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秘书也端上来了两杯沏好的热茶,轻轻地放在了茶几上。
路轩明也端起了面前的白瓷茶碗,轻轻啜饮一口,“我自有分寸。”
“是!是!毕竟是家主请来的大师,自然不必我担心太多。”对面赌场的经理也是笑呵呵的端起茶杯喝了起来。
接着赌场经理就话锋一转,“这地下擂台赛明晚开始,今晚路大师不如就好好放松放松,走!咱们去下面的会所!”
说完,这赌场的经理就带着路轩明离开了办公室,向着地下走去。
坐着电梯来到地下一层的时候,路轩明发现这地下一层竟然别有洞天。
一层是赌场,而这地下一层,竟然是更加富丽堂皇的私人会所。
这个地方并不对外开放,只有赌场尊贵的客人和老板的私交好友才有资格进来。
而所谓尊贵的客人,都是曾经在赌场豪掷过上千万的人。
所以这私人会所倒是也静悄悄的,所有的服务员一个一个全都是模特级别的女孩。
在这个地方,一个丑的也看不见,唯一长的丑的恐怕只有那些土豪老板。
有几个大腹便便的老板坐在沙发上看着会所中央舞台的表演。
舞台上正有一个穿着华丽舞裙的女孩,围绕着一根钢管在不停的扭动身姿。
“路大师,这边坐!”赌场经理引着路轩明,坐在了舞台前方的一个沙发上。
舞台上的女孩儿,身体十分柔软,就像一条水蛇一样,围绕着那根光亮的钢管,不停的上下游弋。
显然,这个女孩就是整个私人会所中,最耀眼的明珠。
即便门口的那些服务员,一个一个都已经是百里挑一的女孩了,但这个女孩,即便放在群花丛中,也丝毫不会被遮掩住她本身的光芒。
“怎么样?不错吧。”赌场经理也靠在那沙发上,顺手从旁边服务生的盘子里,拿了一杯鸡尾酒。
路轩明只是随手从旁边的桌子上拿了一瓶水,静静的看着舞台上的表演。
舞台上的女孩儿,虽然一直带着甜甜的微笑。
但路轩明也能看的出来,这似乎是勉强出来的,并不是发自内心。
毕竟没有多少人能真的享受这样的一份工作。
坐在下面的那些大腹便便的老板,一个一个也全都瞪大了眼睛,即便她们已经阅女无数,但还是被舞台上这个女孩给深深的吸引住了。
赌场经理一边喝着酒,一边轻轻地向路轩明讲着,“这个舞女可是我们头牌,叫许诗珊。她是从港岛来的。其实身世也挺悲惨,几年前全家人莫名暴毙,法医也查不出死因,只说是心脏麻痹,结果全家只剩下她一个人孤苦伶仃,周围街坊邻居都当她是瘟神。这许诗珊在港岛待不下去,只能跑到澳城这边来,即便在澳城,很多人也都有所耳闻,正当的工作,没人敢要她,我看他可怜就招到了赌场。”
“嗯……”路轩明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女孩那甜甜微笑的下面,隐藏着的,果然是无尽的悲伤。
“不过……说来也真是奇怪,自从招她来这个酒店后,酒店真的就接二连三的出事,经常有赌客暴毙在酒店房间里,同样,法医也查不出任何死因,结果事情传出去之后,酒店的生意也一落千丈。有时候我也怀疑她是不是真是个瘟神,怀疑自己是不是不应该可怜她。”
“哦?还有这事?”路轩明想起来自己来之前,赵老曾和自己讲过,澳城的赌场酒店生意一直不好,经常有闹鬼的传闻。
路轩明起初也当是竞争对手那些酒店散布的谣言,但现在看来,恐怕并不是那么简单。
如果酒店里真的没发生过什么,单纯的散布谣言,大家也很难相信。
现在路轩明似乎明白了什么,也许,事情真的和这个女孩有关。
“瘟神什么的,我也不信那些,不过这女孩长相绝伦,身材也没的说,跳舞更是一绝,单单是她一个人,就能给赌场带来上亿的生意。”
“哦?她跳个舞?能赚这么多?”路轩明不解的问道。
“不是跳舞,我们这私人会所,想要进来是有门槛的,至少要在赌场里换够超过三千万的筹码,于是不少大老板,纷纷冲着这个舞女,在赌场里一掷千金,就是为了能买到这个私人会所的门票,所以即便普通赌客不敢来,但靠着这些大老板,赌场也是能经营下去的,只是没有以前那么好而已。”赌场经理继续向路轩明解释。
“原来是这样……”
“所以,我给这许诗珊开的薪水也很高,年薪可是超过百万的,这在舞女当中,可是第一流的薪水,所以她也是十分安心的在我这里工作,别人想挖也挖不走!”
就在赌场经理和路轩明说话的时候,一个系着爱马仕皮带的老板忽然走到舞台前,直接从自己的皮包里掏出厚厚的一叠钱,看上去至少有两三万。
啪——
系着爱马仕皮带的老板将那一叠钱甩在了舞女身上。
数不清的钞票纷纷扬扬的洒落在舞台上。
“今晚跟我回去!”系着爱马仕皮带的老板浑身带着酒气,对着舞女说。
“不好意思,小女子卖艺不卖身!”舞女许诗珊却是微笑而有礼貌的回道。
“装什么装!”系着爱马仕皮带的老板听到这句话,又再次翻开皮包,从中拿出了一叠厚厚的美金,虽然厚度和刚才差不多,但这次是美金,那一叠看上去至少也有将近20万。
啪——
花花绿绿的钞票再次纷纷扬扬的洒落在了舞台上。
周围的那些端盘子的服务员,一个一个也全都停住了脚步。
每个人都睁大了眼睛,盯着舞台上那花花绿绿的钞票。
那可是二十多万,虽然这个私人会所里的薪水很高,但想要赚上二十多万,也要辛辛苦苦的工作上一年。
对于这些服务员来说,这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诱惑。
那些停住脚步的服务员,每一个都盼望着自己是舞台上的那个舞女许诗珊。
“不好意思,我只会跳舞,不会别的。”舞女许诗珊却依旧是微笑着看着这个浑身酒气的老板。
“妈的!一个婊子装什么装!找死是吗!?”浑身酒气的老板,突然就爬上舞台,伸出肥大油腻的手,抓向许诗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