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脸恢复往日光彩,光莹亮丽,白里透红,光华如绸缎般,无需手掌遮掩,整张脸庞也是那般俊朗,丰神如玉,且带有一股淡淡的邪与一抹魅。《
“嗯,不错,这才像是未来天上地下的第一强者。”端木狂衣袖一摆,转身离开镜台,大步流星迈向房门,走了出去。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能够欺凌了血尊者的弟子,还能够安然无恙的,火焰门,哼!”
隐约中,有这么一句话在这里传开,最后随风飘散,不为外人所知。
端木狂离开房间,走向五岳宗驻扎地各处,一一前去拜访。这段时间以来,由于他的事情,给许多人带来了不少的麻烦,他这是要去告罪,去致歉。
而他振作起来的消息也是不径而走,因为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又变回堕落之前那般自信满满,神采飞扬,这自然瞒不住。何况他根本就没有打算隐瞒,大刺刺前去拜访一些人,逢人便打招呼。
“哗……端木狂复苏了,他振作起来了。”
“谁?你说谁振作起来啦?端木狂又是谁?”
“切,端木狂你都不认识,他就是那个被誉为我宗有史以来最惊才绝艳的弟子,也是我们驻扎地的流放弟子中,唯一的一个内门弟子。连这个你都不知道,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我宗弟子。”
很快,端木狂振作起来的消息就被传开了。因为他的名气极大,曾被视为五岳宗强势崛起,走向极尽辉煌的希望,这个消息无异于在平地引爆一颗重镑炸弹,震惊到了许多人。
人们纷纷奔走相告,消息如同长了翅膀般迅速传开,一下子就传遍了整个五岳宗驻扎地。
“那个家伙还能振作起来?不见得吧,莫说咱们宗门驻扎地,就是在这人类聚居地,有谁不知道他已经废了,是个每天喝得烂醉如泥的酒鬼。”有人不信,提出质疑。
之前,端木狂整天醉酒,自暴自弃,在这南荒凶原中可是传得沸沸扬扬的,他几乎成了这里的名人,除了他的天赋外,人们最为津津乐道的是他成为酒鬼的这点事。
许多人都断言,他的心已经死了,注定成为废人,绝不会有第二种可能。要说这世上什么最难治?这自然是心病最难治,心一死,无药可治。
就连五岳宗宗主钟震岳亲临此地,对端木狂的情况也是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看着宗门万年不遇的天才弟子就此黯淡落幕。如今却有人说这么个被判了死刑的家伙突然振作起来了,要强势崛起,这自然让许多人无法相信。
“就是,那个家伙就是废人一个,怎么可能会振作起来,该不会是看错了吧。”有人附和,同意第一人的观点。
“胡说。”有人急了,大声反骇,道“我明明是亲眼所见的,怎么会看错?端木师弟已经恢复了神采,更胜往昔,比在宗门的时候强多了。他定然会强势崛起,他日就是成为名动一方的强者也不在话下,引领我五岳宗极致辉煌,怎么会是你们所说的废人?”
很显然,此人对端木狂非常仰慕,他也是个内门弟子,这次也是随宗门的人到此历练。当初端木狂在英杰会上大展神威时,此人刚好也在场,目睹了那一切,被他的神勇所折服,成了他的拥趸,自然不肯让别人说他的坏话。
“这是真的,据说长老们都被惊动了,现在正在到处寻他呢。”又有一人开口,道出目前最新情况。
这一下,原本许多质疑的人都闭口了,连长老们都被惊动,这事还能有假?
事实上,五岳宗来到此地的长老并不多,只有參參几个,但都在第一时间被惊动,有人在第一时间把消息传给了他们。
端木狂满血复苏?长老们坐不住了,这可是万年不遇的好苗子,是宗门兴盛辉煌的希望。
之前端木狂自甘堕落,谁都不搭理,他们没有办法。如今这小家伙复苏了,重新振作了起来,他们都想在第一时间寻到他,与他交谈。看看他之前为什么会变成那样,然后再给予一些开导,不能让他再重蹈覆辙,再次堕落。
几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子就这样动身了,分散开来,在这面积不算太大的驻扎地里到处寻找端木狂。
然而,让他们气愤的是,每当收到消息说端木狂在哪里的时候,他们一赶过去,那小家伙又跑了,换了一处地方。来回几次都是这样,人家前脚刚走,他们后脚就跟着到,但次次都碰不着,气得几个老头哇哇叫。
几位长老气得不行,直接发飙了,把下面的人训得体无完肤,骂得狗血淋头,整个驻扎地都被他们搞得鸡飞狗跳。
这一天,五岳宗驻扎地就像是发生了七级大地震般,引起极大的轰动,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么一件事。那个惊才绝艳的少年,他回来了,满血复苏,长老们正在发了疯的找他,看谁不顺眼就直接开骂,谁都不给面子,所有人都战战兢兢。
对此,端木狂自然是一无所知,拜访了一人又一人,向他们致歉,向他们道谢,始终没有碰到过那几个快要发狂的老头子。
他面带和熙,逢人便笑,礼貌问好,如同一个饱含素养的绅士般,彬彬有礼。
只是,没有任何人能够发现,在他那张溢满笑容的脸庞背后,隐藏着千年不化的寒冰,在他的内心深处,他排斥这一切。
虽然脸上有笑,对所有人都和善,但在端木狂的身上,却有一股淡淡的疏远,除了钟灵燕,他与所有人都保持着一种无形的距离,整个人发生了惊天动地的改变。
最后,端木狂来到了吴赖等人的居所,这三人是他在南荒凶原中为数不多的朋友。在他自暴自弃时,吴赖等人并不像有些人那般将他弃之如履,反而每天都会前去看望他,给他鼓励。
而且,这三人原先被火焰门的人所伤,伤势到现在都还未全愈,他们每天都是拖着伤躯来的,中间从未间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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