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木跟郝士存郝局长打了个招呼,礼貌道:“郝局长,借你的茅台酒喽。w?w?w1.”
“那没说的。”郝士存是个红脸汉子,似乎看出点什么,直言道:“丁小弟,我算看出来啊,你是不是跟梅家这位小公主有关系啊!本来就认识?”
“不愧是老警察。侦查能力果然强。”丁木捧了一句,却也没说什么是否。只是提着酒和酒杯就过去了。
没了丁木的聚贤厅里足足安静了半分钟。古宋忍不住道:“咱们悄悄去看看热闹吧?”
“好!”
“同意!”
“说走就走!”
真没想到,这些上流人士心中的八卦之火熊熊。都想看看丁木纠结和梅雪见是什么关系。丁木过去又将生什么事。
话说,丁木提着酒杯和茅台酒,慢条斯理地走到了梅雪见那桌的旁边,微笑道:“雪见你好。鄙人丁木,来敬酒一杯,认识一下。”
丁木敬酒,根本无视边上的两个人,一个头上戴着高高厨师帽的沙泉海,还有一个相貌平平,目光锐利,衣着整洁,阳光干净,表面礼貌,却中二气满满的男生。
至于丁木早已经被梅雪见的颜值给吸引住了。
梅雪见却是像梅天林说的一样,皮肤白的像雪一样,又白又透。因为血缘的关系,她的相貌跟本来就绝美的梅天林还有七分相似,从皮相骨相来说都是一等一的完美,而且三庭五眼,四高三低的比例完美无瑕,而且,无论从任何角度看,他的脸型弧线都无可挑剔。任由丁木美化都不知从何做起。
在气质上,就更惊艳了,她仪态端庄却不流于古板,妩媚而不流于阴柔。只要一颦一笑让人如沐春风,一举手一投足皆是风情万种。她的美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不浓妆艳抹,不惺惺作态。如果她嘟着嘴撒个娇,能融化任何的铁石心肠。
可梅雪见听丁木自报家门,似乎像是偷腥被抓住的猫,竟然花容失色了一下,怯生生地解释道:“丁木,是你啊。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同学任云飞。”
“哦。”丁木连看都不看这个任云飞一眼,只是看着梅雪见道,“闻名不如见面,都说雪见人美心善,果然名不虚传。我这次来江南,主要就是为了见你,没想到刚下飞机和朋友在这里聚餐,就跟你偶遇了,真是巧了。”
梅雪见的表情自然多了,笑靥如花道:“是好巧……”
可梅雪见话没说完,那个任云飞就插话道:“雪见,他不是什么正经人,一看就是个花花公子。我劝你少跟这种人来往。”
丁木一听这话,不由乐了,终于斜眼看了一眼这个任云飞,然后又收回了目光,继续对梅雪见道:“来,我平时不喝酒的,朋友带来两瓶茅台,我请你喝一杯尝尝。”
说完,献宝似的给梅雪见倒了一小杯,递给她说:“尝尝。”
丁木为什么这么做呢,刚才他神耳一直在听,已经大概掌握了这个梅雪见的性格,她是个有些侠女风情的人物。有些富贵公主流落江湖的爱好。这种妹子,你请她喝酒,她绝对是很开心的。
梅雪见接过酒杯。对面的任云飞就阴阳怪气地阻拦道:“雪见,你可千万别喝,谁知道这酒里有什么。”
可这时候,梅雪见并没有听任云飞瞎白话,轻轻接过丁木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饮完这杯酒,梅雪见感觉有些辣,呼吸了几口气,就把空杯子递还给丁木道:“欢迎来到江南,爷爷特地打电话来,让我招待你呢。结果倒让你来敬酒了。”
丁木见梅雪见绝美的脸上一下子就红了,显然平时是不喝白酒的。不由有些好笑,问道:“你比我年龄还小,是不是没喝过酒。”
梅雪见却皱了皱挺翘的鼻子道:“我喝过清酒。”
“比起你喝过的清酒,大华的名酒茅台怎么样?”
“茅台好,更辣更醇,带劲儿。”梅雪见肤如凝脂,口中的香气里带着一丝酒味,平添了一丝性感的味道。
丁木把酒倒满,继续道:“要不要再来一杯?”
梅雪见却道:“等等,你请我喝了酒,我请你吃菜好了。坐吧,咱们一起吃点。加一副碗筷。”
丁木看了一眼桌上的菜,说道:“这就是你们点的菜啊?”
“怎么?”任云飞狂傲道,“这可都是沙主厨亲自烹制的民国名人菜。”
丁木还是不理这个任云飞,而是看了一眼沙泉海,说道:“沙主厨这道菜,可是记载于大风堂菜单之中的大千香拌六一丝。”
沙泉海听丁木直接叫出这个菜的名字,而且讲出来自于张大千的大风堂菜单之中,顿时高看了丁木一眼,说道:“正是,您知道这道菜的典故?”
丁木浅浅点头道:“这是一道非常有名的特色菜品,是张大千61岁那年,在东瀛的京都开画展时,京都“四川饭店”名厨专为他新创的。用绿豆芽、玉兰苞、金针菇、韭菜黄、芹白、香菜梗六种蔬菜加上一味火腿丝制作而成的,组成了所谓的‘六素一荤,众星拱月’。您这道菜,虽然还是‘六素一荤,众星拱月’,可是材料却大有不同了。不知道我说对了没有?”
还没等沙泉海说话,梅雪见已经伸出了大拇指。丁木当然说对了。丁木说对了愿意不因为别的,因为刚才他用神耳已经听沙泉海讲过一遍了。他只是加工了一下,复述了一遍。不过,这就显得他在饮食方面的见识深不可测了。
那个任云飞却十分不爽,他为了请梅雪见来吃这顿饭,准备了很久,也约了很多次。却让这个不之客给抢了风头,而且这个不之客似乎还和梅雪见的家里有旧。更可气的是,这个家伙竟然还和梅雪见有说有笑的,梅雪见竟然一点都不讨厌他。这也很正常,谁会讨厌颜值很高,气质极佳的大帅哥呢?
眼睛一眨,这个任云飞就想出了一个主意,以己之长攻人之短,让丁木未必能下的来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