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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总有那么一两人不甚理解。
用眼神示意刘辉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不要再打扰他和渫芷兮难得的‘花’好月圆,识相的现在就滚,否则后果自负。覃劭骅的眼神透‘露’的讯息十分浅显易懂,如上所述。
覃劭骅一手放在‘女’人的肩背上,一手搭在‘女’人的腰上,显示自己的独占‘欲’。
不是讨论福利的问题,而是绝对占有权的问题,覃劭骅承认自己小气、小心眼,那也只是针对‘女’人和与‘女’人相关的事。
‘女’人这副‘春’情带雨的样子,覃劭骅可不会白白便宜了其他人,只有自己可以看到,其他任何人想都别想。
渫芷兮抬起‘乱’‘花’渐‘欲’‘迷’人眼的朦胧双眸正要看向声音的来源,不料被覃劭骅扭转了视线,覃劭骅将‘女’人的头深深按进自己的怀里,看向刘辉眼睛几乎可以‘射’出千万个钉子。
看来今天他在劫难逃了。
面对军长的虎视眈眈,刘辉在感知自己前途岌岌可危,命运多舛的时候,也在为自己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可预见‘性’的下场暗自哀悼。
也正是这个不轻不重却让人难以忽视的一脚彻底将失去神智的渫芷兮唤醒。
进退两难的刘辉一个不小心急得跺了一脚,情急之下无意间的行为没想到却为自己埋下隐患,刘辉是后悔都来不及,早知道就放慢速度处理那群人,回来不见得就会撞见这一幕,不会撞见这一幕也就不会大祸临头,真是一环扣一环,环环嵌套,容不得刘辉后悔。
看了一会之后,刘辉才意识到自己看了些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这可是要违规违纪的,马上闭眼,不行啊!可以听见声音。离开,又怕被发现。咋办哩?
覃劭骅被气得不轻,平常‘挺’机灵的一小伙子,怎么现在跟个二愣子似的。
这是军长吗?实在太颠覆刘辉的“三观”,原来军长可以如此的······想不到合适的形容词,刘辉暂且用勇猛来形容。
早就惊呆在原地不知云里雾里的刘辉自然看不到覃劭骅如此明显的手势,自然就接收不到覃劭骅的指令,一直呆呆地看着眼前正在上演的‘春’宫大戏中的某些少儿不宜的片段。
两个人沉浸其中无法自拔,直到覃劭骅眼睛的余光瞄到一抹熟悉的身影,他快速地将渫芷兮转向一边,正对着刘辉,亲‘吻’的动作不变,伸出一只手摆了两下,示意刘辉赶紧离开。
一切都如此美好,令人不忍心破坏和打扰,但是总有那么一两个在不恰当的时间、不恰当的地点做了不恰当的事,自己却一无所知的人。
‘唇’上的柔软提醒着覃劭骅不是在做梦,‘唇’上的芳香提醒着覃劭骅不是在做梦,眼前‘女’人‘迷’醉的神情更是提醒着覃劭骅不是在做梦。
守得云开见月明!
覃劭骅甚至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能让‘女’人主动比登天还难,但是此时‘女’人确实是这样做了。他可不可以这样理解‘女’人已经被自己打动了,‘女’人像自己在意她一样在意自己,‘女’人其实是爱自己的?
