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束阳光如金粉般散落在西域的这片荒寂的大地上,给这个大地披了一套全新的彩金装。
昨夜那些胆小的同学硬是盯着瞌睡熬了一夜,结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现。直到天亮后才放心地踏上活动床上去睡觉。
“哎,老周,醒醒,醒醒啊。怎么睡得那么死,你看看何天这小子不对劲啊。”
老周在赵文的叫声中睁开朦胧睡眼,对赵文问道:“老赵,咋了?才刚刚出太阳呢,你急什么?”
赵文又把老周的被子揭开,道:“老周,老周,你要睡也要看看情况再睡啊,你看何天这小子不对劲啊,你看看,满身的大汗,脸色发紫啊,你说不会不会是感冒或者是生病了?”
老周犟不过赵文,只要忍耐一下睡眠,从穿上穿着裤子起床。
“哎,你看看。”赵文一边给老周提鞋,一边对老周示意了一下睡在帐篷另外一边的何天。
老周随着赵文的手指看过去,哎呀,真的是满脸发紫,全身冒汗。
“这小子定是昨夜没有盖好被子,由于沙漠里面的昼夜温差变化大,而导致感冒了。你快去我的车上拿药,我去看看是不是真的生病了。”
“好,我这就去车上拿药。”赵文说完就奔着车上而去。
老周走到何天的床前,一看,何天的嘴唇在微微颤动,似乎在说着什么?
“嗨,何天老弟。何天老弟,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老赵叫了几声。没啥反应。但是何天的嘴唇还在不停地抖动,好像还在念着一些莫名其妙的咒语经文之类的东西。
老赵觉得甚是奇怪,就把耳朵贴近何天的嘴唇边去听。只听得半个字“道”,耳朵就向被雷击了一下,便的嗡嗡作响,顿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觉得有无数的佛钟在自己的脑海中狠狠地敲打。好久才销声匿迹。
“哎,赵文,你怎么才来呀。我都等了你老半天了。”老周沉淀下心中的那股玄乎的声音,对赵文问道。
“我不是去拿药吗?你才怎么着?”
“怎么着?”老周看着赵文一脸的神秘问道。
“羽蝶的状况也跟何天差不多,不过她已经醒过来了。她说,昨夜她做了一个特别特别奇怪的梦,你才梦见什么了?”
“臭小子,你就别卖关子了,老哥都快要受不了你了。”
“她说,昨夜她梦见自己是神仙,你说逗不逗?”赵文说完就去把何天叫起来。说来也奇怪,赵文喊了一声,就把何天从床上叫起来了。
何天睡眼惺忪的,睁开眼睛看到赵文拿着一瓶药在自己的眼前一晃一晃的,奇怪地问道:“赵文,你拿着一瓶药在我眼前瞎晃啥?我还没有睡好,我还想再睡一会儿。”何天说完又要倒在床上睡觉。
“哎哎,何天,你可别再睡觉了啊,我们大部队今天出发会北京了,晚上还要去参加同学聚会呢?”赵文又把何天从床上叫起来。
何天也想再睡一会儿,可是经不住赵文这只臭蚊子的叮咬,要是真的不起来,也许赵文就会在他的耳旁喋喋不休呢。
这是赵文的脾气,从大一认识他开始,每个同学都知道,赵文是个特别会照顾同学的人,古道热肠,对人礼貌。
“哎呀,我现在是腰酸背痛,全身无力呀!何天伸了一个懒腰,从床上走下来对赵文说道。
老周则是在一边收拾东西,准备待会儿和大部队一起打道回北京。
“嗨,你昨天夜里是不是梦见你当神仙了?”赵文突然凑到何天的耳边问道。
“我去你的,这什么年代,哪里还有神仙,水做梦会做得这么幼稚?”
“你的羽蝶都碰过那个奇怪的图文,为什么你她梦见了,你就没有梦见呢?”赵文有些不解。
“哎呀,我说赵文,这是用脚趾头都可以想清楚的问题啊,难道因为碰过那张图纸,就一定会做梦啊?”在何天说话的过程中,他感到身上的乏意全部。精神百倍。而他脸上的紫色也消失不见,完全恢复了原来的面容,成了一个清新俊逸,昂藏七尺,气宇轩昂的朝气男儿。
一个小时之后,他们把所有的同学斗都叫醒来,收起帐篷和一些还可以用的物品,就开着十几辆车浩浩荡荡地走出大漠。奔着北京那繁花似锦的大都市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