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心中一喜,盯着这枚赤红色妖丹,不由心道:“看来我猜的没错,这妖兽的确已经突破了先天境界,进入了筑基期!我没有幸福值,如果不是铜甲尸助我,想来也是杀不死这只已经有妖丹的妖兽的。”
把筑基妖丹收入囊中,沈牧便和韩菱纱一起随便打了几只野兔,便连忙回来了。
“……阿牧,你和菱纱怎么这么久才回来?!”云天河刚一看到沈牧的两人的人影,便上前问道,而后看到沈牧手中拎着的野兔,便欣喜的,连忙接过来,道:“哈哈,烤兔肉就交给我了,这个我最拿手了。”
沈牧却在让韩菱纱不要把之前发生事情的说出来,免得大家担心。
云天河把兔肉架在篝火上烤着吃,烟花缭绕,烤兔肉上冒出丝丝油水,散发出淡淡的烤肉香味。
这烤野兔肉,入口鲜嫩,风味知足,没一会几人就把烤兔肉吃完了,不过大部分都是云天河给抢吃一空。
然后这家伙,吃饱便躺在篝火旁,打鼾酣睡了起来。
而沈牧和韩菱纱、柳梦璃,在靠着篝火边,分别睡下了。
睡到半夜时分,沈牧感觉到放在他怀中的赤绯玉壶,好像在颤抖,明显是玉壶中的淮南王不甘被困,正在拼命挣扎。
“快放开本王,你为何要困住本王,为何?!”
在赤绯玉壶中的声音虽小,但是沈牧却听的一清二楚,他只是淡淡一笑,便在玉壶中,打了几道禁制符,然后给这淮南王的魂魄下了禁制,先不去管他,让他在里面憋上一段时间,先磨磨这恶鬼的性子再说。
沈牧四人在路上游山玩水,说说笑笑,又赶了半个月的路程翻过一座绵长蜿蜒的碗丘山,来到陈州。
陈州是淮南岸边的宝地,传说天神伏羲在这儿设下了先天八卦之阵,再厉害的妖魔也不能作乱,而且历朝历代的皇亲国戚都特别偏爱这里。
因此陈州城很是繁华,宽敞的青石街道上,人流川流不息,挑担的,赶驴车的,抬轿子的,不时从身边经过,车水马龙,甚是热闹。
街道两旁还有一些卖点心和食物的小商贩,喧闹叫卖声不绝于耳。几个贪嘴的小孩,站在一个绿豆糕的铺子前,盯着酥软香甜的绿豆糕,轻轻的咬着自己的小手指,哈喇子都快掉到地上了。
“去去去,一群小屁孩,没钱别在这里影响我做生意,快,一边玩去。”小商贩怕这群小孩子影响了他的生意,便轰赶了起这些小孩。
韩菱纱看不过去,便上前几步,对小贩道:“哎,你这卖绿豆糕的,这些小孩只是看看,又不拿你的,你用得着轰赶他们吗?”
说着,从她腰间的小包包里,拿着几文钱,扔在小贩的商位上道:“呐,这五文钱就买你五个绿豆糕,给这些孩子一人一个吧。”
“多谢女侠,您真是菩萨心肠。”小贩看到了钱,便立马笑逐颜开,连忙给几个小孩子一人分了一个绿豆糕。
“嘻嘻,多谢姐姐。”几个小孩,用有些脏兮兮的小手,接过小贩递来的绿豆糕后,便给韩菱纱道了个谢,咬上一口香甜的绿豆糕,便互相追逐打闹着离开了。
云天河看着小贩铺子上的绿豆糕,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菱纱,我也想带点绿豆糕,路上吃……”
韩菱纱白了一眼云天河,冷哼道:“就你知道吃,路上你把在瘦阳带的干粮都吃光了,路上连个客栈都没有,要不是阿牧带了足够的干粮,我们都要饿着肚子了!”
“无妨。”沈牧淡淡一笑,一摆手,从怀中掏出一两银子,递给小贩道:“你的绿豆糕,我们全包了。”
小贩看到沈牧手中的银子,便眼睛放光,连忙接过银子,恭声施礼道:“多谢大爷,多谢大爷!”
沈牧一摆手,没有言语,然后对云天河笑道:“天河,这绿豆糕就交给你扛着了。”
云天河喜道:“阿牧,你可真豪爽,这下路上再也不怕饿肚子了。”
沈牧翻了白眼,心道:“这家伙,太能吃了,不多在陈州城中买点吃点,我之前存的食物都要被这家伙吃光了,哎,真是无奈啊。”
云天河一脸喜滋滋的把小贩打包好的绿豆糕,装到包袱里,顺手还拿了四个绿豆糕,给了沈牧,韩菱纱,柳梦璃一人一个,几人便一边吃着,一边朝一个客栈走去,连日的赶路,实在是有些疲倦了,便想好好的休息一下。
这时,沈牧四人走到一个没有马的马车后。
看到马车背后画着一副芙蓉转圈图,云天河觉得画中女人舞姿华美,便停住了脚步,盯着画中的美女,看了起来。
韩菱纱看到云天河在马车后驻步不前,便也凑上前去道:“天河,再看什么?我瞧瞧~”
沈牧和柳梦璃也跟上前去,看到舞女图边,还书写着一首诗——
芙蓉转圈舞蹈处,左摇右摆好似鸭。
挥袖扭腰真窈窕,看得我心花怒发……
韩菱纱忍不住捧腹大笑道:“哈,哈哈~太好笑了,哪有人这样写诗的?左摇右摆好似鸭,到底是夸人还是在损人啊?”
“好大胆子!竟敢嘲笑本少爷的墨宝!”这时,一个清脆的少年声音从众人身后响起。
沈牧回头一看,是个身着破旧蓝色衣衫的少年郎,而沈牧微微一愣,却是一眼便认出了,这人竟然是仙剑奇侠传三中男主角,景天的先祖——景阳。
韩菱纱背着手,对篮衫少年笑问道:“墨~宝……?在哪里?”
篮衫少年怒道:“可恶!你们不是刚刚才拜读过!”
韩菱纱惊讶道:“……不是吧?你说马车背后贴的这张纸?”
蓝衫少年傲然道:“当然!本少爷的卓然文采一定要公布出来,让全城的人都能看到!”
“……”众人都是一脸无语。
沈牧笑道:“小孩,你可是名叫景阳?”
蓝衫少年听到沈牧竟然叫出了他的名字,便是微微一怔,指着沈牧道:“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沈牧道:“呵呵,我还知道你爹是礼部尚书,对吗?”
景阳一听,便一脸傲然道:“对啊,我爹就是礼部尚书,莫非你想贿赂我爹?”
本来一脸得意的景阳,听到沈牧后面的话,脸色就变的难看了。
沈牧道:“……我知道你爹已经被右丞相陷害,丢了官,而且还在家中病卧不起。”
“……你,你怎么什么都知道……”这下景阳懵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