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刚才还说只要我考赢了,就可以让我那啥的,骗子,女骗子。”黑羽逸撇了撇嘴,一脸被骗后的嫌弃样子。
“喂,你个臭流氓,本小姐可是堂堂九蛇会的大小姐呢!你让我穿女仆装来服侍你,还给你做那种恶心下流的事情,想都别想!”绪方亚美此刻那是心里一片羞急,这货居然敢提出那种要求,让她做那么过分的事情,真是异想天开。
“骗子。”黑羽逸学着绪方亚美任性耍赖的样子,嘟着嘴,微扬下巴。
“你,臭流氓,不许学我!”绪方亚美看着黑羽逸脸上那熟悉的表情,哪里不知道他是在学她,幸好黑羽逸的五官长的还算标准,没有玩坏她的表情。
“学的像不像呀?是不是深入任性的精髓?”黑羽逸哈哈一笑,一个男生学一个女生的表情,就算学得像,也绷不了太久,自己都会觉得好笑。
“像什么像,一点都不像……谁任性啊?你才任性呢!你全家都任性!”绪方亚美一开始的时候只是觉得黑羽逸学自己,让她有点儿羞涩,后面反应过来他是在变相的说她任性,连忙反驳道。
“你是我的老婆,也就是我的家人,嗯,是的,我全家都任性。”黑羽逸十分认同的笑着点了点头,除了那个“家”,他没有任何家人,如果硬要算有的话,那么他刚交的这两个女朋友,作为他的爱人,在他心中,自然就是他的家人喽。
“你……”绪方亚美刚想要说出,谁是你的家人时,忽然想到刚才黑羽逸的严肃,害怕又引起他的不满,吞了回去。
“那就这么说好了,只要我在下个星期的月考中考试成绩超过江崎茂树,你就答应我刚才提的要求。”黑羽逸见绪方亚美有些吃瘪,词穷,抓住机会,单方面的决定下来。
“喂,喂,喂,谁同意了?我什么时候答应你的?”绪方亚美连忙开口阻止道,一时的心软,竟让黑羽逸趁虚而入,得寸进尺了。
“怎么?你自己提出来的赌约,自己不敢赌呀?还是说你怕我是个天才,有过目不忘的能力,又或者早早的就学完了高中的课程,只用一周的时间就可以考过全年级第二呀?”黑羽逸昂首挺胸,意气风发,自信满满的说道。
对哈,就只有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就算黑羽逸再怎么厉害,记忆力再怎么强,怎么可能考得过临川学园的全年级第二江崎茂树。
而且他最近应该还要忙着布局怎样灭掉临川组的事情,一个人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同时做到全能啊,文武双全都是电视剧拍出来欺骗不懂的小朋友的。
说自己是全能的那些人,最多就只是对每样有点儿了解,其实哪样都不精。
临川学园的考试难度她是知道的,她除了偶尔心情不好的时候待在艺术楼里,其他时间也都在教室里认真听课学习的,对学园月考的考试难度那是相当清楚。
她考的最好的一次也就只有三十多名。当然,她也是不用为自己上哪所大学而担忧的学生之一,并没有特别的去努力过,三十多名,全是封顶了。
况且他的对手时江崎茂树,难度降低,他能做的,江崎茂树肯定更会做,想要在一个星期内考过他,除非他真的是那种妖孽般的全能天才。
如果他真的是那种妖孽一样的人才,那勉强的接受一下他的优秀基因,也未尝不是一件不能接受的事情。
“行,我跟你赌。”想通了这些道理的绪方亚美没有再拒绝,心里有了底,她的这个底自然是不相信黑羽逸真的是个“妖孽”天才,相信江崎茂树的实力。
“OK,那就说定了,不许反悔,谁反悔耍赖,谁就一辈子给对方当女仆,永远听对方的。”黑羽逸连忙确认道,并加了个比赌约更为“福利”的不遵守赌约的惩罚。
他还真是没有想到平时聪明伶俐的绪方亚美,居然被他这么变相的一引诱就上钩了,虽然这样诱骗自己的女朋友有点儿那啥,不过一想到平时高高在上,唯我独尊的大小姐穿上女仆装,一口一个“主人”叫他的模样,就忍不住血液澎湃。
“等等,什么叫做违反规定就做女仆?听你的这意思,是我一定会输么?”就在黑羽逸得意的幻想着白日美梦时,绪方亚美的声音突兀的打断了他的美梦。
“啊,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如果我输了,我也穿仆人装,做你的仆人。”黑羽逸暗道不妙,有点儿得意过头了,连忙出口圆道。
“不行,这不公平,我不同意!”绪方亚美态度坚决的摇了摇头。
她忽然想到,黑羽逸赢了,福利一大片,输了,就只是失去了“福利”,没有任何对他实质上所能够造成的损失。
就算这个赌约是由她先提出来,目的是拖延一下那啥的时间,但既然赌注已经加到了这么“大”,那她肯定也要为自己增加福利。
“啊……”黑羽逸暗叹一声惋惜,到手的“福利”就这样为自己的没有压抑住的一个小得意,飞走了。
不过他的失落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绪方亚美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撞上,竟主动给他送上了转机,“要是你输了,你就得穿上女仆装,从此听我差遣。”
“啊?”黑羽逸望着绪方亚美的眼睛,有点儿不确定她这话的真实性。她刚才不是已经发现了是自己的阴谋了么?怎么还要跟他赌下去,她是想要故意输给自己,还是……
“怎么样?你敢答应么?”绪方亚美看着黑羽逸一脸错愣的样子,以为他是没想到她发现了这个赌约的“漏洞”,得意的笑着催促道。
“我……赌,当然要赌喽,大不了就是我输了,穿女仆装,用嘴,帮你……”黑羽逸看绪方亚美那得意的样子,应该不是装的,那么她应该还没有发现自己的意图,失落的小心脏又兴奋了起来,一兴奋,就又有点儿得意忘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