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身体轻,对易洛的飞行速度影响不大,而且去到银光苑,自然会有女仆照顾她,易洛答应了:“好吧,既然你的父母都同意,那我就带你去吧。”
蜜多妮的父母和姐姐都很高兴,蜜多妮更是兴奋得蹦了起来,轻快地跑到易洛身边,撅唇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惹得大家直发笑。
蜜多妮欢呼着跑进闺房里,收拾包袱去了。
角菜心里很羡慕蜜多妮,她也想跟着一起去,但她心疼易洛,易洛要长途飞行,多了她一人,会增加不少负担。
在和蜜多妮的父母谈话时,易洛了解到,他们家每人只有一个护卫。
虽说蜜多莉已是个七段初级的高手,还有官府的关照,但易洛觉得护卫还是比较薄弱的,建议增加护卫。
蜜多妮的父亲没有任何异议,接受了易洛的建议。
蜜多妮家现在不缺钱,易洛也就没有多此一举赠以金银。
傍晚,蜜多雨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回家见到易洛,俏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神情。
现在,蜜多雨经营的女子饰品店开遍了全城,她已是风舞城最年轻的富豪,能够有今天的成就,可以说是全赖易洛相助,以及他带来的无形影响力,她对易洛的感激自然难以言喻。
晚宴后,蜜多妮告别了亲人,易洛背着她飞上夜空,朝银光苑的方向飞去。
蜜多妮的心情很兴奋,脑袋乱转,大眼睛闪闪发光地望着天上和地面的夜景,在易洛耳边不停地发出感叹,并不时发出一些天真的询问。
考虑到蜜多妮需要休息,一个多时辰后,易洛降落在城市里,带着她投宿于客栈。
由于客栈生意兴隆,只剩下了一个房间,易洛没有去它处寻找,定下了这个房间。
刚和蜜多妮踏进客房里,一个脸有刀疤的壮汉跟进来,声如震雷地喝道:“小子,这个客房我要了,滚吧!”
刀疤壮汉的形象非常凶猛,蜜多妮吓得紧紧地抱住易洛的手臂。
易洛冷冷地道:“这个客房是我先定下的,你想抢劫?”
刀疤壮汉的刀疤一抖,不屑地道:“嘿嘿,老子就是要抢,你又能怎样?”
客栈的主管跟在后面,没有作声,易洛望着他问道:“你们客栈就这样做生意?”
客栈主管无奈地道:“小兄弟,我劝你还是把客房让给这位大爷吧!”
从客栈主管的记忆中,易洛明白这位刀疤壮汉不止一次做这种事了,易洛懒得跟他理论,叠黑了他的记忆。
刀疤壮汉立时喋喋不休地问:“我是谁?这是哪里?你是谁?……”
客栈主管为之惊愕,易洛将他们推出去。
刀疤壮汉在外面喋喋不休了一会儿,被客栈主管推走了,事情轻松解决。
云城,由于局势动荡,王族加强了防范,一队为数三十人的魔军,在王宫附近转悠了多天,始终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这队魔军的队长名叫厉宗林,是个中年人,七段高级修为的高手,身材极为壮硕。
厉宗林的野心比较大,他很快改变了策略,觉得抓住女王的亲人没什么大用,想要杀死女王,让云想国陷进内乱中。届时,天神也将会无所适从,魔军从中可以赢得一个喘息的时间。
以厉宗林区区几十人,不可能攻进王宫里刺杀女王,他将主意打到宰相裘备的身上,要借刀杀人。
经过一番调查,厉宗林弄清楚裘备的家族情况后,在酒楼里掳走了他最宠爱的两个曾孙。
收到消息的裘备,急得暴跳如雷,正要命人追查,府中仆人来报:“太老爷,门外有人求见,对方自称能救出两位小少爷!”
裘备感到诧异,自己的曾孙刚被人掳走,那人就知道了消息,并且想出了办法救人?他觉得事有跷蹊,急忙命令:“快叫他进来!”
仆人领命跑出去,片刻之后,厉宗林大摇大摆地来到裘家大厅。
裘备目光凌厉地盯着厉宗林,迫不及待地问他:“你是怎么知道我曾孙被掳走的?你有什么好办法?”
厉宗林落座,泰然自若地道:“裘老爷,请屏退左右,我有绝密消息要告诉你!”
裘备心系曾孙安危,没有顾虑对方会行凶,立即屏退了左右。
厉宗林淡然道:“裘老爷,实话告诉你吧,你的曾孙在我手中。”
裘备一听,登时吹胡瞪眼,拍桌大喝:“大胆匪类,竟敢掳走本相的曾孙,难道你就不怕我杀死你?”
厉宗林自顾自地倒了一杯茶喝下,淡定地道:“你觉得,我的命重要,还是你曾孙的命重要?”
裘备一窒,压下怒火,问道:“你是什么人?意欲何为?”
“你不必理我是什么人,你只要按我的吩咐行事,就能保你曾孙平安。”
“你,你到底想怎样?”裘备明白肯定事关重大,心头一沉,问道。
“毒杀女王!”
“不可能!”裘备立即骇然拒绝,“我只是外臣,无法接近女王的饮食!”
“我有一种毒药,无色无味,通过空气挥发,中毒后,延迟三天发作,能让你洗脱嫌疑。”厉宗林掏出一个小瓶子,“只要藏于衣袖中,在接近女王后,偷偷按一下瓶盖,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对女王施毒。”
“女王是一国的希望,女王如果驾崩,云想国就会灭亡,国破家亡,我裘家也不可能幸免。家亡与孙亡,你说,我会怎样选择?”如此惊天的谋杀,裘备又岂能轻易应承对方,他惟有让对方知难而退,从而通过补偿的方式,阻止对方杀害自己的曾孙。
“女王驾崩,未必国破,即使国破,你裘家也未必亡,那么,裘老爷真的要牺牲自己的曾孙?”厉宗林阴森森地问道。
对方根本就是滚刀肉,裘备斗不过对方,他的额头布满了冷汗,脑子急速转动着。
在王位争夺战中,裘备是持中立态度的,对女王也没有太深的忠君思想,经过一番思索,为了保全自己的曾孙,他不得不听从厉宗林的胁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