这是‘女’人第一次对他表‘露’的主动,以前哪一次不是他主动出击,‘女’人要么被动承受着,要么无声反抗着,何时像现在这样乖顺过。
当看到‘女’人主动亲‘吻’自己,覃劭骅又呆愣了,可以这样说,能让‘精’明到不能再‘精’明的覃劭骅呆住,也只有在今天这样的日子才会有。
这就是渫芷兮对覃劭骅的心意,纯洁干净,不染一丝杂质。
仿佛是感受到了覃劭骅通过两‘唇’相接传达过来的心意,渫芷兮在覃劭骅停下侵略的那一霎那,对上覃劭骅含情的眸子,在他的怔忪中主动靠近男人厚实的‘唇’瓣,轻轻地压了上去,辗转反侧,动作生疏笨拙,却让覃劭骅心动不已。
这就是覃劭骅对渫芷兮的心意,霸道却不野蛮,率‘性’却也诚挚。
覃劭骅随便几个轮回之后,渫芷兮就已经气喘吁吁,‘激’动地小心脏跟哮喘似的。
全都让渫芷兮失了心防,没了戒备和防备的心灵,简直不堪一击。
或许是‘唇’上带着试探意味的小心翼翼,或许是‘唇’上的温柔缱绻,或许是覃劭骅眼中沉甸甸的柔情······
心脏跳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好像快要脱离人体的掌控。
并不是第一次这般接‘吻’,这次却比以往任何一次让渫芷兮心慌。
四瓣嘴‘唇’终于碰到一起的时候,渫芷兮才如梦方醒,察觉到从相贴的‘唇’上传来热烫的温度,还有纯属于覃劭骅的气息,渫芷兮整个人接近窒息险些昏倒,有种晕眩的感觉,身体轻飘飘的,心却跟着怦怦直跳。
从‘门’口吹进来的带着夜里更深‘露’重气息的风透着丝丝冷意,光着膀子的覃劭骅却不觉得冷,那点不值一提的冷度根本无法吹灭他心中越渐高涨的心‘潮’澎湃和柔情万丈。
眉头舒展了,目光柔和了,没有外人的打扰,覃劭骅终于可以履行内心深处潜在的渴望。
覃劭骅承认自己很生气,直到看到那两个人在他被撩拨得越发狂暴的怒气即将爆发之前很识时务地溜之大吉,覃劭骅心里的怒气才平息了那么一点点,只是在对上‘女’人还有些懵懂的脸的时候一切的一切都化作满腔的柔情。
被打断的兴致,是个人都会不爽。
不知道该不该这么认为,遇人不淑?
只是覃劭骅万万没想到,好事将近之时会出现前来搅局的人,还是熟人,一个是自己的好兄弟,另一个是‘女’人的好姐妹。
他只不过对自己的‘女’人做着最人之常情的事,况且他还没有做成功,眼看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只要他再凑近一毫米,世界上最原始的亲‘吻’就达到了。
齐小芸离开的时候,眼睛里的怜惜怜悯,覃劭骅都看在眼里,难道他是十恶不赦、恶贯满盈、罪恶昭著的强盗、畜生还是魔鬼?
不得不说小芸有一语成谶的本领,不过怂恿覃劭骅儿子的不是她齐小芸,而是另有其人。
临走之前小芸不忘看了一眼还处在愣神中的渫芷兮,在心里忏悔了一句,“兮子,别怪姐们不救你啊!我也是身不由己,我吼的那么大声,你都没反应,可见你真的是被你家男人‘迷’了心窍,你自求多福吧!放心以后我会怂恿你儿子帮你报仇的。齐小芸仅祭奠兮子被吃的一夜,阿‘门’”。
而覃劭骅伸出带有调情意味的手不停地在渫芷兮的肩背上打着圈,变着‘花’样摩挲着,小芸很想尖叫一声“‘色’狼,放下你的咸猪手”,明摆着欺负她家兮子,打抱不平的信念迫于覃劭骅强大的气焰不得不败下阵来寻求自保,也就有了现在他们灰溜溜逃离现场的一幕。
渫芷兮的手在覃劭骅上身抚‘摸’着,预拉开覃劭骅军‘裤’的拉链,虽然动作看不分明,小芸和翁绍斌一直都是往这个方向想的。
翁绍斌和小芸走进‘门’的时候看到就是覃劭骅与渫芷兮狂热地亲‘吻’着彼此,其疯狂程度达到直接扒光了衣服上演真人秀的地步。
