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没想到他还记得这事儿,也不知道要干什么?
“那你提吧。w≈w≠w=.=8=1≥z≠w≥.≈c≤o≥m≈”虽然心里边儿一直觉得不会有什么,但是说出这话来,我还是有点颤颤巍巍的。
韩墨羽拧了下眉头,笑着抓起我的手举在面前:“你抖什么?”
我看了一下自己的爪子,果然在抖:“那……那……我紧张嘛!谁让你投机取巧赢了这个比赛呢……应该算阿尔哈图赢。”
“可阿尔哈图并没有参加比赛。”韩墨羽说的一本正经:“而且,他向你提要求,你敢答应么?”
“我……”刚想回答,心想算了。
心里边叹息了一声,骂了自己几句……我这叫什么呢?我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本来是为了安慰他让他别紧张,结果莫名其妙的还让他赢了场比赛,呵呵呵呵呵,我也真是蠢够了。
“你不要这副模样的看着我。”韩墨羽好像得了便宜还在卖乖:“夫君我总也不会把你卖到歌姬院去对不对。”
“……你还想过这个?!”
“你该庆幸我不缺钱……嗯,不然真卖了媳妇儿换大饼。”
“……@#¥%……”这下我彻底无语了。
“等晚上我考虑一下,究竟要你干点什么我才高兴。”
他乐呵呵的走了,我剩下一张苦瓜脸,感觉我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不过不要紧,只要我们胜利了,那就是没关系的事儿!
自己安慰了自己一下,心想,只要我老公好好的其它的都没问题!夫妻两个,谁使唤谁呀是吧!
就这么一句话,我就什么都接受的了了,反正他也不会害我的,没关系。
所以我哼了一声,也转身离开,去看韩芪良去了。
到了药铺的时候,韩芪良正在睡觉,而秋黎正认认真真的挑选备用药材。
见我来了,秋黎收了手里的药材,略略一笑,虽然是个笑容,但也看得出疲惫。
我虽然心疼,但男人嘛,累点也不要紧,相对来说还是金枝玉叶的韩芪良比较要紧,所以之后立刻凑近了小声问了句,“公主怎么样了?”
“没什么事,有些惊吓,回来之后一直睡不着,睡着了也梦呓,我给她吃了点安神的东西,不过这毒……”说到一半,秋黎面露难色。
“这毒?那天我在地牢里面给她掐过脉了,没什么事的啊!”
我以为韩芪良身上那点毒不致命,秋黎一个人足可以搞定,所以才直接回去了家,却没想到秋黎竟然一副搞不定的模样?
他的医术可是在我之上的,怎么可能?!
我看秋黎连回答我的精神都没有了,于是也立刻进屋,看到睡着了的韩芪良。
她整个人都清瘦了一圈儿,在地牢里的时候还没有注意,现在才现,脸色灰,头也失去原先的光泽带着点枯草的感觉,一向养尊处优的公主被折腾成这样,看着就让人心疼。
这段时间她比任何人受苦都多……唉,韩墨羽当初宠她宠的人尽皆知,也难怪太子用她来要挟韩墨羽了。
手搭在腕上,这次我仔细的探查了一下,的确,和我上次诊断的脉象不太一样。
“这和之前的毒药不一样。”
“有没有可能是……你把脉后又下的药?”
我心一慌,那不会是因为我擅闯地牢惹了他们疑心才彻底给韩芪良吃了无药可救的毒药了吧?
或者是因为我带着彧尧到处去晃,太子起了疑心,干脆给她吃了药省的生不测?
……
不管是哪个,我都是罪魁祸,跑不了了……
“没事,没事……”想到刚才那些可能,我几乎全身都僵硬了,但为了秋黎不自乱阵脚,我还是尽量淡定的微笑:“记得师父说的吧,咱们得对自己的医术有信心,只要没死,就治得了!你忘了我的针灸放血**了?专治各种毒!”
