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师傅打开他宿舍的门,我一看走进来的原来是曹东学和王咏春俩人。⊙頂點小說,x.一进门曹东学说:“张师傅。”张师傅说:“你俩快进来,我跟小杨子刚喝上,你们也来两杯吧。”曹东学说:“我们早就吃过了。”王咏春说:“你们快吃你们的。”我也站起身来说:“一起吃点吧。”曹东学说:“不了,不了。”张师傅说:“尝一条油榨小鱼儿。”王咏春说:“尝一条就尝一条。”自己就用手捏了一条小鱼儿,站在床边吃上了。看王咏春捏了一条,小曹也捏了一条。王咏春边吃边说:“火候很好,咸淡是味。”曹东学说:“还特别新鲜呢。”
张师傅说:“这是下班后,我跟再续一起去祭城河边打来的。”王咏春说:“我说下班后就看不到你俩呢。”曹东学说:“下次再出去打鱼叫上我,我也跟你们一起去。”张师傅和我都没有坐下,张师傅说:“行,下次再去我喊着你。”曹东学说:“好你们快喝吧,我们走了。”王咏春和曹东学俩人走出了房间,张师傅和我往外送,这时候楼道里又走过来一个大高个,笑呵呵的走进屋。边进屋边笑着说:“一进楼道就听到了炸小鱼儿的香味了,原来是张师傅在炸小鱼儿。”
张师傅说:“快进来喝两杯。”进来的大高个说:“你们喝你们的,我也刚从外面喝酒回来,现在还晕着呢,见酒就想吐。”张师傅说:“那就尝尝炸小鱼儿。”进来的大高个也不客气,用手捏了一条小鱼儿,拿着就吃了起来,边吃边夸张师傅的手艺好。张师傅介绍说:“这位是你蔡大哥。”我说:“蔡大哥好。”张师傅说:“这是小杨子,我们亚太班新来的实习生。”蔡大哥说:“哦,你们快喝儿吧,很高兴认识你。”我说:“我也是。以后还请蔡大哥你多关照。”蔡大哥说:“没问题,有事儿你说话小杨子。”张师傅还在客气着说:“坐下喝一杯吧。”这一客气反倒是像是下逐客令了。蔡大哥说:“不了、不了,你们快喝吧,我走了。”张师傅送到宿舍门口,看蔡大哥进入房间,张师傅进屋把门锁上了。张师傅说:“关上门肃静点儿。”
张师傅坐到了他的床尾,我坐到了椅子上。张师傅端起酒杯说:“小杨子,咱俩接着喝儿。”我也端起酒杯说:“好,我敬张师傅。”俩人碰杯,每人都喝了酒杯中酒的三分之一。放下酒杯。张师傅让我品尝他做的熬豆腐,那是油泼豆腐,里面能看到大葱。我吃了一口豆腐,张师傅问:“口感好不好。”我说:“油而不腻,香酥适口。”张师傅说:“**吃就多吃点儿。”我又夹了一大块,放到我的碗中慢慢的吃着。
我问:“刚才进来的大高个是谁呢。”张师傅说:“他叫蔡解小,是编辑室的。”我说:“看样子蔡解小非常**喝酒啊。”张师傅说:“先喝酒,喝完酒我给你讲讲蔡解小喝酒的故事。”爷俩碰杯,张师傅说:“干了。”我说:“恩。干了。”酒喝干,我为张师傅和自己都满上酒,各自吃菜。张师傅夹了几粒花生米,放在嘴里嚼着。边吃边说:“油炸花生米,平日下酒的好菜。”我说:“并且还是啤酒、白酒皆宜的好菜呢。”张师傅说:“是的,我也喜欢吃。再续,你吃小鱼儿。”我说:“好。咱们爷俩就别客气了。”
张师傅说:“随意吃、随意吃,人生难得随意啊。”我说:“随意其实就是一种高度的信任,彼此不隔心。”张师傅说:“是。来咱们继续喝儿。”爷俩边吃边聊,推杯换盏,就在张师傅的这间宿舍里对饮畅谈。