若说覃劭骅和渫芷兮此时的姿势委实让人遐想连篇,就算不想想歪了、想偏了也难。
话音刚落,人已经齐刷刷地溜走了。
动作一致45度角望天,表情一致,目不斜视,“呵呵,今天天气真好”。
两人眼神对视了几秒,十分默契地选择神不知鬼不觉地偷偷溜走。
小芸转眼看向自家男人,一经多项对比认证还是自家男人略胜一筹,向自家男人发出求救的信号,看到翁绍斌脸上的无奈,小芸就知道自己有救了,自家男人绝对不会不管自己的。
直到这时,小芸才意识到自己说了哪些惊天地泣鬼神的话,真的不想活了?怎么又惹上这个恐怖的男人。
覃劭骅脸上仿佛要吃人下肚的表情栩栩如生,不掺杂一点吓唬人的成分,小芸着实又被狠狠地吓上一吓。
被撞见好事,一般人都会生气,更何况是有时候心眼比一般人都小的覃劭骅。
瞧见自家男人有些惊恐、有些不安的脸‘色’,小芸还暗自疑‘惑’着,直到后知后觉地对上那两簇孙猴子的火眼金睛,小芸才一个机灵从翁绍斌怀里滚落下来。
末了,小芸意犹未尽地将头转向自家男人,问了一句理所当然的话。
某妞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一言一行早已从他们一出现就被覃某人光荣地列入黑名单中,各方面都较迟钝的她自然也就察觉不到某男人的脸足以与包青天比脸黑。
照小芸一贯大大咧咧的‘性’格取向和不管不顾的行事作风,看到眼前这样的场景惊叫一声是必不可少的,评头论足更是家常便饭。
前来打扰、干扰、扰‘乱’覃劭骅好事的正是在‘花’前月下、海誓山盟、重回蜗居的翁某某和齐某某。
“你说,我说的对不对?烧饼?”
“哎,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啊——”
就在刚贴上梦寐以求‘唇’瓣的那一刻,耳边与此同时传来唏嘘声,还有不绝于耳的惊呼声。
天时地利人和俱佳的情况下,初始情滋味的某男人情不自禁地将头慢慢移向不断靠近还在蠢蠢‘欲’动的‘唇’瓣。
覃劭骅自认自己不是柳下惠,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坐怀不‘乱’的绝对不是他。
覃劭骅承认自己被眼前无意间流‘露’出此等风情的‘女’人‘迷’‘惑’住所有的心神,眼睛早已被‘女’人微微颤动的‘唇’瓣吸引,有了一亲芳泽的冲动,哪还有闲工夫听得清楚‘女’人在说些什么。
这样的渫芷兮,覃劭骅自认从未见过,却是一见就怦然心动,醉了,是真的醉了,想不心动也难。
看着‘女’人抬起头,真真是哭得梨‘花’带雨、雨打芭蕉、娇‘艳’‘欲’滴,娇弱得甚是弱柳扶风,脸上的神情,娇中带弱,弱中带慌,点点温柔和妩媚‘混’杂其中。
渫芷兮迅速地抬起头,神情极为紧张,差不多到了慌张的地步,“对不起···‘弄’疼你了吗?你再稍微忍一下···我就快‘弄’好了······”
时刻观察男人动静的渫芷兮自然察觉到男人刚刚快速地抖动了一下。
刚好有一滴滴在伤口里面,伤口仿佛也感染到眼泪的热烫,瑟缩了一下,虽然‘女’人眼泪当中的盐分可以忽略不计,也不会对他造成多大的影响,反而让覃劭骅觉得这泪水是灵丹妙‘药’,伤口奇迹般地不疼了,但是看着‘女’人流眼泪他会心疼。
覃劭骅可不认为平白在肚子上多出的水是雨水或是空气当中的水蒸气。
‘女’人哭了?
渐渐地肚子上滴落下滚烫的水渍拉回了处于晃神中的覃劭骅的所有心神。
神都享受不到的待遇,覃劭骅却有幸享受到了,他自然就有点飘飘然,哪里还会在乎那微乎其微的痛意。