“嗯。”秋黎默默的应声,随后拉着韩芪良的手塞回被褥里面,轻轻的拍了两下,又叹了口气。
之后我陷入了研究药材的困境之中,没事就跑去秋黎的**堂,一味药一味药的实验。所幸韩芪良的病不严重,虽然毒性猛但来的慢,还有时间可以给我们研究一下。
至于韩墨羽,他在太子那露面了之后,太后娘娘就直接从宫里派人来召唤他了。
嗯,顺便还想把太子要回去。
把太子要回去,说的简单,但是我们十分不想配合,就扣着太子放在自家的牢房里,太后懿旨接了好几遍,韩墨羽也装聋作哑扮作不知道。
毕竟现在皇帝传位的是他,说大了他就是皇帝,太后什么的……阳奉阴违也无所谓。
回到宁硕王府之后,我们看到了阔别多年的一群女眷们,气色都不太好的样子,不过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几个侍女被杀了,韩墨羽下令给她们风光大葬,本身就是卖给宁硕王府的侍女,倒是也没有家里人来闹,这事儿也就这么过去了。
翠烟的两个娃娃也长大了,唐黛鸢嘛……看起来也苍老了许多,脸色黄黄的,一眼看过去就能现是个没有人滋润的女人。
她好像还不到三十的年岁,但古代女人都比较沧桑,再加上她还得为王府操持,却是辛苦。
韩墨羽也于心不忍,在吃早饭的时候试探着开口:“我记得之前有个和你交好的那个男人,叫什么来着?”
因为才刚晨起,所以我还没赶着去看韩芪良,这会儿听见韩墨羽这么说,我就知道他想给唐黛鸢安排一下。
唐黛鸢一开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半晌后见韩墨羽的脸色并没有什么变化,才支支吾吾的说了一句:“孔……孔令行。”
“嗯,你还记得他。”就好像调侃似得,也许因为帮他管家管了好多年,所以韩墨羽对她也没什么敌意。
打从一开始的几个女人,花臻死了,姜玉荣嫁给斯旦卜了,听说今年又怀上了第二胎之小日子过得蒸蒸日上,现在也就剩下这个死守着韩墨羽的唐黛鸢了。
她……其实心里也是苦的吧。
韩墨羽微笑着看她:“可愿离去?”
“离去?”
“想留下做空壳皇妃,还是嫁给他过自己的小日子。”
“王爷您……是要把我送走……”
“是。”韩墨羽认真的点头:“我听说那孔家的大儿子最近丧妻,夫妻俩一直也不恩爱,想来是因为你,当初他能在我面前保你,证明还是对你有感情的,你自己想怎么选?”
韩墨羽像是故意没有说出自己不想继位的,对于女人来说,当皇妃好像都很荣耀,但对于唐黛鸢来说,她或许早就过腻了这种空荡荡的日子。
现在的选择,她心中估计是懂得,是要地位还是要男人,韩墨羽给她摆的很清楚。
“我……我……”唐黛鸢想了很久很久,才颤颤的问了句:“可以吗?”
这么一句话出来,我就知道有门儿,韩墨羽也没说行不行,饭后直接找了媒婆说亲去了。
一起出门之后,我埋怨韩墨羽:“女人三年多大的变化啊……你为什么不当初就把她送走,这又拖了三年多?”
韩墨羽略思考了一下回答:“三年前我倒是有意物色,只不过那会儿孔令行正被家里逼得与董侍郎次女大婚,总不能人家刚大婚我送女人过去吧?如今这二人都不算是头婚,黛鸢过去了,名正言顺的就能混个正妻的名头。至于其他的女人,该去哪就去哪,一个也不留。”
他这么说我就懂了,机缘这种事,从来都得靠时间来熬。
不过有个人可熬不住了……
我刚想和他说说韩芪良最近的情况,却突然被打断。
“对了,昨晚有人掉进王府的莲花池里,救她的时候,侍卫在里面挖出一面镜子来,正是咱们当初丢的那个。”
话被堵回去的我吃惊不小:“里面有唐萌的那个?荷花池?那她不是游了三年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