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050年5月27日9时50分,嘉善县饲料厂的出纳进来向金厂长报告说我们公司的60吨脱毒笋壳饲料货款已经到帐,金厂长说:“小老弟稍安勿躁,我问问车装的怎么样了。”我说:“也好啊,早些装完车,我们也好早点回去。”
金厂长拨通了大马的手机,金厂长问:“旭鑫牛业的车装好了没有。”不知道大马如何回答,就听到金厂长说:“一会儿装完车,把司机带到我办公室来。”说完金厂长挂了手机。
金厂长说:“已经装好了一车,正在装第二车,估计还要一个小时装完,我先安排中午饭,一会儿装完车就吃饭,吃了饭我也不多留你们了。”
我说:“也好,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如此说来我们给金厂长添麻烦了。”
金厂长说:“不麻烦,不麻烦,小老弟先喝水,吃水果。”金厂长拿起手机在旁边的饭店定了一桌,让厨房现在就准备,一会儿11点多就过去吃饭。
我说:“金厂长,没事儿咱们到库房去看看如何。”老金说:“好啊。”金厂长看出了我的意思,大概是对车上的货不放心,想亲自去现场看看。
老金领着我来到北院装车现在,我们发现第三辆车已经装上了。金厂长领着我来到一袋没封包的编织袋前,金厂长说:“老弟请看,这就是脱毒笋壳饲料,每包50公斤。”我问:“品质有保证吧。”
金厂长说:“蛋白质检测都在百分之五十朝上,塑料膜密闭保存,品质保证达标。”
杨克礼刘东辉的车已经装完,开到了仓库外面等候田小军的车。我问:“杨哥小刘,车上都装了20吨吗。”杨克礼说:“没事儿。我们都是亲自过的数。”我说:“那就好。”
田小军的车装完后,车也从库房开了出来。金厂长说:“小老弟,刚才接了个电话。我要重要事情需要处理一下,中午的饭我就不陪你们吃了。我让大马陪你们吃,想吃什么你们尽管点。”
我说:“既然金厂长有事儿,你就先忙你的去吧。”金厂长喊过来刚才负责装车的大马,将事情交代一番,金厂长匆匆忙忙的走了。大马说:“车就在北院放着吧,这样安全些,走咱们去吃饭。”
我说:“好啊,给你添麻烦了。”
大马说:“来的都是客人。招待好客人也是我们饲料厂多年留下来的好的传统,我们浙江人好客。”
我说:“算这次我是第二次来浙江,两次来我对浙江的待客方式很认可呢。让酒不劝酒,很好的风俗。”
大马招呼着我们的三位司机,我们五人步行去道南的饭店吃中午饭。进入饭店,请到雅间,主人让客人点菜,客人请主人随便,没有办法,大马点了8个菜。
时间不大。4个凉菜先上来,均是江浙风味。大马陪我喝啤酒,三位司机则喝天然饮品酸梅汤。热菜上来。因为是工作餐,大马先代表金厂长陪情,领着喝了三口酒之后,大马就让大家随便吃喝了。
江浙菜系以甜味居多,在大马的热情接待下,我们很快就吃完了中午饭,主食是甜品奶酪金馒头和豆米饭。
吃完了中午饭刚刚12点,大马饭店挂账,我们五人出饭店朝北院停车场走去。
停车场上跟大马话别。刘东辉和田小军二人因为我们车胎不把握,所以坚持让我们的车为头车。杨克礼也不在推让,我们的车依旧走在前边。三辆车出停车场,我们跟大马挥手告别,车开出了饲料厂北院,沿着来时的路朝家走。
车从嘉善西上高速,到海上后走外环上平福高速,一路顺风顺水还算顺利,天将黑的时候,我们到达了淮安附近。我就和杨克礼商量是不是先下去吃点饭,然后再上来。
杨克礼说:“天还早呢,咱们到徐州市下高速去吃饭,吃完饭咱们就在徐州住下,等明天天亮了咱们再走。”我说:“只要你们不太疲劳,就按照你说的办吧。”
车到徐州市出口,三辆车在高速收费站结算了高速费用,继续快速向市区开去。
这时候天已经蒙蒙黑了,远处和近处的灯火都亮了起来,因为车里有些燥热,所以我就开了些车窗,让风吹进来。从高速收费站驶出来大约有34里地的样子,忽然听到我们的车后部又一声爆炸声。
杨克礼赶紧打转向靠边停车了,后面两辆车看我们车又靠边了,开到前边去,也把车停到了路边,刘东辉和田小军在我们下车检查车辆情况的时候也到了我们的车后了。
杨克礼检查完右后轮胎说:“这次真的走不了了,右后两条轮胎全部报废了。”
我问:“这可怎么办呢。”
杨克礼说:“只能打车去徐州市里买新轮胎了。”我说:“这样吧,咱俩打车去市里,让小刘和小田在这里看着车辆。”小刘小田说:“行啊,你们快去快回。”
杨克礼说:“我们这就去,你俩先把停车牌摆在车后150米处去。”刘东辉说:“放心吧,我这就去取停车牌。”
我俩走到三辆车的前边,看到对向车道有一辆出租车驶来,杨克礼赶忙晃动胳膊喊:“出租车。”出租车好像根本没有看到我们,依旧向前方快速开去。
杨克礼说:“人要是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我说:“看起来咱们这两天是真够点背的。”杨克礼说:“是不是这次出门咱们没看好日子啊。”我说:“这谁说的好呢。咱们还是先步行朝市里方向走吧,边走边打出租车吧。”
杨克礼说:“行啊。”我俩沿着路边的便道快步朝市里方向走去,边走边回头看,是不是有出租车开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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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我们向前又走了有200多米的样子,正当我们回头看有没有出租车的时候,发现我们的卡车后部火花四溅,紧跟着一声巨响传了过来。杨克礼喊:“不好,出车祸了。”我俩掉头就又往回跑。
当我们跑到我们车的尾部的时候,发现一辆子弹头商务车已经嵌到了我们大卡车的大梁底下,动弹不得。
刘东辉和田小军站在路边边沟的对岸边上惊魂未定,商务车的副驾驶门开着,后排的车门也开着,车上的乘客不知去向,商务车的驾驶员被卡在方向盘和驾驶座之间不能动弹。
情况万分危急,我问:“杨哥,咋办。”杨克礼说:“救人要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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