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和木婉清告别刀白凤后,便回到大理镇南王府。
刚回到王府没多久,已是夜幕降临,月亮高挂,却有一个名小太监,前来传旨,说道:“皇上有旨:召段誉、木婉清进宫面圣。”
沈牧和木婉清接旨后,便随着这个小太监穿长廊,过庭院,只觉得走不完的一间间屋子,终于来到一座花厅之外。
那太监报道:“段誉、木婉清朝见皇上、娘娘。”揭开了帘子。
沈牧向木婉清使个眼色,走进花厅,向正中坐着的一男一女跪了下去。
木婉清却不下跪,见那男人长须黄袍,相貌清俊,问道:“你就是皇帝么?”
这居中而坐的男子,正是大理国当今皇帝段正明,帝号称为保定帝。大理国僻处南疆,历代皇帝崇奉佛法,虽自建帝号,对大宋一向忍让恭顺,从来不以兵戎相见。保定帝在位十一年,改元三,曰保定、建安、天佑,其时正当天估年间,四境宁静,国泰民安。
保定帝见木婉清不向自己跪拜,开口便问自己是否皇帝,不禁失笑,说道:“我便是皇帝了,你说大理城里好玩么?”
木婉清没有多想,看了一眼身边的沈牧,便道:“好玩,只要是和我家段郎一起,哪里都好玩……”
此话说完,木婉清才自觉言语有失,看到众人都忍禁不禁,保定帝段正明都却是忍不住哈哈大笑了,其他人却只是强忍着,脸都憋红了。
这时,却是忽听得西首数间屋外屋顶上阁的一声响,跟着邻室的屋上又是阁的一响。
沈牧一惊,心道:“莫非是有人想要行刺皇帝?”
但听得飕飕数声,几个人上了屋顶,大内侍卫的声音喝道:“阁下深夜来到王府,意欲何为?”
“我找徒儿来啦!快叫我乖徒儿出来见我。”
这声音嘶哑粗狂,木婉清不由惊呼道:“是南海鳄神!”
果然,一个长相丑陋,很是怪异的人,手拿一把大剪刀,将厅门上悬着的帘子剪为两半,场面血腥无比。
接着人影一幌,南海鳄神已站在厅中。
他那像豌豆一样的小眼珠子在四下滴溜溜乱转,见到沈牧,眼中便露出一缕精光,哈哈大笑道:“老四说得不错,乖徒儿果然在此。快快求我收你为徒,跟我去学功夫。”
说着伸出鸡爪般的手来,抓向沈牧肩头。
沈牧本欲施展凌波微步躲闪开来,而这时,保定帝却是使出一阳指,对着南海鳄神,便是一击。
南海鳄神连忙躲闪,没有抓到沈牧,他正欲再抓沈牧,保定帝却又使出一阳指,朝他击来,他气急败坏,见一时难以的手,便指着沈牧道:“好啊,你们人多欺负人少,你们给我岳老二等着……”
沈牧却是不屑笑道:“怎么?岳老三,你是想逃走吗?你如此没有胆量,还是乖乖做我的好徒儿吧。”
岳老三虽然凶恶,却极爱面子,一听沈牧此话,便怒吼道:“谁,谁要逃啊,我只是还有事要做,今天你做我师傅便罢,如若不然,我岳老二定然放不过你!”
沈牧心念一动,冷冷一笑道:“我已经有师傅了,又如何能拜你为师呢,除非你能在三招之内打倒我,我便拜你为师,如若不然,你就拜我为师,如何?”
岳老三听到沈牧已经有师傅了,不由心下大怒,急得哇哇大叫,但是沈牧后面的话,便是心中一喜,心道:“方才我只是听到云中鹤的传言,便匆匆忙忙赶来大理皇宫,一心只想擒去段誉,要他作南海一派的传人,可这里高手众人,我一人难敌众人,现下段誉愿和自己动手,当真再好不过,一出手就可将他扣住带走,即便这小子想反悔都来不及了。”
想到这里,便道:“好,你来接我三招,如果我岳老二打不倒你,我岳老二就拜你为师!”
沈牧却面露不屑,笑道:“咱们言语说明在先,你如若三招之内打我不倒,事后反悔又当如何?”
南海鳄神气冲冲的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岳老二如若三招之内,打不倒你,便是乌龟儿子王八蛋!”
沈牧看鱼以上钩,便道:“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拜师之后,你必须师尊之命,不可有违,我要你做什么,你便须遵命而行,否则欺师灭祖,天诛地灭,你答不答允?”
南海鳄神不怒反笑,说道:“这个自然。你拜我为师之后,也是这样。”
说着,南海鳄神便欲动手,去抓沈牧。
保定帝、木婉清等一众人见南海鳄神出手迅猛,便连忙齐声喝道:“小心!”
却见沈牧只是微微一闪,使出【凌波微步】,左踏一步,右跨一步,轻飘飘的便以是来到了南海鳄神的身后,在场众人皆大惊,南海鳄神本欲抓沈牧,却是抓了个空,再转过身来。
却是见到沈牧正在看着他,淡淡一笑。
保定帝见到沈牧的步法很是怪异,却又极为精妙,不由暗道:“誉儿,是在哪里学的如此精妙之步法的,莫非是在中原遇到了高人?”
南海鳄神见沈牧竟然会如此诡异的步法,顿时火冒三丈,大怒道:“气煞我也,今日我岳老二非杀了你不可。”
沈牧没想到南海鳄神会动了杀机,心道:“我日啊,南海鳄神不是不杀段誉的吗,怎么老子穿来了,就动了杀机了。”
可沈牧却是没有丝毫慌张,在那南海鳄神手持大剪刀剪来的时候,却是身影又是一闪,只是人影一晃,竟然又是来到南海鳄神身后数米开外了。
南海鳄神就像发了疯似得追着沈牧,来回跑,却是一下也追不到,往复三次,已然是南海鳄神失败了。
沈牧连避三招,本来已然得胜,却是想要戏弄一下南海鳄神,便运气凌波微步,使出一招【日字冲拳】,一拳便朝南海鳄神脑门上打过来,南海鳄神躲闪不开,“嗵!”的一下,便被沈牧击出了数米开外。
要不是南海鳄神脑壳够硬,早就被沈牧这一拳日子冲给打晕了,趴在地上一副狗吃屎的样子,气的双眼通红,却是无可奈何,指着沈牧道:“你……你是在哪学的这招的,你师傅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