
这话一出,在场的男同志全都咧起嘴來,我靠在椅子上,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他这病,我以前就听说过,亲眼见到倒是第一次,别说我是茅山弟子,就算是以前我也能猜出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什么怪病,什么中邪,说白了,这小子完全是自食其果嘛,
在民间,这种现象叫做“鬼剥皮”,从质上看应该是非常典型的一种皮肤病,这种况在盗墓人群里最为常见,前些年有过一则报道,说的就是这种现象,
据说是一伙儿盗墓的在一个古墓的墓室里看见一具女尸,那女尸妖艳动人,栩栩如生,几个老光棍看了,当时就馋的直咽口水,
可碍于北派的规矩,谁也沒敢动她,偏偏这里头有一位实在是饥渴难耐了,回去的半路上说自己铁锹忘在墓室里忘了拿出來,骗众人先走,自己跑回去把那女尸侮辱了,
回來之后,意犹未尽,这精虫上脑的家伙还特么连夜潜回墓室将那女尸抱回家里,夜夜笙歌,一口气跟那女尸做了几十次,直到附近的亲戚发现他家中生出一股非常奇怪的味道,他才依依不舍地将那女尸偷偷放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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