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小白,就按我刚才说的去做。”白玫瑰对着小白哥以及包厢里的其他四个手下摆了摆手,毫不掩饰的带着暧昧的声音,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你们都出去吧,我想和小逸单独聊聊。”
“是,玫瑰姐。”小白哥低头应道,抬头羡慕的看了一眼黑羽逸,这小子真是幸运啊,搭上了白玫瑰这条线,以后的路肯定是平步青云啊。
虽说白玫瑰只是松谷家的义女,终究是个外人,最后临川组还是得有松谷野来继承,但是只要松谷野一天不懂事,没能力继承临川组,她就会继续担任临川组的二把手,照上次松谷野来白虎时的表现,还有为了跟学校里的学生动气让老虎一帮人被抓进局子里的行为来看,他要懂事?这时间,还长着呢。
站在门口的四个亲卫出去了,小白哥也出去了,他出去的之前还特别用暧昧的眼神扫了一眼黑羽逸的某处,看得黑羽逸全身直起鸡皮疙瘩移开眼神时,满意一笑,出门之时还特意将门给牢牢地带上了。
“去把门锁了。”白玫瑰对着黑羽逸扬了扬尖俏的下巴轻声道。
“啊?”黑羽逸愣了一下,心中愕然,万千思绪降临脑海,不会吧,难道这就是传说中所要进行的潜规则?虽说白玫瑰也算是一个美熟女,要样貌有样貌,要身材有身材,最关键的一点儿就是她的样子够Sao,让男人很有想要……但他对这种思想开放,行为随便的女人并没有多少好感。
“我不喜欢重复我的话。”这次白玫瑰的声音没有那么冷冽,平淡,甚至可以说是有点儿软,却依旧包含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哦。”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见机行事吧,黑羽逸慢慢的转过身,走向门边,将包厢的门反锁了。
“过来。”白玫瑰一口将杯中的红酒饮进,拍了拍她身旁的座位,以一股女王般的气场对着黑羽逸命令道。
“啊?”黑羽逸又是一愣,不会吧,这么直接,就不能先客套两句,来点儿前奏,问问他愿不愿意啥的么。
“恩?”白玫瑰靠在沙发上,看着黑羽逸,轻轻的扬了扬眉,这一次干脆直接用“恩”来表示她那句不容拒绝的话语。
“哦。”黑羽逸再次哦了一声,默默的走到了白玫瑰的身旁,只是他没有坐下,就这样站在白玫瑰的身旁。
“坐呀,怎么?怕我吃了你?”白玫瑰看着黑羽逸一副小白般担惊受怕害羞的样子,妩媚一笑。
“不是,不是,玫瑰姐,我……”黑羽逸一副生怕白玫瑰生气的样子,将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否定道。
“那你怕什么,不是就坐啊,上次不是还一直盯着人家的胸看么,怎么,这次开始装正人君子了?”白玫瑰说着还故意挺了挺自己半埋似的骄傲。
“哦。”黑羽逸缓缓的坐下身来,内心邪恶的想法被戳穿,双脸红到了极点,低着头,不敢看白玫瑰。
“喝酒么?”白玫瑰指了指桌上的红酒。
“不怎么会。”黑羽逸低着头,摇了摇头,用蚊子般的声音回答道。
“抬起头来。”白玫瑰将身子往黑羽逸的身旁挪了挪,将她的身子与黑羽逸的身子贴在了一起。
黑羽逸在感受到白玫瑰柔软的身体之前,率先闻到了一股明媚鲜妍的玫瑰花香,诱惑浓郁却又不失甜美。
“玫瑰姐,这是玫瑰花的香味?”黑羽逸好奇的问道,他见过玫瑰花,也闻过,只是好像并没有香味,但白玫瑰这身上的香味儿又像是玫瑰花的花香。
“紫玫瑰是有香味儿的。”白玫瑰简单扼要的回答道,随后伸出涂着指甲油的漂亮手指,勾起了黑羽逸的下巴,将他的头转向她。
“玫,玫,玫瑰姐。”黑羽逸吞了口唾沫,有些紧张的结巴道,他这次是真的紧张,不是装的,他虽然不明白这玫瑰姐为什么外号叫白玫瑰,却喜欢穿紫色,香水也喷的是紫玫瑰味道的香水,但他却能很清楚的体会到这紫色的绝对诱惑力。
他本以为自己对于“这种”女人会有抵触,是不会有感觉的,可当他问道白玫瑰身上的香水味道时,他的身体开始变得诚实。
暴露的衣着在他眼中不再是风Sao,而是性感。
“喜欢我么?”白玫瑰看着黑羽逸眼中的那份“做事”前的紧张,微微一笑,开门见山的问道。
“我……”黑羽逸没有回答,或者说他是在要回答之时恰时的停止住了。脸上的表情不变,脑袋却是冷静了下来,自己这是怎么了,难道我是有恋香癖?闻到身上有好闻味道的女人就会有感觉?怎么面对小悠的时候是这样,现在面对白玫瑰也是这样。
要不……不行,这白玫瑰可是临川组的二把手啊,冷静,一定要冷静。
“咯咯,你这个小男人,还真是与他们不同,如果换做是别的男人,听到我问这个问题的时候绝对会斩钉截铁的回答出来,你竟然还能忍住,不简单啊。”白玫瑰咯咯一笑,转了个身,用后背对着黑羽逸,“会按摩么?给我按摩一下。”
听到白玫瑰的要求,黑羽逸再次一愣,我去,不是吧,真的要来?按摩?这难道就是做某些事情的开始信号?
我的天,按哪?该不会是按那儿吧?
“快点儿啊,磨蹭什么呢?”白玫瑰背对着黑羽逸催促道。
“哦,哦,好。”黑羽逸抬起颤抖着的双手,慢慢的放在了白玫瑰的双肩之上。
在心里不时的安慰着自己,这是命令,没办法,为了大局,只能遵循,成大事者必须不屈小节,适当的时候还得牺牲自己,好吧,牺牲自己的时候来了。
白玫瑰穿的是低胸皮裙,所以她的肩膀是裸露在外的,触手的冰凉滑嫩,让即使再冷静的黑羽逸都忍不住心里一颤。
虽说他怎么也算是尝过两次女人味道的男人,可那两次貌似都是在自己不清醒的状态下进行的,没什么真切实际的感觉,而这次,他完完全全的实在清醒状态下进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