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的人费尽心思谋划了那么长时间,准备的很充分,想要挫败他们,很不容易。
赵老道:“我倒是觉得,慕文说的不错,这次的交流大会,是一个机会,只要打败了他们派过来试探的人,让他们知道,咱们已经察觉了他们的阴谋,有了准备,他们做事的时候也会多想一些。”
韩慕文道:“就是这个道理,能够多争取一些时间,总是好的。”
找老道:“这个重任,就交给你们了。”
韩慕文:“……”
韩雅宁:“……”
她一直都在默默的听着,什么话也没有说,怎么就从天降了一口大锅,直接砸在她的身上。
三人都齐齐看着她。
刘教授道:“宁宁,你本来就是要参加比试,凭借你的实力,肯定能闯到决赛,拿到第一,顺便就挫败了他们的士气。”
说的好像挺轻松,仿佛那个第一就摆在那里,想要的时候就伸手去拿,好简单呀。
刘教授道:“我们这是相信宁宁的实力。”
赵老跟着点头:“老友的孙女,得到了他的真传,肯定没问题。”
他是真的这样想,当初老友那一手的超高医术,不知道救了多少人。
韩雅宁:“……”
韩雅宁道:“我尽量。”
刘教授看向赵老。
“宁宁去比试,你也得行动起来,抓紧时间把隐藏的奸细找出来,不能光让人家在暗处谋划,咱们一直在明处当靶子,这可不成。”刘教授道。
“你放心,我心里有数,本来就正在抓奸细。”赵老道。
韩慕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看了赵老一眼,有些话不太好说:“老爷子,您这个调查的力度,应该加大了。”
他妹妹好好的一个人待着,都有人特意去告诉她一声,看来他们很闲,一点儿也没有感到压力。
赵老道:“我已经派了很多人去查。”
从第一天韩雅宁过来,他就让人负责这件事,中间也一直在追查。
韩雅宁看了赵老一眼:“老爷子,那人信得过吗?”
做事之前,她有些担心赵老的安全,不希望这位老人家被那些人伤害。
赵老道:“我派去调查的人绝对可靠,他跟在我身边几十年了,祖辈都是赵家的家仆。”
韩雅宁道:“老爷子,您最近出行都要注意一点,身边一定要有人保护。”
她想着,不然就给温白打个电话,让他派几个人过来。
赵老笑道:“谢谢丫头关心,我身边有保护的人,不会出事。阿文,宁宁,我跟你们的外公可是多年的好犹豫,你们就叫我一声赵爷爷吧。”
韩雅宁和韩慕文对视一眼。
赵老期待的看着两个人,表情很真诚。
“赵爷爷。”
“嗯嗯。”
韩雅宁道:“赵爷爷,您如果信得过我们,让我和哥哥也加入调查吧,我们也想看看,那些人会是谁。”
赵老犹豫。
韩雅宁轻轻咬着嘴唇。
刘教授瞪了赵老一眼:“两个娃子主动说要帮忙,你还怀疑他们不成?”
赵老急忙道:“你别胡说。宁宁,阿文,你们两个人不要误会,我不是不相信你们,而是这个第二轮的比赛马上就要到了,这个时候我不想让你们分心。”
赵老关切的看了韩雅宁一眼。
“宁宁,你刚才也说了,有人故意来告诉你,那份请柬的特殊,我相信剩下的一百人当中,把你当做对手的人肯定很多,他们说不定会联合起来,先把你给打败淘汰,第二轮比试中,你的压力大了许多。”
请柬其实根本没有多么特殊,如果真的是一个草包,哪怕是持有请柬,也不会把最后的冠军给他,但是现在有些人在暗中鼓动,这份请柬仿佛成为了免死金牌,那些参加的普通人心中肯定不乐意。
“宁宁,打败你,淘汰你,可能会是他们接下来的目标。”赵老道。
韩雅宁摇头:“赵爷爷,您说错了,不是会是,而是一定是。”
距离第二轮开赛还有几天,那些人肯定还会有其他的动作。
韩雅宁道:“赵爷爷,您刚才也说了,那些人已经盯上了我,肯定会把主意打到我的身上,早晚都要碰上,还不如趁着这个机会,让我练练手。”
韩慕文帮妹妹说话:“赵爷爷,现在还有您看着,就算是我们两个小辈有哪里做的不好,您和刘教授也能及时帮我们改正。”
刘教授道:“没错。”
赵老有些无奈道:“我还没有说什么,你们一个个就护上了,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我只能同意。”
刘教授给了赵老一个算你识趣的眼神。
赵老正色道:“他们那些人,很危险,你们一定要小心,当然了,我也会派人保护你们。”
“嗯。”
……
大雪纷纷扬扬,一直下了一整天。
这么冷的天气,骤然变得寒冷的气温,让第一次来北方的人很不适应,换上了厚厚的衣服让人不愿意出门,一个个躲在屋子里,把暖气开的很足。
“北方的冬天冷是冷,但是有暖气,比我们南方强多了。”说话的这位靠在暖气上,双手握着暖气片,笑得一脸幸福。
“你们那里才好,一年四季都没有冬天,树木常绿,繁花盛开。”接话的这位是一个地道的北方人,很是羡慕南方那种四季如春的气候。
靠着暖气那位闻言直摇头:“你们这话可就错了,南方的冬天那才叫冷,湿冷湿冷的天气,一阵风吹来,骨子里都觉得冷飕飕,偏偏还没有暖气。”
热的时候热死,冷的时候冷死。
北方的这位同情的看了他一眼:“我还以为你们那里好,原来也这么不容易,那你来北方吧,我们这里好歹冬天可以开暖气,暖和的很。”
南方那位叹息一声道:“哪有那么容易。”
钱啊,到处都需要钱,他除了会一些医术,别的什么都不会,从哪里得来这么多钱。
北方的这位一笑,凑了过去,说话的时候声音略微压低,缓缓道:“这事儿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我这里就有一个法子,只看你敢不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