张师傅说:“刚才进来的蔡解小,特别好喝酒,他喝酒不要好菜,就着花生米、咸菜条也要喝两口。他宿舍里的床头上有一个大敞口瓶,敞口瓶上用橡胶塞塞住,然后用玻璃管和橡胶管把酒从大广口瓶中引出了,用一个小铁夹子在橡胶管处夹住,想喝的时候,就打开夹子喝上两口。”我说:“那才是真正喝酒的呢,像咱们这样的喝酒的不算是真正的喝酒的,咱们算是吃菜的。”张师傅说:“蔡解小的大敞口瓶能盛20-30斤的白酒,里面还泡着人参、鹿茸等药材呢。”我说:“人家那是想开了。”张师傅说:“不知道年轻人学习的,他嗜酒成性,每天醉醺醺的跟个醉猫似的,谁愿意嫁给这样一个醉鬼呢。”我说:“酒啊,不喝多了,对身体和交友都是好东西,若是嗜酒成性就不好了,影响了正常的工作和生活了。”张师傅说:“就是,喝酒要有度,喝的才是酒。”我说:“是的。张师傅咱们喝儿。”俩人举杯,喝酒后吃菜。
我说:“在我们燕山市的刘集村,有一位40多岁的小伙子,因为喝酒,老婆带着孩子跟他离婚了。就是离婚了也没有让这小伙子把酒戒了,去年春节后,一次他醉酒后独自一人在家里插着电褥子睡觉,电褥子短路起火把他烧死了。”张师傅说:“醉酒出事儿的多了,好端端的一个家就这样散了,让人痛心啊。”我说:“是啊,所以喝酒要把握好度。”我举杯跟张师傅同饮后,为他和我倒上酒。张师傅说:“多吃菜,少喝酒。”我说:“好的,今天张师傅弄小鱼儿和油泼豆腐都很可口。”张师傅说:“可口就多吃点,把它们都吃干净。”
端起酒杯,俩人共饮后,各自吃菜。我问:“张师傅,跟你一个宿舍的是谁呢,怎么一直没见到他呢。”张师傅说:“跟我一个宿舍的是张弓,最近他出差了,好像还要几天才回来呢。”我问:“张弓,他在哪个岗位呢。”张师傅说:“在欧美班呢。”我问:“他们经常去国外吗。”张师傅说:“咱们报社驻外记者和经常跑外的人多着呢,我都认不全。”我说:“岂不是很辛苦吗。”张师傅说:“干咱们这行的,吃的就是这碗辛苦的饭,年轻人你也要做好吃苦的准备呢。”我说:“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别人看着苦,自己却感觉不到苦。”张师傅说:“以苦为乐,苦中作乐,也是一种好的心态。来,咱们接着喝酒。”我说:“喝酒、喝酒。”两人举杯,喝干了杯中酒。
张师傅说:“瓶下酒,咱们爷俩都给它喝了。”我说:“好,剩下的酒咱俩一匀。”我把瓶中剩下的白酒给张师傅和我匀上,张师傅让我吃菜。桌上的炸小鱼儿还有两条,我说:“咱们爷俩一人一条。”张师傅说:“好。”我先取了一条小鱼,放到碗中,张师傅把最后一条小鱼儿也夹了去,自己慢慢的吃着。吃完了小鱼儿,我说:“张师傅,把酒喝了咱们吃饭吧。”张师傅说:“好,酒干了吃饭。”俩人喝了杯中残酒,我给张师傅盛上米饭,然后给自己也盛上了米饭。张师傅说:“咱们今天喝的酒正好,不醉微醺。”我说:“今天跟张师傅一起玩,我很开心。”张师傅说:“开心就好,吃饭了。”
吃完米饭,放下碗筷,我将锅碗等拿到水房清洗干净,又把这些东西都放到原处。张师傅已经点燃了烟,斜靠在床铺上吸着烟。我说:“张师傅,你早些休息吧,我走了。”张师傅站起身要送我,我说:“张师傅,你别送了,再送就到我们宿舍了。”我打开门,走出来张师傅的宿舍,将张师傅宿舍的门随手带上。
回到宿舍,看了看手机,已经晚上9点多了。蒋大军看在灯下苦读,跟蒋大军说:“休息会儿吧,别累坏了。”蒋大军说:“我这只慢鸟就得先飞啊,你困了就先休息吧。”我去卫生间盥洗后,换上睡衣,斜靠在床头上,拿起手机给徐春梅的扣扣发了条信息:亲、忙啥呢。
时间不大,徐春梅把信息回过来:在忙。我发:忙吧,不打扰了,不用回啦。把手机往床的里面一放,摊开被子躺在床上睡觉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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