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完了,丑陋的大长虫,你居然胆敢把我的衣服弄脏,那接下里我就要让你拿你的命来赔偿我!”
满心嫌恶地看了看衣服上的秽物,我禁不住是一捏干将宝剑,体内灵胎秘术急运转,喷薄的炽热阳力透入留情剑之中,留情剑的剑身缓缓化为一层火焰,加持到了干将宝剑之上。w wくw .
嘿嘿,双剑齐出,虽然不是纯粹的双剑合并,但是也绝对够那大长虫喝一壶了。
那血肠虻的整个身体几乎都是由浑厚的阴气凝聚而成的,所以我准备用留情剑好好教训它一下。
不过,正当我要出击的时候,不远处的迟庆帅突然对我喊道:“一痕,小心那畜生的粘液飞弹,不要太大意了。”
“大师放心,给我三分钟时间,马上结束!”
听到迟庆帅的话,我微微一笑,飞身直上,剑刃一挥之下,一道刺目的阳烈气刃轰击而出,正中蛇头。
“嗤嘶嘶嘶”
一剑落下,纵然那血肠虻使用血液挡住了气刃,但是却依旧被灼烧地头冒黑烟,嘶吼不已。
“噗噗噗”
不过,那畜生也是凶戾,眼见到我的攻击变得越来越有针对性,它不觉是大嘴一张,朝着我连番喷吐出了大团的粘液飞弹。
见到这个状况,我一边闪身躲避,一边绕着圈儿,又朝那蛇斩出了一道气刃。
“嗤嘶”黑烟冒起,这一剑直接斩穿了厚厚的血层,剁在了那蛇的身上。
那蛇吃痛之下,肚子一股,随即更加疯狂地喷吐出了一些粘液。
这一次,它就不是一颗颗往外射了,而是如同喷水机一般四下扫射着。
这么一来,我就没法把那些粘液全部都躲开了,不小心之下,被喷了个满头满脸,一时间浑身上下都黏乎乎的,感觉极为难受。
“呼”一声风响,我正低头查看身上的粘液的时候,那蛇飞身冲过来,看那情状却似乎是要将我缠绕起来。
“一痕,小心!”看到这惊险的一幕,谢伊琳禁不住是尖声提醒我小心。
“放心,没事的,这东西笨重地很,它裹不到我的,”我微微一笑,满心的不以为然,飞身想要闪开,结果一跳之下,才现脚下一粘,竟是硬生生摔倒在地上了。
我艹,这个时候,我才猛然惊醒过来,明白那血肠虻喷了这半天的粘液,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了。
没错,它应该是想要用那粘液把我缠缚住。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非常歹毒又有效的办法,试想一下,如果一个人被一团粘液裹缠住了,那会是一种怎样的感觉?那感觉绝对不会比陷入沼泽地的感觉好多少,因为你会现你此时连一动都动不了,因为你的手脚都会被黏在身上,甚至是地上!
而现在,我面临的就是这样的一个尴尬场面,那血肠虻喷出来的粘液,虽然没有把我的手脚都黏到身上去,但是它却把我的鞋子黏在了地上了。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当时我一纵身之下,立时现脚下生根,不觉就一歪身倒在了地上。
倒地之后,更大的麻烦出现了,此时那地上已经被那血肠虻喷了一层的粘液,所以我倒下之后,立时整个人都被粘在了地上。
我艹,太牛逼了,没想到这鬼东西居然能搞出这样的攻击招数来,这还真是让人有劲儿没处使呀,666!
这个时候,我趴在地上,一边感到无奈,一边又觉得这鬼东西的攻击方法,实在是有很多可以借鉴和学习的地方,话说我要是学会了它的这个招式,那以后谁要是再跟我嘚瑟,那我岂不是可以瞬间就让他变成傻逼?
不过,现在可不是想着学会这恶心人的招式的时候,因为那血肠虻见到我趴在地上了,已经是张开血盆大口,露出一片般的獠牙,准备朝我咬下来了。
“一痕,快起来呀,你在做什么?危险!”
这个时候,谢伊琳他们还不知道我生了什么事情,不觉是对我尖声大叫道。
我有苦说不出,当下只能是咬牙运气,使用元气护罩把自己保护了起来,与此同时,我奋力翻身,抬手一剑,直接不做任何收敛,留情剑喷薄而出,径直朝那血肠虻的脖颈位置刺了过去。
“嗤嘶嘶嘶”
被我一剑刺中脖颈,那血肠虻身上立时炸开了一团浓重的黑气,身上的血层都因此变得稀薄了。
“嘶”一阵低鸣,感觉到我的剑刃之利,那血肠虻连忙一扭身,朝后游去了,尔后它再次一扭头,大嘴一张,再次朝我冲了过来。
“狗曰的,还真是不知死活,你再过来试试,看我不剁了你!”见到那血肠虻的举动,我不觉是一边笨拙地挣脱地上的那些粘液站起来,一边就攥紧剑柄,准备给那血肠虻来个致命一击。
结果,就在这时,却只听迟庆帅惊声叫道:“一痕,小心火烈黏涎,快躲开!”
听到迟庆帅的话,我再一看那血肠虻的举动,它那大张着的嘴巴,显然不是要来咬我,而是要再次喷吐一些东西出来。
这可是个很不好的信号。
要知道,那血肠虻也不是笨蛋,它现在其实已经把我黏住了,所以说,它就是浪费再多的粘液,其实也没法把我怎么样,而它现在却又偏偏还要喷吐粘液,那它要做什么?
这个时候,我不觉是想起那血肠虻在洞底石室里所放的那把火。
当时它就是先喷吐了一些粘液,尔后又吐出一个属性相反的粘液球来,然后这两种物质在空气中相遇之后,就燃烧起了剧烈的大火。
那么,现在,莫不是说,这鬼东西准备用这个方法对付我?
要知道,我现在浑身上下可都是粘满了粘液了,而如果这些粘液突然被点燃的话,那不用想了,我肯定瞬间就要被烧成焦炭!
够狠,太牛笔了!
没想到一条小小的翻山蟒,居然给我们造成了如此大的麻烦,这还真是吃一堑长一智,这狗曰的,从一开始出现,所有的攻击都不走寻常路,我真是越来越佩服它了,它幸亏不是人类,不然的话,定然是个大明家!
“噗”
来不及多想,那血头虻张着大嘴,已经喷吐出了一片墨绿色的粘液,那情状显然是要引燃我身上的粘液,将我活活烧死。
当此时刻,乍然见到这个状况,我禁不住是心里一沉,随即咬牙一声大吼,双脚猛地一挣,却是硬生生从军靴里面抽了出来,尔后整个人就向着侧里飞纵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