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很久没有这么累了……而且还是被这种低等的训练给弄的这么狼狈。w?w?w1.如果长者知道了,肯定连鼻子都气歪掉的吧?竟然被这么轻易的训练打败了……”轻弦把自己重重的扔在了茅草屋的床上,感叹着说道。
“而且,是在对立的均衡教派之中寻求均衡之道。”
对于疾风道场来说,掌握最强剑术的弟子竟然去均衡教派演武停留。
莫大的讽刺?
在竹林,第一次冲击没有穿过瀑布只是造成了巨大的水花,而接下来又接连试了七八次都是以失败告终。而且因为力量与伤痕的原因最后两次直接刚刚在体内引导出风之力就以脱力疲惫为原因被迫停止。
最后更是失去了意识,等到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躺在瀑布上的竹林之中。
旁边站着的是换了一套白色忍者服的凯南。
“你怎么换衣服了?”他问。
“被你给弄湿了……”凯南看着他用无奈的口气说道。
随后这第一次的“均衡”训练便结束了。轻弦回到忍者们一起进食的大堂吃过饭开始正常的演武。
忍具的训练。轻弦除了会用刀剑(没有人可以胜过他),但如果换了其他的武器,什么手叉、铁钩、双镰、手里剑,他只有被那些忍者玩弄的份。
这对于身为疾风道场曾被重点培养的弟子来说,让他有些挫败感。
他没有拿从未使用过的借口来安慰自己,而是默默下定决心,心里有一个年头。
所谓:技多不压身!
既然来到了均衡教派,就没有理由逃避演武。
而他现在也开始意识到他自从离开疾风道场开始以来对修炼的怠慢。
如果还是一直保持着那种状态,再以后与亚索相遇时拿什么和他抗衡呢?
“均衡存乎于万物之间……”轻弦在床边摸索到妖刀长尾举在眼前打量着。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轻弦继续着早晚的演武与凯南每日的均衡训练。
重点不会放在忍具上,因为以后轻弦也不指望使用那些忍者的武器。对于轻弦来说还是刀剑拥有足够的分量可以让他作为护身杀人的利器。
但这个念头一隐约被凯南察觉就被驳回:“均衡之道,应当让所有的一切都平衡下来。不论是对于武器与技能来说。”
轻弦也不甘示弱,道:“什么跟什么啊,你是不是在耍我?明明你也只会手里剑这一种武器而已。”
凯南:“…………”
在一个多月里轻弦也熟悉了这均衡教派之中最强大的七名忍者。分别是:
红衣忍者——荒。
蓝衣忍者——慎。
白衣忍者——冲。
黄衣忍者——蜂刺。
紫衣忍者——凯南。
绿衣忍者——阿卡丽。
黑衣忍者——劫。
他们都是均衡教派之中最强大的七个忍者。
是苦说门下的直系弟子,也是互相的竞争者。
除了凯南与阿卡丽。剩下的五名忍者都在竞争着最后一个“暮光之眼”的称号而奋斗。
最有希望的就是苦说大师的两个儿子。慎——劫。
慎是苦说的儿子,众所周知。而劫是幼年被苦说大师收养留在均衡教派。
两个人的实力永远都是不相上下。从小到大的每一次的对决几乎都是以平局告终。
而偶尔的一方胜利,双方单独胜利的次数竟然是相同的。
不相上下的两个人。表面上苦说大师并不偏向于任何一方一点点。可所有人心里都明白。
亲生的就是亲生的。而收养的始终都是收养的。
即便是均衡教派的苦说大师,也不可能毫无恻隐之心。
人心即是如此。
人类即是如此。
均衡教派维护世间均衡的三个职位,分别是:
直视万物均衡之道是否为平衡共存的——暮光之眼。
以迅雷之势传达均衡旨意与惩罚的——狂暴之心。
挥动暗影之双镰穿梭在混乱烟雾的——暗影之拳。
凯南用与生俱来的天赋加入了均衡教派并且参透了均衡与雷遁以无敌一般的战绩与荣耀加冕为——狂暴之心。
阿卡丽从小被母亲进行严格的训练,十四岁加入均衡教派以过人的天赋与如自虐一般的努力赢得了众人的肯定,随后便继承了母亲的称号——暗影之拳。
而暮光之眼,是需要绝对冷静。在任何状况之下都可以做出绝对正确判断的人才可以担任。
暮光之眼可以说是“均衡三忍”的头目,也是维持均衡之中最重要的一个部分。
判定、宣告、执行。
执行均衡的主力军。
所以暮光之眼是整个均衡教派之中某方面最令人垂涎的称号。
如果苦说大师百年之后均衡教派群龙无,那么身为“均衡三忍”之的暮光之眼自然可以毫无争论的接替均衡教派主人的位置。
慎、劫、荒、冲、蜂刺,五个候选人都在紧锣密鼓的准备着成为暮光之眼的机会。
机会——数月之后特地为选拔“暮光之眼”所设计的演武大会。
当然就像是平常的演武一般,所有弟子都可以参加。但重头戏只是那五个人。
五个人?是需要怎样选拔呢?
“会很残酷,我可以保证。绝对保证。”轻弦放下思绪,叹息着说道。
视线正投放在已经不能算妖刀,甚至不可以称之为长尾的黑色太刀上。
再看看结痂的伤口,黑色正缓慢的蔓延在右手腕。比起在骨城可是恶劣了一些。
忽然他感觉到身边竟然会有人在动,那个人正在他旁边看着他。
因为在水中游动长期不锻炼的双臂牵扯着胸肌有些酸痛。轻弦没有转身,只是扭着脖子。
所以并不出轻弦所料,那个人是……两月长尾。
她正吊着眉毛一脸玩味的看着自己,嘴角轻轻勾起。那比自己更加猩红的眸子之中是淡淡的嘲讽。
说来,暗红色的瞳孔还是这个家伙给自己带来的呢。
“怎么,有事?”轻弦问。
“嗯……没什么。就是来看看我的主人,没想到你居然到了这个古老的教派。你要干嘛啊?”两月长尾语气是有些吃惊的样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