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啊,光哥,想玩玩也不用所我手脚都捆起来吧。”卢佳饴大声地说。
吕显光不理她,继续捆,说道:“小声点,不然我杀死你。”
“别逗了光哥,咱都是成年人了,你想玩妹妹陪你就是了,可别玩这么大,我受不了啊。”卢佳饴还是在哪里喊。
吕显光烦了,甩手给了卢佳饴一个大嘴巴子,下手很狠。卢佳饴一看吕显光怎么玩真格的了,也害怕了,不敢大声说话了,小声地说:“真的,光哥,你想玩我陪你玩就是了,你把我捆住,是想玩强奸吗,我这姿势可难受了。”
吕显光摇了摇头,对卢佳饴说道:“佳饴,哥哥我对你没兴趣,你知道我只喜欢你表姐一个人的。你再漂亮,对我来说也没感觉。”
的确,爱情这个东西,没法说清,问世间情为何物,真乃是一物降一物啊!
卢佳饴的身材、脸庞要比唐秋月稍好一些。有好事者作诗为证:“双眼秋波闪,****玉兔颠,两腮飞红霞,美艳若貂蝉。美足踏高跟,玉手十指尖。倾国倾城貌,惊落南飞雁。”
但情人眼里出西施,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吕显光还真是只喜欢唐秋月,不象郭大富似的那样花心。
不过,送上门来的尤物,对一般人而言,还岂能让她白白溜掉?尤其是在现在的情况下,手脚已被捆,精神受恐吓,身心均已被完全控制的局面下,先奸后杀常常是一些变态杀人狂的选择。完全可以在最后解决之前,先打一炮再说。
只可惜吕显光没有犯罪经验,初次犯罪就是大罪,也是十分紧张,没有心情再做男女床第之事,尽管卢佳饴现在****半露、美目流连,却一点也勾不起他的欲望,至少没有生理上的反应。
看来,有时候人们受电影电视剧误导太多,有时候觉得女子被抢劫绑架了,下一步肯定是要遭到强暴的。实际上还是有人为色、有人为财、有人为其他而已。
把卢佳饴的手脚都捆好之后,吕显光这才坐下来,严肃地对卢佳饴说,“佳饴啊,给你商量个事,我最近手头紧张,想向你借点钱花花。”
卢佳饴用嘴指指床上的挎包,“光哥,我的钱都在包里呢,你要是缺钱就全拿走吧。”她现在还没有完全摸清楚吕显光的真实意图。
吕显光拿起挎包,翻了翻,里面有个钱包,钱包里有七八百元现金,还有一些零钱,还有几张银行卡,其中有一张就是海东银行的。“你身上就带这些钱,你赚的其它钱呢?”吕显光显然不满意就拿到这么点钱。
“光哥,这都是我一晚上才挣的钱,其它的钱没在这里,在我住的地方啊,你想要的话,我陪你过去拿啊。”卢佳饴回答道。
“别想吭老子,我知道你平时比较节约,有了钱就赶快存起来,怎么会把那么多地现金放在住的房子里。快说,这几张卡的密码是多少?吕显光不为所动,一定要现在就要得到。
卢佳饴一看,“借”了她这七八百了还不够,还要追问她银行卡的密码,显然来者不善啊,说还是不说?说了,这几年辛辛苦苦攒下来的钱就要被他“借”走了,这哪里是借啊,分明就是抢劫吗,有去借钱还把人家手脚捆住还打人的吗?如果不说,吕显光会放过自己吗?
正沉默不语中,吕显光又一个大嘴巴子打了过来,恶狠狠地说道:“你到底说还是不说,不说你今天就别想活着走出这个门了。”
卢佳饴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看样吕显光给她玩真的了,还是说了吧,钱财乃身外之物,先保住命再说吧,出去了再给郭大富说,找找收拾吕显光,也给表姐说说,看她找的都是什么人啊。
无奈之下,卢佳饴说出了她银行卡的密码,吕显光有些怀疑,“密码对不对?如果你敢胡说,小心你的小命吧。”
“真的真的,我说的密码都是真的,我哪敢对光哥您说瞎话呢。”已经这个时候了,卢佳饴已经处在极度的恐惧之中了,的确是不敢说假密码了。再说,如果说了假密码,吕显光立马出去试一试,发现不对回来还不得继续暴打自己?
见到卢佳饴说出了密码,吕显光终于达到了目的,量她也不敢说假密码,要敢骗我,一试不对回来我不打死她才怪。他本想现在就出去试一下,后来又觉得看样子卢佳饴不象是在骗他,就没有出去。
现在,另一个棘手的问题又出现了,面前的这个女人,到底该如何处置?现在放了或者关几天放了,她出去后到底会不会告发自己,向警方,或者向唐秋月?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了,想瞒肯定是瞒不住的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杀人灭口!
或许卢佳饴已经预感到了什么,“光哥,我给你说的密码都是真的,里面有多少钱你取多少钱吧,千万别杀我。我出去后不会报警也不会向秋月姐说的,求你放过我一命吧!”
卢佳饴的求饶反而更加坚定了吕显光的杀人念头,“我放过你,谁放过我,放你出去,你会善罢甘休?”
说完,吕显光把卢佳饴按倒在床上,两腿跨过她的身体压住她的胸腹部,用双手去掐卢佳饴的脖子。卢佳饴拼命挣扎,扭动身体想把吕显光甩下来,还想大声喊叫呼救,两只眼睛一直盯着吕显光。
吕显光见状,单是那眼神他就受不了,更何况卢佳饴想要喊人了。吕显光腾出左手,拿起床上的枕头,直接摁在卢佳饴的面部,捂压住口鼻,右手还是死死地掐住了卢佳饴的脖子。
没过几分钟,挣扎就慢慢地停了下来,渐渐地就不动了。吕显光拿开枕头一看,卢佳饴已经停止了呼吸,两只眼睛还是直勾勾地看着上方,仿佛在诉说着什么冤屈……
杀人的那股疯狂、那种冲动、那种刺激已经过去了,吕显光看着仰卧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卢佳饴,心乱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