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已经边走边聊,走出去了很长一段距离。
这时候滕洪刚才放下所有顾忌,噗通一声跪在陆晓夕面前:
“陆仙师,请您老人家,一定要收我为徒!”
“这又是闹哪一出?什么仙师啊?我今年只有二十一岁,还老人家呢。”一听这话,陆晓夕就特别不高兴了,哪个女人喜欢被人叫老啊?别说她了,就是陆姐听到,肯定也不高兴!
谁知这滕洪刚上瘾了:“我懂、我都懂。你们仙师不管活个几千几百岁,看上去都只有二十几岁。”
“电视剧看多了吧你?击剑比不过,就在这扯东扯西。你要真是个男人,就跟我面对面打,别装孙子!”
陆晓夕以为她的用词已经很不客气,八成这滕教练该生气了。谁之人家就像是没听到陆晓夕说什么,只管自顾自的跟上。
陆晓夕无奈地摇摇头,遇到这种男人,真的是好事儿吗?
被人把身份猜出了六成,陆晓夕也不想再搞这种名堂了,也懒得跟着人打起来,就直接毁其名声,这一招稍微管用。
具体,还看对方怎么做吧。
对方怎么做?
“我已经出过剑了,是在下输了。”
“哦,那告辞。”
“等等,听闻我华国有个神秘的陆神医,能够化腐朽为神奇,帮人提炼异能,让普通人变得不再普通。那个陆神医,是不是你?”滕洪刚越说越激动。
“激动干什么?是与不是,对你来说又没什么区别。
如果真的是我,这种神异之术,大内都会掌控在自己手中,会轻易让我带走?
如果不是我,那对方正在焦头烂额,说不定正在跟你的人交战呢,怎么可能帮你?”
“那好吧,希望我么还是朋友,别因为这点小事儿闹得很不愉快。完全没必要。”
“呵呵。”陆晓夕笑了:“这可不是小事儿。那你敢回答我吗?你对我们宿管的杨琼花阿姨,教练你是真心还是假意?”
“我的事不用你管。”滕教练有点气急败坏了。
“所以,你不敢回答我的问题?更不敢看我的眼睛吗?”陆晓夕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心里也是挺难过的,这事儿促成的媒人里,她也是其中之一。
只是没想到这个滕洪刚城府这么深沉,连花大姐都被他蒙骗。
“滕洪刚,你这幕后还有人吧?我一定要问问花大婶呢,她又不缺钱花,怎么就找了你这么个男人?”
滕洪刚笑了:“那欢迎你常来家里玩,阿花知道我的心意,就够了。”
还阿花?好像杨琼花对着个滕洪刚是真的上了心。
陆晓夕有点头疼了,这个花姐是她的宿管阿姨。要是阿姨行方便,滕洪刚上宿舍楼找人都行,到时候就要变成骚扰了。
要想什么办法拒绝滕洪刚,而且让他不再来找呢。
同样的,陆晓夕也很感兴趣,滕洪刚背后出主意的,是何方深深。
本来异能学就要求每个学生和教职工,要对这个学院、以及学院里所有人的情况,进行保密。
尤其是这陆晓夕,因为她的实力太过特殊了,已经号称试试灵者创造者。
陆晓夕的存在,在异能学院都是顶级秘密,有些后入者,都只知道有个陆神医,却不知道陆晓夕的具体情况。甚至不明就里的,还以为陆神医说的就是陆药生呢,毕竟他年龄大资历深又经常讲课。
这个滕教练,是怎么知道她的信息。这就很有问题了。
还有滕教练和杨琼花的婚事,现在陆晓夕回想起来,也感觉不是那么完美了,似乎草率了些。
甚至于,陆晓夕突然感觉到,滕洪刚背后有一个高人,这一切的动作,似乎都是那高人操控。
这就麻烦了。
这位高人的目标,究竟是她呢,还是另有所图?
不管怎么样,被这么盯上了,陆晓夕就觉得很没意思,拒绝了滕洪刚的邀请,饺子都没吃,自己就回去了。
滕洪刚倒是聪明人,似乎感觉到陆晓夕对他的厌恶,也就不再找陆晓夕,只是第二天范志伟他们就找到陆晓夕的医馆,让陆晓夕帮忙消除顽疾。
这方面陆晓夕喜欢。
陆晓夕现在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她们已经大三了,大家都有很多时间,开始专门定向实习了。其中针灸这门华国传统治疗方法,也是很多人想实践的。
现在陆晓夕的医馆里,不只是周末,就算平日里,也都至少有三个人在轮班等病人。
他们这几个人来了,陆晓夕就打电话把班里最放心的几个叫过来。
等她一一定下方案之后,把人分给侯志强、顾佳音等人。
陆晓夕的身教方式很简单,她扎第一次针,算是示范,之后的要点也跟每个人说了,其他每人分一个人,每天要给他们自己负责的病人方扎针。
其中还有三个,不止是扎针,还做了一些艾灸等治疗。
还这一次,也算是陆晓夕亲自带队的一个小型治疗项目了。
就是不知道这位滕教练,会不会利用自己的学生,又闹出什么幺蛾子?
好像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这种良好的治疗氛围,也就持续了三天时间。
到第三天快治疗结束了,滕教练就来亲自视察,而且还带了个山羊胡子的老人,号称是什么名医圣手杨老,擅长治疗各种疑难杂症。
杨老上下打量着陆晓夕,就口出不逊了:“你这是在做什么?这么年轻的孩子,怎么可以就用针了?你这每次扎针都有一个洞洞,把好好的孩子都扎成窟窿眼儿了。
你知不知道,这样他们的阳气也会随着这些小洞洞消散了?以后你让他们怎么当击剑高手?”
什么鬼?!
陆晓夕都被这位山羊胡子老的奇葩论调,给说的无语了。
不是无言以对,实在是秀才遇到兵,说不清啊。他在一本正经地胡搅蛮缠,你跟他讲理,管用吗?
陆晓夕干脆来了个破罐子破摔:“那怎么办?我已经扎了三天,好好的布口袋,已经被我扎的倒处都是洞,四处漏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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